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宋晚秋盯着沈柏良,瞧着他来者不善,皱眉。
“听说你对别人说我的猪肉有病,人吃了不好,是这样吗?”沈柏良目光微沉,质问宋晚秋。
别以为她是女人,就可以乱说。
幸好两人没什么,沈柏良没想到宋晚秋是这样的人。
嘴巴那么多。
她凭什么造谣?
“你搞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说了?”宋晚秋无辜。
“怎么没有,人家都说了,就是你说的。”沈柏良语气不善:“希望下次留点口德,不要造谣生事。”
“要是我的猪肉有问题,我认,我的猪肉没问题,你这样说就是污蔑。”沈柏良不给面子地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宋晚秋:“......”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说话?
沈柏良他疯了?
他居然凶自己!
意识到这点,宋晚秋气哭了:“我都说了我没说,你才是污蔑我,沈柏良你凭什么欺负人?”
沈柏良嫌弃皱眉:“我欺负人了吗?”
“你们知青点的人说的,是你和傅文晨说我的猪肉有问题,吃了对身体不好,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宋晚秋哑口无言,没错,她是和傅文晨说过。
沈柏良哼哼:“我没让你道歉就算了,你还委屈上了。”
宋晚秋瞪大眼:“道歉,凭什么?我只是和傅文晨说,又没和别人说。”
“只要是你说的,管你和谁说的,影响我的生意,破坏我的口碑,就是你的问题。”沈柏良毫不留情。
宋晚秋气死:“沈柏良,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的是你,我可没招惹你。”沈柏良懒得和她计较,说了一句扭头走了,反正今天目的达到,以后怕是再没人说他的猪肉有问题。
有问题他也不会要。
再说了,后世检验那么严格,不合格不会上市,他不可能买到有问题的猪肉。
除非母猪肉,公猪肉。
宋晚秋瞧着大家都盯着她看笑话,其中那个被沈柏良指出作证的人,恰好是知青点和她不对付的那个女知青。
她喜欢傅文晨,所以巴不得自己被人欺负。
贱女人!
宋晚秋就要找她算账,瞧着傅文晨来了,委屈的眼泪滑落,她故意抹泪躲避傅文晨。
傅文晨瞧着急了:“晚秋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沈柏良?”
宋晚秋只是委屈的我落泪,我见可怜,梨花带雨。
这谁顶得住?
傅文晨默认是沈柏良,自家对象被人欺负哭了,他要是还没一点表示,就不是男人。
想到这,傅文晨二话不说跑了:“老子弄死他去,居然欺负我的人。”
宋晚秋看着人跑了,才后知后觉事情闹大了:“傅文晨你去哪,傅文晨你回来,傅文晨!!!”
傅文晨早就跑了,很快追上和别人说话的沈柏良,对着沈柏良的脸就是一拳,打得沈柏良一下没反应过来:“嘶!”
吃痛的沈柏良瞧着就要打第二下的傅文晨,他眸光一沉,抓着对方的手反击,拳头那叫一个硬。
傅文晨:“嘶!”
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谁都不让谁,直接开打。
傅文晨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你踏马的欺负女人算什么,有本事找我,你要是再敢欺负宋晚秋,老子弄死你。”
沈柏良一边揍一边反击:“老子什么时候欺负宋晚秋了,倒是你好好管管你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不要说话。”
“再敢对我泼脏水,就不是说她几句那么简单,别以为我不打女人,要是惹火了老子,女人也打。”
傅文晨怒了:“你打一个试一试。”
“试一试就试一试,今天就让你知道,我沈柏良的厉害!”论打架,沈柏良可不怕,他拳头硬,力气大。
傅文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被撂倒在地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打,眼镜还被打掉了。
傅文晨:“......”
宋晚秋跑过来,瞧着被摁着打的傅文晨,急了:“沈柏良你住手,沈柏良你别打了,沈柏良你......”
见沈柏良不听劝,傅文晨又被打得血肉模糊,看着就害怕,生怕闹出人命,宋晚秋抄起地上的木棍,对着沈柏良敲过去。
就在木棍快落下的时候,一只穿着解放鞋的脚从斜刺里踢了过来,直接把人踢倒在地,狠狠的摔了一跤。
“哎哟!”宋晚秋摔疼了,手里的木棍还砸在她身上,痛得宋晚秋直吸气:“谁踢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姑奶奶我,怎么,有意见,你用木棍敲人脑袋,把人敲傻了怎么办?”林畅畅双手叉腰,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居高临下盯着下黑手的人。
宋晚秋:“你是谁?”
“林畅畅!”林畅畅傲气开口。
沈柏良立马收了拳头,看着突然出现在村里的林畅畅,眼里有光:“你.....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沈柏良再看看地上的棍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林畅畅这是救了自己。
顿时心花怒放怎么回事?
沈柏良嘴角上扬,盯着林畅畅,眼神那叫一个欢喜。
“看你打得来劲,不好打扰,怎么不打了,继续啊,不服就把人打趴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招惹你。”林畅畅霸气开口。
沈柏良:“......”
她好帅!
宋晚秋:“......”
这女人心思怎么这么狠毒?
长得白净漂亮有什么用,心是黑的。
傅文晨:“......”
眼前一片模糊,倒是要看看这人长了一张多么丑陋的嘴脸,才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其他人:“......”
她说的好有道理,拳头硬了,下次面对挑衅的人,决不能手软。
这个又漂亮又白净还性格泼辣的女人哪来的,怎么这么飒?
“走吧,回我家去。”沈柏良觉得她说的很对,下次就该这样,今天就算了,真的把人打死要赔命。
沈柏良可舍不得,他想多活几年。
林畅畅点头,和沈柏良一起回他们家。
宋晚秋则扶着被打得快死的傅文晨:“你没事吧,还好吗,要不要送去医院,你可千万别有事!”
“没事,死不了,先扶我回去。”傅文晨浑身痛,暗暗吸了好几口气,眼前一片模糊,他道:“我的眼镜呢?”
最后挽尊:“要不是眼镜掉了,我不可能被打,都怪我眼睛不好。”
宋晚秋:“......”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沈柏良本来力气大,打不过也正常,我也不会笑话你。
你这样找借口,其实还更尴尬。
“嗯,我知道,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就算被揍了也是为了我,我很感动,谢谢你文晨!”宋晚秋甜言蜜语。
傅文晨觉得,就算再被打一顿,也是值得。
林畅畅这边,和沈柏良一边回沈家一边说话:“那个被打的人是谁啊,他怎么得罪你了,你下手挺狠的。”
沈柏良抓着冰袋覆脸上的伤口,冰袋是林畅畅给的,说是消肿祛瘀。
沈柏良随口道:“傅文晨,他该打,是他先......”
话还没说完,被人打了一巴掌在背上,冰袋还被抢走了,更可气的是林畅畅接下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