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内。
一位男人个身穿道士黄袍大褂。
长相普通属于扔进人群就找不到的存在。
但他左手持塑料长剑。
上面画着铜钱图案。
伸手一按还发出“布林布林”的声音。
右手拿着罗盘样式的指尖陀螺。
头顶三条灯带。
发出幽幽红光,似乎是还散着奇怪的香味。
腰间别着一个黑漆漆木盒。
一眼就知道这东西很奇怪。
因为这木盒正在漏墨。
把他的黄袍大褂染黑了一大片。
这人的装扮着实奇怪。
看得李平生都愣住了。
姜二紧忙上前说道。
“李哥。”
“这位就是咱们这次一起参加直播的人。”
“名叫贾岛诗。”
李平生倒吸口凉气。
“看出来了。”
“确实是假道士。”
贾岛诗嘿嘿一笑。
“这位就是李平生了?”
“果然是年轻有为了。”
“不过这次是诡异。”
“恐怕你的方法不好用了。”
“要不我把这赛博桃木剑借给你保命?”
贾岛诗说着将左手的塑料剑递过来。
李平生拿在手里感觉一下。
“好轻,果真就是塑料。”
“除了能发光和发出声音。”
“估计没什么用。”
“拿它砍人估计刚挥出去。”
“赛博桃木剑就散架了。”
李平生将赛博桃木剑还回去。
“算了。”
“这东西你还是拿着吧。”
贾岛诗眉头一挑。
“道友。”
“你是看不上这个?”
贾岛诗看了眼手里新买的指尖陀螺八卦罗盘。
他实在是很稀罕这个玩具...不对,是这个法器。
贾岛诗双眼一闭心一横。
把自己腰间那个还在漏墨的木盒子拿出来。
“给你这个吧。”
“电动墨斗线!”
“随时随地都可以拉出墨斗线。”
“好用的一批!”
李平生看着自己脸前的东西。
是能看到上面有个开关。
伸手拽了一下果然拉出一条黑线。
上面似乎还有个电子屏。
不过被墨水盖住了。
看不到上面写着什么。
李平生轻咳一声。
“你这玩意漏墨啊。”
“记得修理下啊。”
贾岛诗叹了口气。
“没办法。”
“祖传的宝贝没地方修。”
李平生听到这话。
再也忍不住了。
这都带着电子屏。
你跟我说祖传的宝贝?
怎么店铺的名字叫祖传的宝贝?
李平生转头看向姜二。
“姜导!”
“这就是你找来的人?”
“我的熟人?”
姜二尴尬地挠了挠头。
“这个是水友。”
“还是诡异方面的专家。”
“我这也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有用呢?”
李平生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贾岛诗问道。
“姜导我教给你的天罡步练得怎么样了?”
姜二连连点头。
“放心。”
“我已经完全掌握了。”
贾岛诗一听这话。
把自己头上的三条灯带摘下来。
直接别在姜导头上。
嘴里还念念有词。
“见到鬼你就走天罡步。”
“俗话说得好!”
“头顶问香路,脚踩天罡步。”
“阎王路过都得给他两个大逼斗。”
姜二一副深信不疑的表情。
大声高呼。
“修赛博大道。”
“捶过气老鬼!”
李平生长长叹口气。
觉得这两人没救了。
直接送去精神病院吧。
看了眼保姆车就三人。
便好奇道。
“姜导。”
“第四人呢?”
姜二一转头。
“来了!”
李平生顺着姜二的视野看过去。
便发现穿着便装的候小梦向着这边走过来。
“候小梦?”
“你也一起去?”
候小梦笑盈盈说道。
“对啊!”
“这么好玩的事情当然要带上我了!”
姜二见人都到齐了。
坐在驾驶位上。
“出发!”
“不存在的十三号公交车!”
姜二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来说明一下情况。”
“不存在十三号公交车很早之前就一直有传言。”
“但是从来没有人看到过。”
“不过就在半年多前有个户外跑步主播直播时。”
“路过地道桥底下。”
“听到了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
“伴随着还有一辆公交车驶过。”
“一开始主播没在意,但是当观众回看录播时。”
“有人听出来那是怨鬼索命的声音。”
“说得是有模有样。”
“第二天就有其他人一起去现场看过。”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什么声音都没有。”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过去了。”
“可是等到下个月时,另一个户外野营的主播也在那附近听到同样的声音。”
“也是同样的公交车!”
“到这里便有人发现了,声音出现的时间是阴历十五号。”
“并且发现这公交车的竟然是套牌的!”
李平生眉头一挑。
脸色一变。
姜二紧忙问道。
“李哥。”
“你也发现这有问题了吗?”
李平生打了个哈欠。
“你说的这两个事。”
“也太无聊了吧。”
“只要提前在地道桥里藏一个音箱。”
“到时候直接用蓝牙播放不就得了。”
“想要什么声音就有什么声音。”
“至于公交车套牌是违法的。”
“查个监控就能知道是什么牛鬼蛇神。”
候小梦也是同意李平生的观点。
“对啊。”
“这种事甚至报案警察都不会管的。”
“手法实在是太简陋了。”
贾岛诗伸出手指晃了晃。
“no!no!no!”
“根本没有这么简单。”
“主要是听到声音的两人都出事了!”
李平生听到这话。
双眼亮了一下。
“出事了?”
姜二喃喃说道。
“是啊。”
“第一个跑步主播在听到声音的第十天。”
“在自己家里昏迷过去。”
“据说当时幸亏是之前订了外卖。”
“外卖员打电话发现没人接听,隐约听到屋里有人喊救命。”
“把门踹开这才救了一命。”
“至于第二个更惨了。”
“直接被汽车撞了。”
“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他们这情况显然是被脏东西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