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对她奇怪的称呼摇了摇头,“我的东西可不是白吃,你.......”
许不令话还没说完,就见赵月珊手里拿着的鸡腿掉在地上,一脸惊骇的看着自己:“你......你想干啥?危......危险的事我可不会再帮你......”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响起。
赵月珊捂住自己的臀,一脸羞愤看着许不令:“我帮你就是啦~你干嘛打我,还是那种地方......”
“手感很不错,你早这么说我就不会动手了”。
许不令面带笑容看着赵月珊,虽然有点憨,但脑子还没完全被胸给吸收,看来还有救。
赵月珊小嘴一撇,气哼哼道:“许......许公子讨厌,下......下次再敢这样,小心我咬你......”
许不令将右手抬了起来,赵月珊见状抿了抿嘴,侧头不语。
随后从怀中拿出在琳琅阁买的蓝玉花香放到桌子上:“送给你的,别客气。在家好好养伤,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说完,许不令起身就走了。
“嘻嘻,许公子,有空来坐啊~”
赵月珊把许不令送走后,关上院门后,笑嘻嘻回到客厅拿起那瓶蓝玉花香:“这可是我最喜欢的......”
——
“小王爷,扬州的霸刀门有所动作,恐怕是来寻回‘金鱼甲’,毕竟这玩意算是他们镇门之宝”。
出门后,老萧从一侧的巷子里走出来,巡街的士兵见到主仆俩人,纷纷行了个礼然后便离去了,萧王的世子画像,他们看了无数遍,为了防止以前狗仗人势的错误。
许不令闻言,从怀里取出那一对‘金鱼甲’,手套上是两条金色的锦鲤,戴在手上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这可是专门对付利刃的防具,我怎可能还给他们。你派人盯紧点,要是他们来京城敢逾越雷池,就直接杀了”。
“这......”
老萧犹豫了下道:“小王爷,这霸刀门本就不是什么正规门派,三流九五混杂在一起。自从十年前江湖被朝廷洗劫后,所谓的‘金鱼甲’就只剩下这一对了,要是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天底下最后一对‘金鱼甲’在你手里,王府怕是鸡犬不宁......”
金鱼甲和皮肤的颜色一模一样,要不是上面有两条锦鲤,是很难发现你戴着手套护甲。
“只要让我发现想对我身边人下手,我定当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充满杀意,赵月珊被追杀事情让他知道了,敌人奈何不了自己就会对身边人或者亲近之人动手,这是一次警告。
主仆俩人持着油纸伞朝着玄武街的王府而去。
殊不知,在暗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这大雨天的,令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万一着凉怎么办?”
看着房间里空无一人,陆夫人气恼的跺了跺脚,在萧王府转了一圈连许不令人影都没见着,轻咬住红唇道站在那里干着急。
“夫人,小王爷可定出去有急事了,要不您去房间里等小王爷,外面风大......”
丫鬟紫鸳抿了抿嘴,自从许不令来后,她发现陆夫人变了,没了以往的死寂沉沉。
长乐宫。
太后萧玉正闷闷不乐望着窗外的大雨,左手旁边就是那个被雕刻好的木人儿。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
“哎~本宫只是让他写首诗,就这么难吗?”
站在一旁的香菱,拿起坎肩,搭在太后裸露的香肩上:“娘娘,那首诗或许真的是许世子买来的,您......”
太后轻轻‘哼’了一声:“本宫好歹做了十年的太后,岂能看不出他那点小把戏,肯定是陆红鸢在背后扇风”。
“娘娘,您也别着急,过几天圣上要宴请权臣,到时候陆夫人和许世子是要来的,您可以借此机会留下许世子,陆夫人也不好说什么”。
太后眼前一亮,诧异的看向香菱:“为什么我一提到许不令,你就这么来劲?”
香菱微微低下头小声嘀咕道:“什么来劲,我还不是为您着想吗......”
就在这时,一道着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娘娘,您的凤钗不见了”。
“什么!?”
太后大惊,宫宴上她这个太后是要出席的,没了凤钗她怎么见人?
太后急忙的站起身,走到软榻前,拿起上面的红色宫裙就往自己身上套:“是谁拿的?你们可知道?”
站在宫门外的宫女颤颤巍巍,从太后的语气中她明显听出了火药味,要是回答不好,小命不保。
“是......是......萧大少爷......”
太后闻言,身子晃了晃,咬牙切齿道:“这个死萧阳,要不是萧家就他一个男丁,本宫早就打死他了”。
“娘娘,这该怎么办啊?要是圣上知道了,我们这些做宫女的,可就......”
凤钗、凤袍本就是贵重之物,量身为太后、皇后打造的,东西丢失,她们当宫女的首当其冲第一个被处死。
太后伸手抚平上下起伏不定的胸脯:“来人,给我把萧阳叫来。要是他敢逃,就打断他的腿”。
太后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亲侄子,拿自己的银子就算了,还胆大包天的去拿凤钗,这次就算二哥来了,她也要好好教训萧阳,不然等家业落到他手里,萧家迟早要没落。
“是!”
门外的宫女逃命似的跑了,此事关系甚大,要是处理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太后气得连宫裙都懒得再穿,坐在软榻上,双手握得紧紧,杏眼中全是怒意。
一旁的香菱小心翼翼为太后整理宫裙:“娘娘,我觉得萧大少爷没这胆量偷您的凤钗......”
听闻香菱的话,太后稍微冷静下来,想了想道:“你说的没错,萧阳就算再怎么榆木脑袋,对事情还是分的出轻重,不会这么冒失。除非背后有人怂恿他......”
“那会是谁呢?萧公子的爹爹是宰相,您又是他姑姑,论势力、背景,没几人能比过萧公子,除了国子监的几位世子”。
随即,太后的杏眼微微眯起,一字一顿道:“萧阳最近得罪的人就只有成家,成家在京城虽然没什么份量,但背后势力牵扯甚广,涉及到江湖”。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宫门外响起了一道凄惨的哭声。
“姑姑,阳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