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独要跑,张飞等人自然是不答应的。
这可是单于啊!多大的功劳!
“云长兄,你都斩了一个左贤王了,单于就让给小弟吧?”
“荒唐!功劳谁会嫌多?”
“各位兄弟,孟起寸功未立,可否将单于让与我?”
“放屁!俺亲眼看见你把左谷蠡王给砍了!”
“诸位,我才是真正的寸功未立……”
“一边儿去!你个弓都拉不开的还想抢单于之功!”
陈庆之委屈地退下。
众将将收拢降军的任务交给了陈庆之和他的白袍军,随后领着骑兵追杀末独去了。
江眠懒得跟他们抢功,毕竟自己是老板。
他带着贾诩与郭嘉汇合。
“主公。”
“奉孝,战绩如何?”
郭嘉啧啧称奇,“此次胡虏孤注一掷,把老底都带了过来!”
他比着手势,“七万!七万多匹战马!赚翻了!”
贾诩含笑,“这算什么,臧朔可是为咱们收拢了十万匹马!”
江眠摇头,“我早就告知臧朔,无论发生何事切莫开城门,他到底还是不听劝,开城门抢马,那就怪不得我了!”
“数万战马在前,哪个忍得了哦!”
“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三人相视大笑。
“主公!”
陈庆之来了,“除末独带走的两千骑,余下胡虏死伤四千余人,俘虏九千余人!”
江眠、郭嘉、贾诩三人对视,随后贾诩没来由地说了句,“主公,属下眼睛不好,没看见哪里有降军!”
江眠皱眉,“是吗?我以为只有我眼睛不好呢!”
郭嘉抽了口烟,看着山上洼地,“好地方啊!都不用挖坑!”
陈庆之心领神会地退下了,霍去病在一旁默默伸出来大拇指!
典韦挠挠头,“主公,俺知道个古法,专治眼睛不好使!”
……
数支骑兵追在末独屁股后面一顿削。
然而末独的狼骑也不是吃素的,挑的都是军中最身强体壮的士兵和马匹,速度奇快,耐力极好!
不多时,便将众将甩得远远的!
大刀骑率先停下,他们的装备最重,跑不动了。
关羽大呼可惜,差点没忍住只身跑去擒末独。
赤兔哼哧两声表示抗议,这才罢休。
然后便是马云禄和虎豹骑,因为先前从武阳已经追了段距离,实在没力气了。
再然后,神臂骑、破军骑、龙吼骑纷纷无奈停下。
张飞大吼:“这狗日的单于,别的本事没有,跑路倒是天下一等一!”
“这只怕是末独亲军,速度快,耐力好,这都不是我等强项!”马超摇头叹息。
“哎?!若说长途奔袭,又迅捷如风,那不是子龙的奔雷骑吗?他人呢?”
张飞此言一出,众人皆恍然。
“莫不是……”
众将齐齐转头看向末独逃跑的方向。
……
“终于甩掉了!”
末独惊怒之余感到一丝庆幸,而后便是一阵悲凉涌上心头!
此战过后,胡虏实力大损,未来数十年不可能再染指中原!
更严重的是他的单于之位将不保,先前那些隐藏的稳重派将借此重夺权力中心!
“千秋大业,毁于一旦啊!”
末独仰天悲呼。
“蛮夷外族,有何脸面谈千秋大业?”
山林中猛然一声怒吼!
末独宛若惊弓之鸟,看也不看便大喊,“跑!快跑!”
赵云和奔雷骑以逸待劳,趁着狼骑未反应过来,冲进敌阵一通厮杀!
再度减员,末独身边只剩千人!
末独又惊又怕,“怎还有埋伏?”
转头一看,身后一将率三千骑兵追击!
因末独部方才战败,又被张飞众人追了数十里,早已人马俱疲!
而赵云所部奔雷骑在郭嘉的要求下,好好休息了一天一夜。
饱食过后,又以银丹草擦拭太阳穴提神,正是精气最佳时!
