其余五人见花萼不说话,便相互看了一眼准备转身就要跑。
但是,往哪里跑?
后面背靠着小破楼,前面都被我和小武挡住了去路。
只要我和小武一伸手,都会被电。
所以几个人只能一步步跟着花萼往楼里面退。
“想走是吧?行,把倒下去的几个人扛走,车也开走。”
五人一听是如获大赦啊,赶紧点点头扔下钢管拖着地上的人就跑。
花萼也想跑呢,但是我和小武两个人盯着他,他是哪儿也别想去。
花萼见他是无处可逃,便站住脚步也不退了。
因为,苍蝇带着花蕊从楼里走出来了。
他再退就退到苍蝇跟前了。
这个时候,苍蝇逮住他非得捏死他不可。
“九爷!”
花蕊喊了我一声,眼睛里满是泪水。
这御女姐姐本身就一脸的淡淡哀愁。
现在又满含泪水,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点点头,先没有和花蕊说话,而是看向了苍蝇。
苍蝇,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了。
头上脸上都是血,都已经结痂了。
身上蓝色的羽绒服也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又发黑了。
苍蝇手上缠着白胶布,拿着一根钢管。
同时跟我们差不多,左手胳膊上面也绑着几根木头做的临时的护臂。
这些,其实也都是我之前提醒他做的。
所以,也难怪,他能硬扛到现在。
但是,现在苍蝇明显已经有些奄奄一息了。
估计是失血过多,他快撑不住了。
我看着苍蝇点点头。
然后也不多说话,直接伸手就怼向了花老二。
“噼噼啪啪”,直到看到花萼口吐白沫我方才收回了电击棒。
“噗通”一声,花老二倒地。
苍蝇见此,便再也支撑不住也要倒地。
我赶紧将他扶住。
“九爷,我将你女朋友完好无伤的交给你了。”
我点点头,“好,苍蝇,辛苦你了。”
苍蝇头一歪,人晕过去了。
“小武,先把苍蝇背去车上,你给他包扎一下。”
小武点点头,将苍蝇抱起来送去了我们的车上。
车上有野战急救物资,可以先给苍蝇包扎止血,然后再送去医院输血。
苍蝇被小武抱走,花蕊见了我不禁就一下子扑进了我怀里。
“九爷!”这姐姐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好了不哭了,不是安全了么!”
花蕊穿着一身白色长款羽绒大衣,几乎是从头到脚将她包的严严实实。
虽然性感姣好的身材是看不见了,但是美女始终是美女,身材高挑穿什么都有味道。
这一身洁白的衣服竟然一点红色都没有,看的出来,苍蝇把她护的很好。
我轻轻拍了拍花蕊,“没事了啊!花萼被我拿下了,你现在想如何处置这他?”
花蕊从我怀里抬起头,擦了擦眼泪。
然后看着倒在地上的花萼不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杀了他?”
“啊?!!”花蕊听的一惊,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不杀他,按他的性格,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想一想,他连亲生父母都不会放过。”
花蕊点点头,但是又摇摇头。
“可是,花萼,再怎么说也是我弟,我,我怎么能杀了他呢?”
我点点头,实际上我并不是真的要让花蕊杀掉花萼。
别说是她弟,就算是其他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也是不能让花蕊明摆着杀人的。
我这样提,只是为接下来的行动打个基础。
“但只要他活着,你和你父母可都是活不下去的。”
“那,那怎么办?不行就把他打残,以后就让他呆在家里,让我父母养着。”
我摇摇头,“只要花萼不死,你们能管得住他?”
“那,怎么办?”
“不如,学学花萼的办法呗!”
“花萼的办法?”花蕊听的一愣,不禁就看向了原先停着救护车的地方。
“九爷,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呢?”
“我让他们开下去停在了公路边了。”
“那,那,能行么?”
我点点头,“那就看我的吧。至少,能留花萼一条性命。”
花蕊点点头,同意了我的想法。
我随手一把就把花萼给提了起来。
说实话,这家伙看着不矮,但是却没几两肉,轻飘飘的。
我把花萼给扛到了越野车边,然后先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小武正在给苍蝇包扎止血。
“怎么样?苍蝇是休克了吧?得赶紧送医院抢救输血。”
我还是很担心苍蝇的,他要是帮我做事死掉了,那我可就罪过了。
“没事,都是钢管钝器的伤,主要是头被敲破了。没流多少血。他是流血加力竭,晕过去了。”
我点点头,苍蝇这家伙一个人硬刚九个人,刚了将近三个小时。
能不力竭而晕么!
“血止了就好,让他休息一会,等一下去医院缝针,补充些液体就好了。”
苍蝇没事我也就心安了。
我让小武把苍蝇身上的蓝色羽绒服给扒了,然后给花萼穿上。
花萼身上的羊绒大衣,干干净净的,虽然瘦了点,但是穿在苍蝇身上也刚刚好。
正好,等一下苍蝇去医院进行缝针,满身是血总不太好。
换好衣服,我们开车下去,公路边两辆精神病院的救护车还在等。
我们故意在救护车后面停了车,然后麻溜的跳下来将穿着苍蝇衣服的花萼给抬了下来。
救护车上穿白大褂的人一见我们抬着人来了,赶紧打开了车门。
“哎,就一个人呢?”
“就一个就够我们受得了,哪里还能还几个呢!”
我边说边将花萼扔上了救护车。
这花萼之前被电的嘴冒白沫,现在看上去还真像羊癫疯或者精神病犯了。
“早知道我们就一辆车就够了,还搞了两辆车。”
“是么?那你们接到的任务怎么说的?”
我边说又边掏出了香烟给大家发。
“上面领导说三个人,具体让我们到了现场把人拉回来就行了。”
“上面领导?哪个领导啊?你们拉人都这么随便呢?”
我笑呵呵的打趣了一句,又掏出打火机给几个医生点上香烟。
“嘿嘿!这个!”
一个白大褂笑了笑,抽了一口烟,然后吐了个烟圈,低着头嘀咕起来。
“你们自己找的领导,自己不知道?上面哪位领导,不都是一个给一个打招呼么!像你们今晚这种,肯定都是市里面的大领导,否则,谁敢接这个活。”
几个白大褂将花萼在救护车里五花大绑了起来。
而且,嘴巴里也塞了个防止咬到舌头的木棍。
这样就算花萼醒了,也是动也不能动,喊也不能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