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碧绿的菜鳍,光滑的石井篮,高大的皂甲树,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明禅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浮在菜花上”。
在景江丽苑的湖畔边,有一处菜园子,此刻的陆夫人将裙摆卷到小腿上,羊脂玉般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夺目。
碧绿的宫鞋也是沾上了许多泥土,手里拿着小锄头在锄着杂草。
“夫人、夫人,还是婢子来吧,您站在一边就行了”。
紫鸳此刻很着急,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夫人,今天却要自己下地干活,让外人知道堂堂金陵陆家嫡女拿着锄头干活,岂不会被笑话死。
陆夫人擦了擦额头的香汗道:“你和我一起来吧”。
见夫人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紫鸳跺了跺脚,无奈的拿起锄头帮着锄草。
“嗡嗡嗡~”
“紫鸳,这里怎么会有蜜蜂?要不把它赶走?”
“夫人,还是别去招惹它,蜜蜂蛰人很痛的”。
闻言,陆夫人赶紧的收回手。可那只蜜蜂飞到了陆夫人的手背上蛰了一下,陆夫人痛呼一声,连忙甩掉了那只蜂蜜。
“夫人......”
渐渐的,被蜜蜂蛰过的手背开始出现麻麻的感觉。
半个时辰后,看着肿成猪蹄的手,许不令一直憋着笑。
“你还笑、你还笑,有没有办法缓解一下,痛死了”。
陆夫人抿了抿嘴,刚才还说什么,慢慢的手就开始肿起来了。
“办法......”
办法他倒是有,只是很奇葩,记得小时候被黄蜂蛰过,家里人给自己的办法就是用尿,把尿撒在布上,然后捂住被蛰过的地方。
“......”
许不令相信,只要他敢把这方法说出,陆夫人肯定一个月都不会见自己,似乎有意的打量了一下陆夫人的曲线,风姿卓越......
“你看什么呢?”
陆夫人打了一下许不令,语气带着些许埋怨。
许不令收回目光,笑道:“我刚才在想办法想出神了,治疗的办法我没有,但缓解还是可以做到的”。
”那你倒是快说啊~”
“用冰!”
“紫鸳,快去冰窖里取一块冰上来”。
“是,夫人!”
往日的那只白皙素手,此刻变成这样,许不令难免有些心疼,
“没事跑去种地干什么?让下人们去就行了”。
语气虽然是在怪罪,但更多的还是关心,自然的,陆夫人也听出来了。
语气缓和道:“又不是生老病死的,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说不定是我先走在你前面”。
话一出口,许不令就后悔了。
“你什么意思?”
陆夫人虽然读书不多,但对许不令很了解,武功高强、长相俊朗,身体也很好。他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肯定是出现了什么危险事。
“没什么意思......”
陆夫人用单手捧着他的脸颊,凑近了些细细打量,渐渐的,黛眉蹙起。
幽兰暗香袭人,许不令反手也捧住了陆夫人的熟美脸颊,皮肤滑而细腻。
“以前我就发现,你眉心有着淡淡的黑色印记,正常人怎么会有这种不吉利的东西,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快,现在就给我说明,否则,以后就别想进我的房间!”
许不令认真的看着陆夫人的杏眼:“陆姨当真要知道?”
陆夫人点点头。
随后叹了口气,将去年在曲江池附近遇袭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自己中毒的事情也一并告知了”。
听完,陆夫人双眼红通通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是想一直瞒着我吗?”
“我要是告诉陆姨了,你岂不是会到处乱说?”
“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回头一想,自己还真是那样的人,抿了抿嘴:“那你找到解毒的办法了没有?”
“找到了,所以现在在寻找养蛊人啊”。
“以后可不许有事瞒着我,你要是走了,那我也活着没什么意义了......”
可能是发现两人的动作有点暧昧,陆夫人从许不令手里挣脱出来,又将椅子搬远了一点。
这个时候,紫鸳才推开房门,手里的托盘里放着一块冰块:“夫人,冰来了”。
许不令将水囊里倒入一半的凉水,随后将冰块切成小块放入其中,要是把冰块直接放在陆夫人手上,冰冷的感觉肯定受不了,至此也只能想出这个办法。
“感觉怎么样?”
“嗯......凉凉的,手也没有那么痛了”。
......
“你是谁呀?为什么来我家铺子?要是来买烧鸡,今天的已经卖完了”。
秦家烧鸡铺子里,小桂花睁着大大的眼睛,两条麻花辫也是甩来甩去,好奇的看着面前手持长枪的男人。
“你娘在吗?”
秦梁看着面前的女儿,如今已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心情是高兴又是惭愧。小桂花出生后他就出去跑江湖了,见面的次数都不超过五次,
以前只能远远的看着,如今这么近的距离看着,长得很像孩子她娘。
“娘,有人找你!”
小桂花朝里面喊了一声,随后一位身着朴素的妇人从帘子后走了出来,双手在腰间的围兜上擦了擦:“是谁找我?”
入眼便瞧见是那个日思夜想的人之后,眼眶变得通红,声音哽咽道:“你回来啦~”
“这么多年辛苦了,娘子!”
“只要你能平安回来,再辛苦我也愿意”。
小桂花看见自己娘这个样子,于是生气的问道:“你是谁啊?为什么欺负我娘?”
“桂花,这是你爹爹”。
“你不是我爹,我没有爹,爹有什么好的......呜呜~”
小桂花抹着眼泪向帘子后跑去,以前的时候期待爹爹能回来,可如今看着却高兴不起来,有的只是恨。
“小桂花......”
秦梁有心想过去安慰,但被孩子她娘给阻止了:“还是我去吧,她现在不想见你......”
他这一生最愧疚的就是这对娘俩,一个不称职的丈夫为了什么江湖梦,一走便是五六年之久,
“就说我对不起她。我......我就在京城,有时间会来看你们的”。
说完,秦梁拿着梨花枪便离开了,他现在有些事还没有做完,无法直接金盆洗手。
目送秦梁离开后,妇人才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转身走向帘子后。
然而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着几双眼睛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梨花枪秦梁,没想到你娘子还挺漂亮的,不过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别人娘子,只要躺到床上,什么姿势她都知道”,男人淫笑着看着那扭动间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