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溅起,一口鲜血,从完颜术的嘴里喷出。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烈山见到完颜术,在秦牧手里,连一回合都没顶住,立马就兴奋激动起来。
“该死,这秦牧,竟如此厉害,完颜术将军,连一回合,都抵挡不住。”完颜臻被吓的浑身都在发颤。
“哥哥,我去挑战!”完颜尔若连忙道。
本来想挑败秦牧,挫敌锐气,没想到!竟被秦牧,先将了一军。
“你不是秦牧的对手。”
“全军出击,直扑秦牧!”
完颜臻怒声喝道。
杀!
身后五千乌桓士兵,立刻朝前奔杀而去。
秦牧可不会等着敌军杀来,一把将丧失战斗力的完颜术,拉到马背上,然后!朝城内走去。
面对紧闭城门的扶风,乌桓大军丝毫没有办法,只能灰溜溜的,暂时撤退。
在扶风三里的位置处,乌桓大军扎了一个简陋的大营。
大帐之中。
乌桓军各将,皆无比沉默。
“大哥,强攻吧!”
“我就不信,一座小小的扶风县,还能拦得住我族大军!”完颜尔若不服说道。
今日一战,简直是对乌桓一族的耻辱。
“可完颜术将军,被秦牧活捉,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完颜臻为难的说道。
燕国一营两千五百人,他们只有五千人,若是为了攻下一座小县城,而损兵折将,可就亏大发了。
首战小胜,于先锋营将士来说,振奋人心。
城府之中。
先锋营诸将,左右站立。
“诸位,我军首战,挫敌锐气,如今!乌桓大军三里外扎营,立足未稳,加之!完颜臻必然会轻看我等几分,不会对我军多加防范。”
“若我军夜袭,出其不意,直取乌桓中军大帐,生擒完颜臻,扶风之危,必然可解。”秦牧目光,扫向诸位将军。
众将骇然,顿时引起一片骚动。
面对两倍于己的乌桓大军,他们不好好守住扶风县,却还要主动出击,这…如何可能胜。
“将军,如此是否太过于冒险了?”烈山质疑道。
秦牧摇了摇头,“辽东、朝廷,都会觉得,我们会被上万乌桓军,歼灭在扶风城,他们根本不会派援军,若是固守待援,只会等待灭亡,我们要自寻出路,将此仗打胜。”
“此时若出奇兵,必能一举击溃敌军。”
战机稍纵即逝。
就算只是微妙的取胜之策,也要赌上一把。
要知道,战争从来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率,就看你愿不愿意去赌。
“将军英明!”
众将虽不太赞同秦牧的计略,但作为下属,只能遵从。
就连烈山、武江,追随秦牧的老部将,对秦牧的计略,也是有些不信任。
毕竟,秦牧也是第一次,作为主将,统帅一军。
夜幕悄悄降临!
夜黑风高夜,最是杀人时!
扶风县集合六营,三千兵马。
正常的编制是五营,两千五百人,乌桓压根不会想到,驻守在扶风的兵马,居然会是有七个营。
乌桓大营外大约五百米的位置。
秦牧全副武装,屹立于月光之下,淡淡寒芒,从铠甲上折射而出。
“看到了吗?乌桓的大营,攻之可破,他们压根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秦牧三年的征战,那双眼睛,无比尖锐。
尤其是身处先锋营,他们通常是夜中行动,那双眼睛,就宛如老鹰的眼睛一般尖锐犀利。
所以,眼前的大营,守卫是怎样的,一看便知。
“这群乌桓军,在我们先锋军面前,也敢如此放肆。”烈山挥了挥手里的大刀,已经跃跃欲试。
“将军,您下令进攻吧!”
烈山、武江、张绣、陈云、王易之、庞泰,已经忍不住要发起冲锋了。
“全军听令,烈山、武江所部,牵制乌桓左营兵马;陈云、王易之所部,牵制乌桓右营兵马;庞泰随本将,直取中军大营,张绣所部,都是骑兵,你部从外围迂回,直取敌后军粮草淄重。”
秦牧对整个战略局势,无比清晰。
如何进攻,早就在他的脑子里,回想了好几遍。
同时,众将也被秦牧的指挥令,给彻底惊讶到了。
“诺!”
众将纷纷抱拳领命。
“出战!”
“哗啦”一声,一片片火把,将整个天际,都照的无比透亮。
“杀!”
咻咻咻!
漫天火箭,犹如流星飞逝一般,朝着乌桓大营落去。
有些睡意朦胧的乌桓士兵,听见远处的杀声,立马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
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漫天的火箭。
“敌…敌袭,兄弟们!是燕军!”
可下一秒!
那“哗哗”落下的箭矢,瞬间从将狠狠射杀在地。
驻守在大营前的敌军,一阵慌乱。
大营中的巡逻军,一边去报信,一边前往大营处,组织防御。
且见秦牧骑着战马,竟已杀到了跟前。
几名乌桓士兵,立马迎了过去。
“挡我者,死!”
此时的秦牧,犹如无敌的战神,身上那股霸道无匹的气势,朝着乌桓士兵,碾压过去。
“铿锵”
撕拉!
长枪一点寒芒先到,随即!宛如幻影一般,从乌桓士兵的脖子间划过。
鲜红的血液,犹如泉水一般,从敌军的脖子处,喷射而出,其身体更是倒飞而出。
只见另外的乌桓士兵,从左右两边,持弯刀砍出。
秦牧的速度,何等之快,先迅速斩掉左边的敌军,又迅速斩杀掉右边的敌军。
坐下的战马,更是恐怖如斯,见到乌桓敌军,马躯宛如卡车一般,朝着敌军撞了过去。
千斤重的冲击力,连敌军的胸骨,都是被撞的粉碎。
其后!烈山等人的兵马,按照指示的军令,从左右而进。
刚反应过来的乌桓军,立马从大营走出,可刚出大营,就发现燕军已等候多时,尖锐的长枪,对着大营内,就是一阵乱戳。
一营六七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是没有。
烈山也是猛将,一杆大刀,更是霸道,专挑敌军的脑袋削,吓的敌军,见到烈士,就感到脖子一阵阵凉飕飕的寒意。
而武江,所使一杆长杆大锤,一锤下去,几无活路。
陈云、王易之,在右方领大军,大杀四方。
尤其是这陈云,一杆出云枪,出神入化,斩敌无数,恐怕这武艺,比张绣都要强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