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冷笑话!”
萧寒策越讲越上瘾,他自己积累了那么多个冷笑话,就差一个合适的倾听者了,他整日待在灵凤宫,正愁没个说话的人。“呃……”秋零表情极其的复杂,可是秋零见萧寒策正在兴头上,自己也不好打击萧寒策的兴致,只好勉为其难的继续听下去。“从前,有一个馒头走在路上,它走呀走的突然饿了……你猜它做了什么?”
萧寒策目光炯炯地望着秋零。秋零挑眉道:“难道它去买了包子??”
萧寒策又是摇头,捧腹大笑道:“它把自己给吃了……吃了……哈哈哈!!”
秋零:“??”
啊啊~~两只乌鸦从他们两个人的头顶上飞过,现在的气氛已经冷到极点。秋零只觉得自己上了一艘贼船,他跟萧寒策两个人根本没有共同语言。萧寒策却兴致悠然,他又兴奋地想要讲第四个冷笑话,“秋零,本王还有……”可秋零却再也憋不住了,急忙打断了萧寒策,“楚王,我还有任务在身,等下次再说罢。”
秋零这一句也是个客套话。萧寒策却是信以为真,浅笑道:“那好,你尽管去吧,本王下次再和你讲!”
秋零要用脚在船上一点,凌波微步,在湖面上蜻蜓点水,不消片刻,已经飞身到了岸边。萧寒策望着秋零渐渐消失的背影,仍是恋恋不舍。“呃?秋零怎么突然走掉了?”
云从瑢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她将方才发生的那一幕尽收眼底。“可能秋零又其他任务在身吧。”
秋燕见秋零走掉,这才从地上站起身来,趴在草丛上这么久,她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快断了。云从瑢从身上飞身而下,轻盈的她落在了草丛上。她打算绕到对面的湖岸,听一下萧寒策讲讲他和秋零在船上所聊天的内容。此时,萧启元看到云从瑢正往对岸走去,他也想要跟上去。以他对云从瑢的了解,云从瑢反侦察能力特别差,根本发现不了别人在跟踪她。云从瑢莲步轻移,来到萧寒策的面前,萧寒策却是仍沉浸在方才和秋零泛舟同游的美好回忆中无法自拔。“喂喂喂!”
云从瑢伸手在萧寒策的面前晃了晃。萧寒策听到声音,这才缓过神来。“从瑢,他刚才和我泛舟了,他刚才还对着我笑了……他一笑,我就感觉,整个世界好像明亮了起来!你明白我的心情吗?”
萧寒策激动万分。“这么说,我们家秋零小宝贝,对您还是那么一点意思的咯?”
云从瑢按照萧寒策所说的话,分析道。萧寒策对自己非常非常的有信心,他嘴角上扬,道:“那是当然,本王是何许人也,连续三年蝉联皇宫美男排行榜的榜首!”
“楚王最帅!楚王是我们的男神!”
云从瑢回过头去,瞧见秋燕正为萧寒策加油打call,俨然一副铁杆女友粉的姿态。这秋燕对楚王的爱慕之意,显而易见,云从瑢心中暗想,若是秋零像秋燕如此这般的喜欢萧寒策,那也就省去了许多没必要的麻烦了。只是,现在,云从瑢仅听萧寒策的一面之词,也不能推断出秋零是否真的对萧寒策芳心大动。况且,方才秋零突然飞身上岸,也有可能是跟萧寒策话不投机,半句多,才选择中途离场……“楚王,您还是别高兴得太早,以我对我家秋零宝贝的了解,若是碰到他不喜欢的人,他会选择避开,而刚才,他突然从船上跳到岸上,也很有可能是对您没有一丢丢的感情……”云从瑢还是选择跟楚王说出自己心中的担忧。“这……经你这么说,本王也有点担心了。秋零他也有可能是受不了本王的冷笑话……”萧寒策说到这里,他又回想起方才的种种情景,若是秋零真的喜欢他,就不会中途退场了。云从瑢拍了拍萧寒策的肩膀,安慰他道:“先别妄加推断,或许还有机会,嘿嘿,偷偷告诉你,我家秋零最喜欢荷花了,等荷花一开,楚王就摘几朵荷花赠他!”
萧寒策幽幽地望着那一池子的荷花,这是他头一回那么急切渴望,期盼看到荷花盛开。“楚王,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云从瑢匆匆和萧寒策告辞。不远处的萧启元看到云从瑢走了,自己也打算悄然撤退。经过他亲眼目睹,萧启元也才相信云从瑢和萧寒策二人之间应该是无任何暧昧成分。云从瑢从清月湖岸边走到后宫的御花园,彼时,她瞧见一浅蓝色身影坐在假山上,那姑娘手里拿着一朵芍药花,她神情恍惚,双手掰着花瓣,嘴里振振有词道:“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啧啧啧,云从瑢即便不问,也能知道,这姑娘肯定是为情所困,看那双眼泛红的眼睛,像是一只红眼小白兔似的,楚楚可怜。怜香惜玉之心在蠢蠢欲动,云从瑢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朝那姑娘走去,秋燕也紧跟在云从瑢的身后。云从瑢二话不说,便坐在了那姑娘的身边,她将姑娘手中的那已经被撕剩下一半的芍药花给夺了过来。“啊?!你!”
那姑娘猛然瞪大杏眼,怒气冲冲地指着云从瑢的鼻子,道:“你快把花还给我!”
“矮油,既然你喜欢那个人,那就大胆去说呗,何必在这里傻乎乎的撕花呢?可怜的花儿,都被弄得支离破碎了……”云从瑢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仿佛那手上的花儿是她的心肝宝贝。“哼,你又是谁?竟敢管起本公主的事儿来!”
那蓝衣姑娘语气微冷,对云从瑢颇有成见。“你是公主?我还以为你是哪个深闺怨妇呢……”云从瑢笑了笑,毕竟这后宫嫔妃众多,她脸盲认不出离开也属于正常的。可若她是位公主,那么后宫里,似乎只有一位公主,那就是馨怜公主了。这位馨怜公主,是令太妃之女,也是先皇唯一的女儿,先皇将她视若珍宝,可奇怪的是云从瑢弄来到皇宫这么久,竟然未曾看到过这位馨怜公主。“我是堂堂馨怜公主,才不是什么深闺怨妇!”
馨怜双手抱胸,眉头微挑,道:“那你呢?你又是哪根葱?”
“我叫云从瑢,是位贵人。不过,你方才为何要撕花瓣呢?难道是为情所困?”
云从瑢勾起八卦之心。横竖这皇宫沉闷寂寥,倒不如听听故事来解闷。“唉!”
萧馨怜长叹一口气,道:“去年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倒了,身子很虚弱,每日都得待在房间里,还吹不得一丝风。是林墨言治好了我。他没日没夜的照顾我,我……我就喜欢上他了……”萧馨怜说到这里,脸颊绯红,她还是第一次跟人提起这桩事,在这皇宫里,她也不知该和谁分享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