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大惊,急忙挥舞凤嘴刀,与吕布战作一团!
见黄忠被压,马超掉头来助阵!
二人同战吕布,杀得天昏地暗!
吕布肩头中箭,状态稍颓,又以一敌二,身处不利。
然而即便如此,他却依旧能与二将打得不分上下!
激战上百回合,三人还在打,战况愈发火热!
黄忠马超皆惊。
向来勇猛的马超都不禁感慨,“好个战神飞将,负伤而战,对手又是你我二人,竟然还能打成这样!”
黄忠叹息:“普天之下,恐怕唯有王爷能胜他一筹!”
再战数十回合,马保与王屏番策马赶来支援。
见此,马超黄忠对视一眼,合力荡开吕布,掉头便跑。
里飞沙、燎原火皆是名马,追之不及,加上肩头被阴了一箭,吕布也不敢再追。
谁知道这群没底线的老六还会干啥!
见吕布中箭,马保二人皆惊。
再一想到他受伤了还能鏖战黄忠马超,心下更惊。
“黄忠阴险,偷袭于我!若非肩头有伤,今日必杀此二人!”
吕布忿然。
“奉先,主公命我等稍缓,天色已晚,明日便总攻!”
几人暂回。
夜幕,众人刚躺下,营前一将叫阵,正是黄忠!
王屏番大怒,“就是这个卑鄙小贼射我马!看我拿他!”
出营而战,两人斗五十回合,王屏番力稍却,再战一招,拨马回营。
黄忠也不敢追,旋即退去。
不多时,众人刚躺下,又一将杀来!
“锦马超在此,与我一战!”
马保提枪杀出。
二人战数十回合,皆退去。
众人惊奇,夏国象则道出:“敌军夜里斗将,欲令我军惊乍,夜寝不得,次日劳顿,无法进攻!”
吴三跪恍然,旋即令胡国住派探子再延伸二十里巡逻。
郭揩皱眉。
近些日子,这夏国象是越来越得宠了!
不成!得想个法子,让他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另一边,马超刚走不久,又出一将!
“怎回事?”
来人报:“此人凶厉非常,气势如虹,较吕将军犹有过之,诸将士不敢拦!”
吴三跪惊异,带着人来到大营前,举目望去。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一枪寒光惊鸿现,开天辟地裂昆仑!”
一诗作罢,一将而出,白甲白袍白铁枪,白缨白马白面相,在月光照耀下,更是夺人眼目,气势非凡!
若非阵前相见,说这是天将下凡也未尝不可!
众人皆惊。
好狂的诗!好狂的人!
然而那一身气质,却让众人纷纷噤声——如此神将,真当得起这诗!
吴三跪稍镇定心神,大声质问:“来将可留姓名?”
“百胜将,韩滔!”
百胜将?好大的口气!
然而口气越大,众人越是不敢掉以轻心!
吕布号战神飞将,江眠更是人称玄甲霸王,但凡交手,谁敢轻视他们?
“如此神人,何人可战?”
马保、王屏番皆不语,默默往后挪。
他们尚且打不过黄忠马超,这比黄忠马超看起来更强的人,岂是他们能打的?
吴三跪看向吕布。
后者凝着目光看向韩滔,心中惊疑不定。
这东黎王又是从哪里挖来的这般人物?
吕布自认天下无双,若是以前,不论遇上谁,气势再宏大,他也敢上去干一下子!
这是自信,对自己武力的自信!
然而,在被江眠屡次教育后,吕布深刻地理解了一个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所以这一刻,他看见韩滔时,不再是想着上去捅一下,而是在斟酌几分胜率!
不得不说,吕布从硬莽变得成熟了。
“主公,我被黄忠暗算,身体有伤,此刻若上阵,恐敌不过!斗败是小,伤了士气是大!”
吕布指着肩头包扎的伤口说道。
吴三跪点点头。
眼前这个韩滔如此厉害,他也不想吕布这么一员大将出了意外。
“任他叫喊便是!不战!”
吴三跪下令不去管他。
谁成想到,这韩滔没完没了,跟马超学了些脏话,骂了一整个晚上!
吴三跪等人一大早起来,顶着个黑眼圈,满脸的怒气!
“此人怎如此粗鄙不堪?”
“王八蛋!倘若他再来,我定斩了他!”
“主公,大事要紧!先拿下蛮州才是!”
吴三跪点点头,“有理!”
即刻大军压境,冲向郭嘉部。
然而几十里地一去,发现大营空无一人,郭嘉已经跑了!
人是跑了,但辎重还有不少未能带走。
吴三跪大喜:“让出了连山郡,又给我留下了这么多粮食,得来全不费功夫!”
郭揩连忙上前:“恭喜主公!郭嘉定是得知主公亲征,吓得狼狈而逃!”
吴三跪喜悦更甚。
夏国象皱眉:“主公,辎重在手,便要拖累我军行程,郭嘉恐是在拖延!”
吴三跪笑容顿时一凝。
怎么每次我想高兴高兴,你怎站出来破坏我心情?
“国象多虑了!即便拖延一两天,东黎王的齐州大军也赶不来!”
“若是原州来人,我已探知仅贾诩所部不过数千人,又有何惧?”
夏国象哑口无言。
拿下一郡后,吴三跪再行军二十里,方才安营扎寨。
然而夜幕,一声大吼猛得将刚入睡的众人惊醒!
“百胜将韩滔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怎么又是他?”吴三跪气得七窍生烟,“不用管他!”
然而韩滔没停,各种污言秽语脱口而出,不堪入耳!
众人皆愤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马将军,你说倘若他再来,你便要斩了他!”
“……适才相戏耳!”
……
次日,大军再开拔,行五十里地,见郭嘉部再次放弃嘉峰郡,退至山海郡。
继续白捡一郡,吴三跪愈发喜悦,夏国象却更加疑惑。
这不对啊!
是夜。
一声大吼,韩滔又来了!
小嘴抹了蜜的韩滔,这次骂得更加放肆!
俗话说得好,是可忍孰不可忍,终于,有人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