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革命?你知道这个词汇从奴隶诞生的那一天起,我就从来没有听说过么?”
洛水转过头来,露出那精雕细琢的面庞,已经不知道多少岁的躯体上,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
看起来还就如同一个二十几岁的靓丽少女,周身上下散发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气质。
但是要是认识她的人就会知道,在四十七年前,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现在,她仍旧还是这个样子!
整个人慢慢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黄金神子,双眼微眯,竟是让对方有一种紧张地压迫感。
明明同为黄金神子,实力接近,但他就是对洛水有种害怕的感觉。
这是权力带给一个人的气质,如果说东大陆实际上的最高掌权人是龙宇轩,那在西大陆,洛水就是实际上龙宇轩的位置。
美眸轻轻眯起,看着自己的同僚,缓缓开口说道:
“一座城市沦陷无所谓,关键的是这事是奴隶们干的。”
“这件事的性质如果是这样,那就很不一样了,居然想到调动奴隶的力量...有意思,是谁干的?叫什么?信远?”
“对,根据前面传回来的情报,是这个名字。”站在她身前的黄金神子低眉顺眼的说道。
“哪里来的人?他是怎么组织的,是游击队那边的家伙吗?”
洛水的灵魂三问不由得让黄金神子愣住了,反应了一下才说道:
“关于他的消息,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没有得到任何可靠的消息。”
“没有?”洛水眉头一皱,“也就是说,你没有进行任何的调查,就直接来找我了是么?”
黄金神子:......
“调查...其实也调查过了,但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根本没有丝毫的消息线索。”
“而且,我们有两位白银神子身死,事情又很重大,所以第一时间就赶紧来找您了。”
听着黄金身子的解释,洛水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双手负于身后,转过身去,抬头看向那金色的大茧。
轻声说道:
“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出过什么乱子,为什么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
“我们马上将会拥有天使,在这样的情况下,绝不能有丝毫的纰漏,希望...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游击队的小打小闹我们根本不在意,但这家伙不太一样。”
“不可小看他!这件事,不管他是不是游击队的人,不管他是什么人,务必不能让他活着!”
“一周之内,我要看到他的尸体,这件事你来办,调动什么人你来决定,不要打扰我。”
黄金神子身体如同标枪一般站的笔直,目光带着希冀的抬头看去,看着那金色的大茧与里面若隐若现的人影,回道:“是!”
说着,他正想回头,洛水再次叫住了他。
“等等!”
黄金神子回头。
“负责找人...看着点白手那边,确保这段时间他别乱跑。”
“还有,那些曾经人类联合遗留下来的家伙们,把他们看住了!这几天,别让他们心中生起了不应该有的想法!”
“是!”
宫殿重新变得宁静,祥和,洛水将那个讨人厌的名字甩出脑海,继续抬头看着那个金色的茧。
双眼之中散发出狂热。
“天使...我们,也将有属于自己的封侯境!”
“黑旗...呵呵,给你的旗杆折断吧!”
......
边城。
恐怖的火势已经被扑灭,剩下的是一地狼藉。
原本金碧辉煌的建筑基本没有一个保留下来,但是也没人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因为有资格住在那里的人,此时已经全都死了。
胡星是一个拥有革命思想的人,在没有受到过什么教育的奴隶中,能有这样的人让信远很意外。
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慈悲的人。
他的双眼也一样疯狂,在屠杀之夜中,他的身体也一样被鲜血浸透!
他只是木管更长远,但这种人真正狠起来的时候,动手才是真正的不留丝毫的余地。
而此时,所有的事务都由他们自己决定,信远知道,如果这场大火要烧到全世界,指望自己亲历亲为的组织,那是不可能的。
要说亲自组织的能力,他可完全比不上那些他十分鄙夷的人类联合人员。
此时,他坐在房顶的大床上(已经成了他多年流浪的习惯),正缠着柳瞎子喋喋不休的说些什么。
“你说的那个什么枪头,到底在哪里?”
这是他所有话题的重点。
“你那个棍子居然是枪杆?真是不可思议...”
“关键问题是,我可不能保证那所谓的枪头真的和你这个枪杆有关系。”
信远无所谓的摆摆手。
“管他呢!你先告诉我,万一是呢,我也得去看看啊。”
“在第九街区!”
“废话!你给我个名词有什么用啊!我他妈哪知道什么事第九街区?我是东大陆来的!”
“这不是话要一点点说么!你急什么!”
两个人面红脖子粗的争执了两句,柳瞎子这才哼了一声,继续道。
“关键是我也不知道在哪啊,我是瞎子,就算你给我一个世界地图我也指不出来。”
“不过那里应该也算是比较出名,你想去找的话,问问其他世界上的高手,应该是没问题的。”
信远听着,点了点头,由于和柳瞎子的对话实在是太流畅,他总是忘了他是个瞎子的事实。
“那...那里是个什么地方,有高手吗?”
柳瞎子道:
“有!很多!第九街区,是犯罪者的天堂,是顶级罪犯的庇护所。”
“那里面聚集了整个世界穷凶极恶的家伙,你踏入那里面的第一步就是黑吃黑,能长久居住在里面的人,一个个都几乎是妖怪了。”
“光明联合没有丝毫的正义性,剿灭那里没有意义,关键是里面的高手太多,只要愿意跑,换个地方照样是另一个第九街区,没有什么区别。”
“哦对了,你现在应该也算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罪犯了,说起来,那里怕是还挺适合你的。”
信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