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一脸的震惊,他们自导自演是来演我的?想到这,许不令紧紧的捂住拳头,被人当猴一样耍,是谁都不好受。
“你告诉我这些,难道只是想让我杀皇帝?”
“我只是一个死士,没有家产没有亲人,唯一的小姐走了,留我在世独自苟活。其实我很早就想下去陪小姐了......
这句话,许不令不可否认,死士就是这样,一旦主人死了他会陪着一起死或者报完仇之后再自杀。
人命对于阀门世家大族来说是分文不值,“苦尝人生百态,方知人心冷淡,人命更是如草芥”,这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一点都没违和感。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告诉我这些,迟早是要被人发现的......”
“被人发现之前我会在暗地里帮你,被人发现之后......我希望你帮我转告义父一声,这辈子我很感激他,但我这辈子已经是小姐的人,只能等下辈来偿还。最后,把我尸体葬在小姐陵墓旁......”
说着,人影渐渐消失在了黑夜中。
夜晚的画舫是十分热闹,无数的王侯贵公子是挥金如土,最低的下注都是一千两起步。
“这位是满庭阁的花魁九儿姑娘,大家有为她赎身的吗?”
老鸨此刻是笑得合不拢嘴,今天是她人生中赚的最多的一次,随随便便就是五千两一万两的。
“一万两,谁和我抢我就和谁急”。
萧阳站起身,一脸高傲的看着在场的贵公子,因为在场的没有人的身份比自己的。
就在小斯要一锤定音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高声道:“许公子一万零一两”。
叫完后,小斯也有些尴尬,这样叫价摆明了就是在得罪人,但此刻里面坐着的人他更得罪不起,无奈苦笑了一声。
“许不令,你想干什么?”
萧阳气的牙痒痒,望着二楼,恨不得跑上去打许不令一顿。
“萧阳,你要是再敢和本世子说这样的话,小心我打你哦”。
“算你狠!”
萧阳愤愤不平的重新坐了回去。
接下来便是其他青楼里出场的花魁,只不过这一次没人敢第一叫价,有人刚才那一幕,他们可没底气去得罪许不令。
此刻的许不令在心里叫苦,怎么就被发现了?
身后是一众皇帝的护卫,这要是被抓了,后果可想而知。
无奈之下他只能跑到长乐宫寻求太后的帮忙了,从上次的谈话中,许不令就知道太后有意要帮助自己,只是身为太后的她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长乐宫,
“香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敲锣打鼓的?”
“娘娘可能是贼人闯入皇宫被发现了,所以才大张锣鼓来缉拿贼人”。
香菱为太后清洗后背,肌肤经过水的滋润显得白里透红。
“你说会不会是许不令......”
两人一下子沉默了,如果真的是许不令,她们可不能袖手旁观,否则失去了这么一个宝贝,心里难受的紧。
“香菱,你出去做个牵引,让许不令来我这”。
“娘娘,这样不太好吧,您.....您现在的状况......”
太后才想起来自己还在浴桶里,这要是被看见了,她不得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许不令可没给她穿衣服的机会,直接从后面的窗户摸了进来,刚好听见两人的对话。
“太后,冒犯了......”
“啊~”
太后满脸通红,香菱也是张大了嘴巴。
“太后,怎么了?难道是贼人闯进来了吗?”
门外响起了一道女声,从声音判断是宋吉的妃子,柳云妃。
“我......我没事,刚才有一只老鼠跑过去了”。
“太后,恕我无礼了,为了您的安全,我还是进来看看”。
“随你,本宫现在不方便开门,你自便吧”。
浴桶里,太后身体紧绷,许不令的手握住了不该握的地方,双腿也是死死盘住了自己的腰,心里的启齿异样,让她羞愤要死,只能把自己的脸憋的通红。
“你们退出五丈外,我进去看看”。
“是!”
吱呀~
柳云妃在太后寝宫扫视了一圈,又往里走了点,看见珠帘后太后,便行了一礼。
现在的太后连话都不敢说,因为在身后有一个东西顶着自己。
“娘娘正在沐浴有多不便,还请见谅!”
香菱放下毛巾,向柳云妃福了一礼。
“无碍,今晚有贼人闯入皇宫,太后还请小心一点”。
临走的时候,柳云妃在寝宫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才退出寝宫。
待柳云妃带人走远后,太后才小声叫道:“不令......不令.....”
然而没有任何回答,太后心里一急,连忙伸手往浴桶一探,将许不令拉了起来。
“香菱,快把他扶到床上去......”
见到许不令昏了过去,太后直接爬出浴桶,简单的擦拭一下便裹上袍子。
因为身体没擦干的缘故,袍子裹在身上,能清晰看见胸前的轮廓。
“娘娘,我们怎么救他?”
太后将许不令翻过身,头朝地,胸前对着床边,用力的按着他的后背。
过了一会,才传出有气无力的声音:“别按了,我胸前疼的要死”。
刚才憋气,硬生生的把自己憋晕过去了,至于对太后做了什么,他就记不清了。
“醒了就好,你要是死在我这,红鸢不得把我骂死”。
可是太后不知道的是,许不令现在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还是站在一旁的香菱注意到了丑态,小声提醒道:“娘娘,您低头看一下”。
闻言,太后疑惑的低下头,结果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双手死死的握住胸前。
“呀~你.....你还不快转过身去.....”
“哦”
虽然有点可惜,但看见的已经看见,嗯......很不错,一只手都握不下。
稍微休息片刻后,许不令就起身告辞,陈汐悦还等着自己,可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画舫里。
“太后早些休息,不令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