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长安城是灯火通明,因为不宵禁的缘故,街道上依旧有行人来来往往,喝醉的书生们三五成群结伴在一起,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兄弟,你说我去晓儿姑娘那里过夜还是巧儿姑娘?”
身后没有人回答,男人还以为是他喝醉了,嘴里继续唠叨道:“我们当了影密卫,月俸比以前的高了不知多少,男人嘛,出来找几个姑娘又没什么.......”
身后依旧没有人回答,这下他才意识到不对,酒意也瞬间清醒了几分,就要拔出官刀。
然而就在这时,一记手刀打在他后脑勺上,瞬间他便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外面响起更夫的打更的声音,男人才迷迷糊糊醒来。
荒废长满杂草的破败院子里,男人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而地上是少了一只手臂的兄弟,此刻正在哀嚎。
“你要我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黑衣蒙面的男人恶狠狠道:“看来是不给你一点苦头,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说着,便一剑插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在黑夜中响起。
男人满脸都是豆大的冷汗,因失血过多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我也是才被迁升到影密卫的”。
黑衣蒙面的男人微微蹙眉,瞧见男人不似说谎的表情:“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
男人脸色一喜,以为要放过自己,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黑衣蒙面人男人握着剑朝他的脖子抹去。
连一声哀嚎都没有发出,鲜血不停的从脖子伤口处流出,没过多久,干枯的泥地被血给染红了,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瞧见兄弟这般惨状,既生气又害怕。
黑衣蒙面的男人望着他,男人被吓一哆嗦:“你......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你还算识时务。你可认识石破天?”
被绑起来的男人努力回想:“我......我在影密卫的通缉令上看到过,不过就在几天前,通缉令被撤销了,应该是目标已经被击杀”。
蒙面男人满意点点头:“好,下一个问题,你知道是谁抓的他,或者是谁杀死的他”。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望着还在抽搐尸体,声音颤抖道:“带石破天回来的是李大壮,至于是谁杀死的,我......我不知道......”
“没有的东西!”
蒙面男人说完,便一剑斩掉男人的脑袋,头颅高高飞起,在空中带起一串串血珠。
“李大壮?听都没听说过”。
杀死石破天的肯定不是他,要么就是影密卫的主官,要么就是其他高手,可真要是这样,那就麻烦了,拿回金鱼甲就遥遥无期了。
随后男人将长剑耍了几个剑花,长剑上的血迹便瞬间消失。
至于地上的两具尸体,明天自然会有人来拖走.......
——
翌日的清晨,有人报案,说在南城一处荒废的宅院里发出刺鼻的血腥味。
影密卫派人了几人过去查看。
可回来的几人脸色很不好,在他们身后用担架抬着用白布盖住的两具尸体。
“大人,这是我们的人,令牌没有被拿走,身上的银子也还在,说明不是为财”。八壹中文網
李奇走上去掀开白布,入眼便瞧见一具干瘪的尸体,看样子是被放光血液而死,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说明在临死前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另一具尸体是被直接斩首了,同样也是被放光了血液,只不过身上完整,说明下手之人干净利落。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敢伤我的人,我一定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即刻下令,去东市、西市查询昨晚离开的人,一旦有嫌疑立刻抓捕。晚上巡逻的时候多加一队人”。
“是!”
景江丽苑。
陆夫人此刻在修剪花花草草,坐在亭子里的许不令时而瞧一下熟美身影时而望向湖畔上的一叶孤舟。
“令儿,太后昨天叫你进宫做什么去了?”
是而无意、是而有意,但从语气中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醋味。
许不令笑道:“太后心思烦闷,萧阳老惹太后生气,所以昨天把他吊起来打量一顿,我进宫也只是陪太后解解闷......”
“恩......太后嘛......从小性格比较捣乱,进宫后便是闲不住,有时间就要我进宫陪她唠唠嗑。你看我,是像她那样的闲人吗?”
由于躬身的缘故,臀部被宫裙崩得紧紧的,完美展现了什么是成熟女人的魅力。
许不令稍微看了片刻便移开了目光:“太后锁在深宫里,陆姨有着自己的小院子,两者自然是不可比的”。
陆夫人走到亭子里,放下剪刀,微微敞开了衣襟领口,露出里面的雪白。
许不令倒是一杯清茶递给陆夫人:“陆姨想必渴了,喝点水润润嗓子”。
陆夫人小抿了一口,语气带着醋味道:“她才叫你进宫几次?你就开始胳膊往外拐了?要是再让你进宫几次,是不是你改口叫太后姨啦?”
‘姨’字咬的很重。
“呃......怎么会呢,陆姨永远是我的姨,不管谁来了都改变不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啊反正不是你亲姨,你以后做什么都不用和我打招呼”。
又来了,许不令最受不了陆夫人这样的语气。
语气柔和道:陆姨修剪花草肯定累了,我替陆姨捏捏肩部”。
“嗯~”
“我不要~”
语气带着勾人的意味,熟美的脸颊也是微微发红。
“我的手法可是很好的,陆姨以后肩膀要是酸了可以来找我”。
发丝的清香让许不令陶醉其中。
陆夫人略微感受了下,之前还有点发酸的肩膀,此刻已经好了。
“真是神了,令儿,你是从哪学的?教教我,以后我来替你捏肩膀”。
“陆姨要是想学,等有空的时候我来教陆姨”。
陆夫人想了想,把心中那个问题问了出来:“令儿,下个月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许不令装傻充愣道:“下个月是什么日子,我真不知道,陆姨能告诉我吗?”
陆夫人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令儿是忘记了”。
“没什么日子,可能是我想错了”。
我怎会忘记呢,陆姨的生辰,转眼陆姨到二十八了,在这个时代算得上老女人了。但在许不令眼里,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是风华绝代,也是果实采摘的年纪。
嘴上却说道:“陆姨忙活了一上午,要不我抱陆姨回房休息?”
陆夫人白了一眼许不令:“我一寡妇被男子抱回房间,那成了什么?要是被外知道去了,我守了十多年名节岂不是要臭了?”
许不令憨憨一笑,以前只有两人的时候,他不是没抱过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