如今两军相遇,末独部哪里能甩开?
“啊啊啊!欺我太甚!”
末独大怒,即刻率军转身对敌!
他就不信了,他麾下是整个草原最精锐的狼骑,还打不过这支军队!
一千对三千,又何妨?
末独一马当先,率先迎上赵云,后者面色坚毅,以枪击之。
末独也算有本事,与赵云鏖战数十回合不败,但也到此为止了。
赵云越战越勇,枪影快到不可见!
当!
空当之下,银枪猛得抽在末独头盔上,后者当即头晕眼花,坠马倒地!
左右急忙来救,一群人将赵云团团围住。
众人将末独扶上战马,迅速离去。
末独摇了摇眩晕的头,回身一看,发动了【无双】的赵云如入无人之境,手中银枪左突右刺,如砍菜茄瓜!
“怎有如此猛将?”
末独大骇,着急逃窜。
一番气宇轩昂的迎战,却让狼骑又折了数百人,末独肠子都悔青了!
一路北上,赵云穷追不舍,连追五日,从原州追到了蛮州!
千里之遥,不少奔雷骑马都跑死了,无奈掉队!
此刻还跟着赵云的奔雷骑,满打满算只有百余骑!
赵云座下照夜玉狮子都喘着粗气,口吐白沫,四条腿颤颤巍巍,随时可能倒下!
好消息是,末独近在咫尺!
十丈外,末独身边狼骑仅余数人,个个狼狈不堪,战马已经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吐着白气!
末独心态都崩了,追我追了千里路,特么的这敌人有毒吧?!
赵云下马,持枪斩杀数人,仅存末独。
“今死,末独心服口服,只愿知晓杀我之人姓名!”
“东黎王麾下奔雷骑校尉,赵子龙!”
话落,末独突然暴起,手持利刃刺向赵云咽喉!
然而差之毫厘,被赵云单手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果真蛮夷,卑鄙无耻,杀之脏我兵刃!”
赵云一把夺过末独手中匕首,回手一刀,削掉末独头颅。
带上头颅回程,沿途重聚奔雷骑。
而在末独枭首时,江眠已经回到了武阳。
至于那九千胡虏降军,陈庆之已经让他们去西天见了佛祖。
能行屠城之事,便要付血海深仇!
从一开始,江眠便没打算放过这群杂碎,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除此之外,早在末独南下之前,他就派出了一支军队进入草原。
末独不是想一战吞并中原吗?那他就一役使胡虏亡国灭种,看看谁更狠!
武阳。
“在下武阳城主臧朔,见过东黎王!如今胡虏已退,不知东黎王还来我武阳,所为何事?”
“与胡虏战,人马俱疲,望入城中休整一番!”
“这……因胡虏来袭,城中混乱,百姓惶恐,军队不宜入城。”
“你我友军,怎就入不得城了?”
不过江眠这边怎么说,臧朔始终不松口,最后只说若有朝廷命令方开城门!
江眠突然大声问道:“臧城主可还记得,先前本王告知于你,城外凶险,不论何事,切不可开城门?”
“自然记得,本城主紧闭城门,从未开过!”
臧朔以为江眠在诈他话,询问马匹之事,干脆睁眼说瞎话!
“如此甚好!臧城主可要牢记在心!若城门误开,恐有杀身之祸!”
“不劳东黎王费心!”
见江眠率军退去,臧朔终于松了口气。
……
“这个混账老贼!偷了咱的马就算了,连门都不给咱开!依我看,直接攻城打他算了!”
营帐内,马云禄满脸怒色。
江眠含笑,“无事,等今夜夜深,城门自开!”
马云禄闻言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烧啊,怎得说胡话?”
啪!
“我看你是骚起来了!”
马云禄捂着翘臀,满脸潮红,“呸!不去打臧朔,只敢打我,你还是不是男人?”
“嘿!你这话说的!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是不是!”
“谁怕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