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虽然脸红,可还是大着胆子和他对视,眨眨眼,“什么好处。”
手勾着他的脖子,面前的俊脸晃着她的心神,相同的沐浴露清香刺激着那仅存不多的理智。
他的吻顺着鼻尖一路往下,细细研磨她的唇形,从她的脖颈上的软肉上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
手也顺着腰线一路向上,抚上了蕾丝下的xx上。
南栀被他捏了一把,嘴角溢出一声轻哼,红着脸去捉他在衣服里作乱的双手。
忽然脖子上有一股冰凉的触感,周时屿把一条项链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南栀一下回过神来,伸手去摸,“你给我戴的什么?”
周时屿看了一眼姑娘白皙脖颈里的钻石项链,“祖传的项链,戴上了,就是我的人了。”
南栀抿着唇乐,“你这属于强买强卖。”
周时屿托着她的腿把人抱起来,抬头看她:“这是我奶奶在世的时候,留给我的,让我以后给我媳妇儿。”
他一直带在身上,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今天晚上就是最合适的机会。
南栀拍拍他的肩膀,撒娇:“那你转个身,让我瞅瞅。”
“快点。”
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他后背的伤,周时屿很轻的嘶了一声,眉毛也皱了一下。
南栀一脸焦急,急忙问他:“怎么了?受伤了?”
周时屿笑了笑,“没事儿。”
“你放我下来,我看看。”
南栀从他身上下来,解了他睡衣,周时屿身上皮肤白皙,肌肉紧实,胸前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微微起伏着。
她探头往后看了一眼,后背上的红痕很明显,一看就是棍子打的。
南栀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顷刻而下,不停地吸鼻子,手也不敢碰,抽抽噎噎地问他,“是不是很疼?”
气得眼睛蕴着水汽,气冲冲想往门外走,“我要去找你爷爷理论,凭什么这么打你?”
“他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太过分了。”
周时屿把人拉住,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放在她的颈窝,因为扯动伤口轻皱了下眉毛。
从背后伸手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掉,耐着性子哄她,“不疼,我这二十四根肋骨,每一根,都写着爱你。”
“就算折了一两根,也没关系,剩下的也会继续爱。”
南栀又生气又心疼,在他怀里小幅度挣扎了下,反身抱住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开玩笑。”
周时屿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正色道:“南栀,我没开玩笑。”
“今天晚上我说的所有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南栀还是不放心,偏过头去又看了一眼,“真的没事吗?肋骨不会真的折了吧。”
周时屿笑,抬起她下巴,“我还没那么弱,这几棍子,算不了什么。”
而且周启海手上留着分寸,不可能真的下狠手。
南栀咬着下唇,还是没让步,“不行,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要不我不放心。”
看着她一脸倔强的小表情,他抬手温柔地抚平她拧着的眉毛,依她:“行。”
他说完,南栀才发现,他的睡衣刚刚被自己脱了,上身还裸着。
赶紧从他怀里窜出来,去拿洗手台上他的衣服扔给他,“你快穿上。”
说完红着脸落荒而逃。
到了客厅,南栀看了一眼挂钟,已经快11点了。
转身看着从浴室走出来的周时屿,白皙修长的手还在系着睡衣上的扣子,支支吾吾地问他:“那个,你困吗?”
“雨还没停,要不你今晚就住在这吧。”
说完觉得有歧义,小声解释:“啊,那个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你住我家的客房。”
随后拉着周时屿上楼,走到客房门口,南栀看了他一眼,还是觉得有别扭,“晚安。”
说完就拧开房间的门想进去,结果被周时屿揪住了粉色兔子睡衣后面的兔子耳朵,低声叫她:“南栀。”
南栀转了个身,救出兔子耳朵,眨眨眼,“嗯?”
周时屿低了低头,他实在是受不住,南栀这样冲他眨眼,“晚上锁好门。”
眼里带着笑意,留给她一个清瘦修长的背影,朝着客房的方向走,“我怕,半夜起邪念。”
“......”
因为剧组临时改变了行程,南栀跟着剧组先来了昆明,等昆明的戏份结束,再去开封。
南栀结束戏份回宾馆的路上,收到温心橙的微信,说给她寄了快递,让她别忘了去拿。
南栀拨通她的电话,问她:“温温,你给我寄的什么东西啊。”
温心橙献宝般,声音愉悦,“当然是好东西啊。”
南栀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这么大老远,她给自己寄了什么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你回宾馆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说完着急忙慌的挂了电话。
南栀拿着温心橙给她的快递,直接就回了剧组酒店。
外包装拆开,入眼是一个很精美的礼盒,南栀刚打开礼盒盖子,笑容就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