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军!”
“出战!”
“杀!”
王延章剑指玄菟。
两万大军,战意盎然,士气十足,奔杀而出。
烈山、武江,各领左右军,行横扫包抄之势。
而王延章,率领主力大军,直玄菟主城门。
陈子云则是率领五千兵卒,去取敌军的大营。
匈奴的大营,几乎是座空营,里边留有一千将士,在收拾营地。
或许在司徒信眼里,从来没有怀疑过,萧翦所说话之真伪。
当铁骑踏破营门,镇北大军,鱼贯而入,吓傻了匈奴。
镇北军所过之处,匈奴尽死,绝无生路。
面对碾压而来的镇北军,匈奴想要反抗,但奈何!完全不是对手。
镇北军的战斗力,不输于匈奴军,且在五倍的兵力下,匈奴军队,更加不是对手。而且!留守后军大营的匈奴,无比被动,他们自觉驻守大营,已经非常安全了,所以!许多士兵的身上,连铠甲都没有穿,拿武器更是没有机会。
另外一侧,王延章所率之兵马,赫然来到了玄菟城之下。
他们出现的地方,正是匈奴的后军。
咻!
咻!
咻!
空际之中,箭矢宛如蜜蜂一般飞舞,朝着匈奴大军,抛射而下。
呃!
噗!
鲜血飞舞在空中,血雾朦胧。
匈奴的头颅、眼睛,任何地方,被箭矢一穿而过,那场面血腥而恐怖。
当一个个匈奴士兵,倒下之际。
原本正拼命向城内杀去的匈奴军队,瞬间慌了神,他们的后军,突然来了一支军队,还是镇北军。
“镇北军的主力,从咱们后边杀来了。”
后军慌了。
现在的他们,进也进不去,退又退不下来,镇北军已对他们,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也就是说,他们被包围了。
两线作战,本就考验主将的指挥能力,可而今!主将被困城中,生死不明,在城外的这些匈奴军,没有主心骨,一攻即溃。
眨眼之间!
镇北军便是与后军,交战了起来。
“铿锵”武器碰撞之声响起,镇北军的战刀,招呼在匈奴军的身体之上。
那锋利的刀刃,撕裂匈奴人的皮肉,是何等的解恨。
烈山、武江,各五千军,出现在匈奴的左右翼。
两人都是猛将,在二将的率领之下,很快便是将匈奴的军阵,撕开一个巨大口子。
匈奴军顿时大乱,慌乱迎战。
“主公,王延章的大军到了。”张绣突然说道。
镇北军一来,匈奴军阵型大乱,看来要败。
“好,三日的路程,王延章只用了两日,便是抵达。”
“未来天下名将之列,必有王延章之名。”秦牧不由夸赞。
军令如山,王延章办到了。
要知道,大军奔袭,可并非小队作战。
他们来的时候,都是轻骑。
所以才会在一日内抵达玄菟。
“主公,现在司徒信,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末将请战,斩杀了司徒信!”张绣主动请战。
“不必了,全军突击,本侯亲自出战!”
秦牧虎头湛金枪在手。
“传令,镇北军,反击!”
五百镇北军,以及数百义军,在得到命令之后,由原来的守势,转从攻势。
“冲!”
秦炎武率领的一百兵士,守的是城楼的登城梯。
前排的士兵,紧握住盾牌,向着匈奴撞击了过去。
“砰!”
盾牌撞击在匈奴士兵的刀刃之上,这一撞可倒好,直接将匈奴撞倒在地上。
后边的敌军,也是遭了殃!
随着前边匈奴的滚落,后边的匈奴士兵,也是从楼梯,向外翻滚。
镇北军士兵见状,连忙手持着武器,将倒下地面上的匈奴,补刀扎死。
秦炎武习武的天赋,固然有限,但秦家枪的精髓,后者还是领悟了一些。
在天下众将武艺排列之中,也能算得上是一员猛将。
啊呀!
长枪刺进一名匈奴的喉咙,那鲜血就宛如泉水一般,溅在秦炎武的脸上。
“滚开!”
秦炎武的长枪,向上一挑,直接将一名匈奴士兵,从楼梯上,挑飞了下去。
匈奴士兵见状,几柄弯刀,同时砍向秦炎武。
秦炎武丝毫不惧,身体一跃,整个人,就仿佛是飞起来了一样,手里的长枪,猛的一甩,直接敲在一人的脑袋上,这一铁枪下去,人的头骨盖,都是瞬间破碎。
落地之时,秦炎武左右横扫,将四人斩杀。
“将士们,冲!”
秦炎武高呼一声,身后的将士,朝着敌军冲了过去。
另外一侧,秦牧与张绣,可都是世之猛将,那堵在登城梯的匈奴士兵,丝毫无法,挡住秦牧。
尤其是秦牧,那就是一尊杀神,无比恐怖,可远比秦炎武,要凶猛许多。
“撤…快撤退!”
“这家伙,简直就不是人!”
匈奴士兵,惊呼出声。
迅速朝着城下退去。
“当我者,死!”
秦牧来到城下,虎头湛金枪,在他的手里,就宛如变戏法一样,直接转了起来。
“撕拉”长枪刺破敌军身体的声音,不停响起,在他面前的数人,皆是死在了秦牧的枪下。
而见到城上的敌军,已经冲下来的司徒信,抓住机会,立刻率领着亲卫,往外逃去。
因为受伤的缘故,司徒信整个人,都变得不好起来。
“撤退,撤出城去!”
呜呜呜!
匈奴撤退的号角声,“呜呜”直响。
司徒信还不知道,外边已经被镇北军包围了。
而恰好,遇到攻来的秦牧。
“镇北侯亲密在此!司徒信,快来送死!”
亲密的反应,非常之快,他的目光,立马定在,那个掩饰的宛如龟壳的盾阵之上。
“秦…秦牧!”
司徒信的眸子,瞬间睁大。
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出现在他的上空。
“铿锵”一声,一个匈奴士兵的盾牌,瞬间就刺穿,直进了那匈奴士兵的胸口。
“司徒信,你跑不掉了。”
秦牧冷冷的看着司徒信。
然后,稳住自己的身体,将匈奴的躯体,直接丢在一旁。
“保护将军!”
就在两边盾牌兵,要合拢的时候,虎头湛金枪便是左右拍打而出。
那巨大的力量,直接将左右的士兵,拍飞了出去。
“秦牧?镇北侯?你怎么会在这里?”司徒信细思极恐。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死人,不需要知道!”
话音刚落,秦牧的枪尖,从司徒信的心脏处,直接穿了过去。
“不……”
司徒信紧握枪杆。
可秦牧巨大的力量,直接将司徒信,举飞了起来,向后推了数米之远,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