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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来真的!
达喜颤着身子,哆哆嗦嗦地看着叶开,不断吞咽着唾沫,一股绝望从心底里油然而生,而叶开从一开始就没想闹着玩。
稳!准!狠!被咬在口里的步兵衙门根本来不及喘息,就算现在通风报信,奕-劻也救不了他们,迟则生变,一击致命,半年前那血淋淋的教训,叶开可还记忆犹新。
他摆了摆手,两侧的军警鱼贯而入,刚想要进入步兵衙门,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吼喝止住了。
“慢着!”
达喜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如果要是让这些人进去,可真就要把步兵衙门翻个底朝天,那一切也都完了。
“良大人,良爷,要是步兵衙门被裁撤了,我这一万多人可上去哪啊?”
达喜愁眉苦脸,几乎哀求,“良爷,看在******的面子上,劳烦您宽容几天,就两天,等日子一到,我立马带人走。”
“留出两天可是为了让你搬救兵?”叶开戏谑的一笑,毫不客气的撕破这层纸,达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本官听说庆王不招摄政王待见,被免去了不少职务,自身况且难保,又怎么救得了你一个小小的都统?你这如意算盘可打到别人痛处上了。”
叶开的一席话,让达喜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对方说的没错,奕-劻朝中位置不断下滑,自己都唯恐不报,又怎么顾得了他,他的后台已经远远没有了当初那么强硬,有摄政王的旨意在,就算他是铁-帽-子-王,真的有能力挽狂澜?达喜不用想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
叶开不再浪费时间,招呼手下的人进去,达喜甩了甩脑袋,狗急跳墙,直接站到了大门中央,双臂摊开,挡住了众人去路。
“良大人,良大人,劳烦您大慈悲,就算不看庆王的面子,也看在咱们同根共祖的份上再宽限两日,这里面可都是咱们八旗的子弟啊!要是没有这份差事,你让他们都到哪去啊。”
达喜大声嘶吼,唯恐其他人听不见,好像他才是那个忠心耿耿,替他人考虑的好上司。
叶开冷笑。
不要说他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白捡了一副便宜身体,就算他真的是满人,也无济于事,夺权之人可不会存什么妇人之仁。
“本官当然知道这都是旗人,所以特别请示摄政王,要体恤步兵衙门里的八旗将士,步兵衙门裁撤之后,所有人就地编入禁卫第三镇,这一个月的粮饷可比你的衙门多多了,达喜,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叶开对达喜的理由根本不屑一顾,眼睛直直的瞪着后者。
“禁..卫军...”
达喜这下彻底没辙儿,低着头挪到了一边儿,他现在就寄希望于手下,能按照自己的吩咐,从庆王府搬来救兵。
军警们拿着叶开手里的圣旨,大步踏进了步兵衙门,他们要做的就是在没有其他人的干扰下,给库房、军营都贴上封条,督促无关人员撤离,然后正大光明的接收衙门里的所有物品,包括军械和大印。
干得快的话,这些工作,半天就可以完成。
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的时刻,一道响亮的喊声,让局势骤然变得戏剧性起来。
“庆王到!”
原本还一脸苦瓜样儿的达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急忙把脑袋冲向了来人,口中如释重负的嚅嗫道:“庆王来了,庆王来了....”
“奕-劻?”听到声音,叶开的眼睛眯起,嘴巴喃喃。
“让开!都让开!”
人群被强行破开了一条缝,几个穿官袍的人走了进来,大摇大摆的模样,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达喜赶紧跑了过去,见人就拜,“庆王,您老总算来了,奴才刚才...”
达喜边说边抬起头来,嘴角的话还没吐落完,就变了味儿。
“庆王爷呢?”他左顾右盼也没看见奕-劻的模样,到看见了庆王府的夏总管,还算面熟。
“庆王万金之躯,岂能随便来这种地方?”来人哼了一声,不客气地说道。
“那夏公公,眼前这事...”达喜摸着脑袋,低眉顺眼的小声道。
“不用急!”夏总管瞥了达喜一眼,也不看他,转身面向了对面的叶开,却更像是说给所有人听。
“庆王虽然没有来,但已经宣下纸谕,现就在本总管手中。”说话的人扬了扬手中的布锦,上面似乎写着什么字。
“此谕一到,就如同庆王本人亲至!”
话音刚落,达喜第一个跪下,口中大呼小叫,“庆王驾到,下官有失远迎,恭听王爷训诫。”
看见自家长官先跪了下来,达喜身后的一帮官员也仿佛看到了点希望,纷纷跪下,一边拜还一边附和,“庆王给我们做主啊...”有多大的力气就喊多大的声,表演的相当卖力,这种气氛迅传染开来,围观的群众也有人不时的跪下,被这阵势吓怕了。
夏总管得意的笑了笑,环视了一圈,脸上浮现出倨傲的表情,然而嘴角浮着一丝鄙夷的叶开,却让他的眉头暗暗皱了起来,后者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咳!咳!”
清了清嗓子,底下鸦雀无声,庆王府的人自我感觉极度爆棚,夏总管不慌不忙地打开手里的布锦,刚想要宣读起来,突如其来的一股强大力道,瞬间把他掀翻在地。
“啪!”
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种皮肉模糊般的疼痛感,在这个异常安静的氛围里,清晰无误地传达到每个人的心头上。
现场足足停顿了两秒,才听见一道杀猪般的哀嚎传了出来,夏总管捂着脸,一个显而易见的血色手印浮现在那里,飞凝成淤血。
堂堂禁卫军走出来的警卫局局长,这一巴掌,想想都够疼的。
所有人的惊呆了,就在刚才,他们眼睁睁的看见,一个面容清瘦的年轻人,一步踏了过来,冲着来人狠狠地掌掴下去。
“良弼你敢打我!”
夏总管刚喊一句就闭上了嘴,沉重的枪托和黑黝黝的枪口正冲着他。
布锦从手中滑落,蒋志清抖了抖上面的泥土,承给了负手而立的叶开。
“校长,这个人出言不逊,狂吠不止,要不要绑了交军法处处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