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眼上面缠绕一层绿色的查克拉能量,和原本的紫色查克拉格格不入。
同样是通往六道层次的门票,十尾强大的是个体,另外十尾也是完全体的状态,因此那股查克拉的霸道程度,要超过转生眼。
在接触那股查克拉能量后,转生眼出现一阵不稳,其中所蕴含的放射性元素,还在侵蚀大筒木舍衣的双手。
“这股力量为什么不能全部吸收!”
在月亮上的大筒木一族同样会使用查克拉能量,在面对转生眼的吸收时,不管多么庞大的能量,只要落入其中,就能被掌控者所使用。
眼前的一幕却超乎他的认知,舍衣正在压制住那股狂暴的力量。
“你还没有到六道层次,就贸然地使用六道层次的力量,以你的身体是承受不住的。”
宇智波铀看到这一幕,很快就分析出了缘由,刚才被吸收的查克拉,可不仅仅只有放射性元素,本身所具有的阴阳遁,不完全状态的转生眼,没办法全部吸收。
从刚开始的交战到现在,大筒木一族被对方压制得死死的,举全族之力都无法抗衡眼前的敌人,大筒木舍衣内心中闪过悲凉,但是他绝不允许强盗夺走上千年的心血。
双手高高地举起,转生眼在这一刻,仿佛是真正活了过来,眼睛盯住面前的宇智波铀,同时大筒木舍衣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变淡,尤其是他眼睛的位置,能看到一滴滴的鲜血流出。
鲜血正在汇聚到眼前巨型转生眼上,最后一刻,大筒木舍衣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阻止敌人的计划得逞。
作为这一代月亮上大筒木一族的族长,本身白眼的纯度要超过普通的族人,用自己来作为祭品,催动转生眼的运行,能够让转生眼无限接近于完美。
此刻那股紫色的光芒冲天而起,笼罩在四周的位置。
宇智波铀神情中多出几抹忌惮,在他手上出现微微的光芒,在转生眼还未彻底的爆发之前,宇智波铀的攻击便已经来到大筒木舍衣的面前。
“核遁!互乘裂变!”
两股恐怖的爆炸相互融合,想要强行撕碎转生眼带来的力量。
此时月亮轨道已经出现偏移,宇智波铀没有选择退让,借助手中的力量强行把对方镇压。
能听到碎裂的声音响起,周围的建筑被全部推成平地,连带着供奉多年的神殿,在爆炸之下也被夷为一片废墟。
高温带来的影响没有结束,舍衣回头看了一眼神殿位置,艰难地伸出手,借助手中转生眼的力量,延伸出来一股紫色的光辉,拼尽全力保住神殿中某个区域。
互乘裂变之下的攻击,是把敌人从原子方面抹除。
转生眼的力量虽然强大,但不代表着无敌,就算对方献祭了所有,也仅仅是勉强抵挡,伴随着自己的身体缓缓消失,大筒木舍衣眼神中流露着不舍,最终他的身体全部被转生眼吸收。
缺少使用者的转生眼,静静地漂浮在空中,给人一种奇异的美感。
那股摄人心弦的恐怖紫色光芒,也在迅速地回笼,原本混乱的引力,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重新拉回正轨。
“啪啪啪!”
悬浮在空中的那些巨型残缺物品,就像是雨点一样掉落下来,宇智波铀身上散发出的放射性查克拉,凡是靠近他身边的这些残缺物品,都会被直接抹除。
就这样一步步地走到转生眼的面前,观摩着这颗巨型的眼睛。
“还不能用手触碰,真的很麻烦。”
他最多只能粗浅的使用转生眼的力量,真正能发挥转生眼效果的,只能是日向家族,对方的体内同样流淌着大筒木羽村的血脉。
“希望玲子会喜欢我给她准备的礼物。”
六道层次的力量,用封印卷轴是不可能封印的,宇智波铀只能在外围区域,利用排斥力的效果,防止转生眼接触到手掌。
就当他准备带着眼镜离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上方传来的动静,抬头看到一位身穿白衣的身影,对方的手中拿着钓鱼竿,只是他的目光透露着疑惑。
“没想到他们已经寻找过来了。”
宇智波铀锁定眼前的大筒木浦式,通过对方的神情动作能够看出,并没有发现眼前的星球,毕竟这片地方被大筒木辉夜做了手脚,专门用来防御自己的族人。
无尽的虚空和眼前的忍界,隔着一层屏障,这层屏障不仅可以遮掩住他们的视线,还可以抵挡对方的到来。
不过对方同样也有手段,能破解眼前的屏障,让宇智波铀神情中多出几分凝重,喃喃自语地说道:
“看样子计划需要提前了,万一大筒木一族的强者来到忍界,肯定会强行夺取此处的查克拉,完成他们的收回计划。”
忍界从诞生开始,便和对方是死敌的身份。
大筒木浦式没有在上方停留多长时间,绕行一圈后选择离开,但宇智波铀知道对方肯定还会再次返回。
经过这一战,月亮上的大筒木一族,在两者交辉的余波中全部阵亡,只留下了一地的废墟。
然而宇智波铀的眼睛却看到一团紫色的能量,汇聚到原有的神殿位置,回想起两者在交战的过程中,大筒木舍衣拼命牵引出一部分力量,笼罩在神殿的那片区域,这才导致后力不足,被宇智波铀强行击溃。
被对方的这些行为勾引出兴趣,宇智波铀一步步走入废墟,能听到脚下石头传来的叮叮声音,注意到废墟当中的一团紫色能量。
“原来这就是你拼死要守护的东西吗。”
写轮眼看着一个孩子沉睡在其中,同时宇智波铀能感受到手中的转生眼,传来一阵阵的悸动,眼前的孩子和转生眼的匹配度很高,说明他的血脉十分的纯净,无限接近于真正的大筒木一族。
“按照正常的时间线,眼前的孩子应该是大筒木舍人了。”
宇智波铀单手伸出,那股绿色的查克拉能量直接撕碎了紫色能量,把舍人拖到自己的面前,冷漠的观察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