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零零来到一间装饰得甚是卡通的房间,周围挂满了布娃娃,还有各种各样的纸贴,整个房间看上去甚是喜庆!零零眼睛亮了起来,说道:“大哥哥,我们一起睡吧。?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辛气节有些哭笑不得,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说道:“还不快带我去客房,你难道不怕我是坏蛋?”
零零眼睛亮了起来,说道:“零零不怕坏蛋,就怕大哥哥不坏!我晚上怕黑,我还是小孩,我和你一起睡怎么啦?”
辛气节没有见过这么早熟的小女孩,要不是捏过她的脸蛋,还以为是老女人装扮的呢。零零在辛气节的目光之下,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你跟我来吧。”
沿着走廊来到左近的客房中,客房中有两张大床,零零躺在右边的大床上,嘻嘻笑道:“你在左边床上,我在右边床上,这样我就能看着美男子睡觉了。”
乾午鸣拍了拍房门,说道:“零零,你又在胡闹了,还不给我出来。”
零零嘟哝着嘴道:“坏蛋哥哥,就知道凶人家,欺负小孩子。”
她似乎很怕她哥哥,听见她哥哥的声音,便一溜烟的跑出房间,转头对着辛气节笑道:“大哥哥,好梦哦,或许你会梦到我哦。”
辛气节摇头笑了笑,便闭上眼睛,运转六十甲子大阵的口诀,周围涌出一缕缕稀薄的五行元素,沿着他的毛孔钻入他的体内。这般持续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空气中的五行元素,变得若有若无!
他浑身散出一股凌厉的气势,在半空之中隐隐形成一道阵法的轮廓,随着他的元气涌出,阵法轮廓便缓缓消散!以他现在吸收的五行元素,还无法将六十甲子大阵的阵法施展而出,只能将轮廓勾勒而出,想要将人困住那就更不可能了。
手掌在床榻上一按,无声无息的溜出了窗户,仿佛一片轻盈的落叶般,来到后院之中,脚在院墙上一踏,便沿着山道而上,一股股冷风如刀般铺面而来,吹的满山的树枝吱吱作响。来到了山顶上,山顶平整的就像一面镜子,自然是人工将其削平的!这座山峰连着另一座山峰,辽阔到了极点,晚间的黑雾在山间蔓延着,仿佛一团黑云在变换,瞧上去冷气森森的。
辛气节手掌握起,乾坤二剑飞出,只见他的身躯如鬼魅般在黑夜之中穿梭,剑尖射出一缕缕凛冽的乾坤二气,彼此交织在一起,如两色光龙般呼啸而过,空气都被洞穿。只见他手中的乾剑和坤剑合并在一起,两色光华暴涨,两剑咔嚓一声,合并成了乾坤一气阴阳剑。
两把剑合成一把,比普通的剑宽了甚多,一边是黑色的,一边是青色的,剑柄之上有着青黑色的阴阳鱼在游走,弥漫着两色光华,显得甚是神奇。
看着光彩夺目的乾坤一气阴阳剑,辛气节满脸尽是喜色,手腕轻轻一抖,两色气流弥漫,他将剑法施展而开,阴阳二气如电般在剑尖乱窜,空间剧烈的在波动,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乾坤一气阴阳剑的剑气就像连绵不绝的潮水般,一路施展而开,攻击端的一环接一环。现在辛气节遇见小造化境中期的强者,只怕就凭乾坤一气阴阳剑,绝对有胜无败。
剑气将这片地方笼罩,已经看不清辛气节的身影,此时已经是月到中天,漫天的剑气消散,只见月光洒落在他的脸上,他满身尽是汗水,内心甚是开心,乾坤正气宗老宗主果然没有骗我,两剑合成之后,威力强大了数倍。
刚才在施展乾坤一气阴阳剑之时,辛气节感觉剑身阴阳二气流转,仿佛有丝奇特的能量,但是怎么也无法捕捉。在山顶之上盘膝片刻,冷风拂面而来,吹在脸上甚是舒爽!将体内的元气平复,便沿着山道而下,回到房间之中睡下。
清晨的山间响彻着虫鸣鸟叫之声,动听得就像丝竹之声般,零零清早便来找他,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尽是笑意,笑吟吟道:“大哥哥,早啊。”
辛气节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早啊。”
来到大殿之中,辛气节拱了拱手,说道:“前辈,晚辈得告辞了!你们乾坤正气宗若是有麻烦,可以来星玄宗找我,晚辈定当效犬马之劳!帮宗主解决麻烦。”
乾文雄说道:“这是一块玉简,里面有我的一缕精神力,我的手中也有一块,只要我将其捏碎,你就会感应得到!不到紧要关头,老夫不会捏碎玉简,要是捏碎玉简的话,还请气节兄弟以最快的度赶来,乾某不甚感激!”
辛气节接过玉简,说道:“我已经答应过乾老宗主,无论在何地,只要你们正气宗有难,我都会尽快赶来的。”
乾文雄抱拳道:“多谢气节兄弟了。”
零零略微有些不舍的握住了辛气节的手掌,说道:“大哥哥,你可要想零零哦,零零会想你的。”
辛气节笑了笑,揉了揉她圆圆的脑袋,说道:“要好好的修炼哦。”
乾文雄便将辛气节送出大殿。辛气节传音道:“半月之内,我会在附近,赤影邪宗之人知道你得了你父亲的东西,绝对会派人前来,我只是假装走而已。”
乾文雄点头道:“气节兄弟,多谢了。”
辛气节挥了挥手,如电般消失在了原地。青翠的山林间,四处是青色的绿树,辛气节盘膝在树冠上,吸收着空气之中浓郁的五行元素,早上之时,山间的五行元素格外的浓郁。约莫到正午之时,五行元素愈加的稀薄,辛气节停止了吸收,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缓缓站起身来,只见远山如碧,景色甚美,忽然见到树林掩映之间,六七道身影从林中走出,便冷笑道:“赤影邪宗的人果然阴魂不散,还好我没有离开,不然乾宗主又得找我,谁叫我答应了乾坤正气宗老宗主呢,看来日后还有不少麻烦啊。”说着,脚在地面一点,如烟雾般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