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叫了一声完了。
雪鹰感受着脖子处传来的微微疼痛感,从今天开始,他将会成为对方手中的傀儡,脖子处的咒印,随时能取了他的生命。
“是。”
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反抗,最终雪鹰仿佛是认命了一般,一味地反抗得不到任何好处,还不如把那些领主全部拉下水,想到这里的雪鹰,内心多出几分仇恨和嫉妒。
凭什么自己被别人控制,那些人却在想着如何分食,难道就因为自己的领地偏弱吗!
强者统治弱者,不仅表现在底层的平民,同样表现在各个领主之间,在他们固有的认知中,强者是可以操纵弱者命运的,对于宇智波铀控制自己的自由,他心中表现出惶恐和不安,可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不过对于同伴之间的背叛,还有让自己做探路先锋的事情,雪鹰内心扭曲,语气沙哑的说道:
“大人,那些领主现在正准备集结部队,围攻大人的领地,如果大人需要的话,我可以作为内应,关键时刻背刺他们。”
拉对方下水的心思,还有急于表忠心的态度,让宇智波铀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对方的行为,为他补充一点说道:
“交给你一个任务,你需要让这次战争的事态升级,把他们所有的家底都派出来进攻我们。”
“啊?”
雪鹰以为听错宇智波铀的命令,不应该是减少进攻的力度,分裂双方的联盟吗,为什么要加派人手进攻?
宇智波铀没有给对方解释,他需要的是掠夺足够的人口收集能量,如此好的战争机会,宇智波铀当然不会轻言放过。
按照宇智波铀的吩咐,雪鹰立刻联系到领主联盟的那些人,对于雪鹰的到来,倒没有出乎他们的预料,以为对方是来借兵员的。
“我把对方的货物截了,晓隐村的领主过来亲自讨要货物,和对方交手一番,对方的实力要比我稍强,不过交手的位置位于我领地,最终成功把他逼退。”
雪鹰睁眼说瞎话,把一边碾压的局面,说成了两者旗鼓相当。
一旁的领主没有怀疑对方说的话,听到双方的实力旗鼓相当,最前面的那位领主,身上涌现出汹涌的血气,满脸狞笑的说道:
“看来对方是守不住他们的领地了,这么好的领地应该归我们所有。”
既然雪鹰全程没有提借人的事情,他们更不会多说一句话,如今都想着怎么才能从各个领主的手中,分得更多的利益蛋糕。
宇智波铀的领地已经被他们视作囊中之物,更重要的是彼此之间的竞争,因此他们心中已经打起不一样的算盘。
知道对方心中的龌龊思想,雪鹰心中冷笑连连,到时候由你们哭的,话锋一转说出一句提醒对方的话语:
“我会带更多的人,加入这场宴会,毕竟我作为试探人员,再加上领地受到的损失,应该取得更多的部分。”
大家都想分得蛋糕,那就只能凭借各自的权力。
因彼此之间的实力相仿,更重要的是比拼手中掌握的力量,很显然人口是他们无法绕过去的一个话题,位于前方的壮汉,身为这一次的主事人,哈哈大笑说道:
“雪鹰老弟说的不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领地的事情我会给你一块。”
由对方带头说出的肯定,得到旁边人的认可,当然分领地的时候,肯定会多分给雪鹰,对于那些领地是否产出资源,那就不是雪鹰能掌控得了的,毕竟雪鹰在他们一众人等实力偏弱,弱者是没有话语权的。
“那就多谢各位了。”
在这场分割大会中,雪鹰全程充当着透明,看着在场领主之间的疯狂。
他的一句话给领主增加了信心,让原本的情况变得更加焦灼。
本来在宇智波铀领地周围的区域,仅仅有一小部分的人员调查,可现在已经看到成批的人开始往这里靠近。
尤其是生活在领地的人,眼中透露着惊慌,他们刚刚经历过领主替换,要是再爆发战争,很显然都会被殃及。
尤其是那些墙头草,听说有好几位领主一同进攻的时候,都被吓破了胆子,只可惜这一次宇智波铀没有给对方摇摆的机会,在他们的身上都种有咒印,只要对方敢背叛宇智波铀,他会立刻发动咒印的力量,把这群人通通处死!
因此那些看管民众的墙头草,只能紧紧的跟在宇智波铀的身边,盼望着对方在死亡的时候不要疯狂,不要把他们拉入死亡的深渊。
“贪婪会使人疯狂,而疯狂的人,下场往往会十分的凄惨。”
在宇智波铀面前摆放的一份沙盘,沙盘上标记着各个进攻方向,如果单论战争的话,宇智波铀凭借手中的手段,可以完全把对方虐杀。
不仅仅是宇智波铀所表现出的个人实力,还有他本身对于战争的掌控程度,这些都是经过大大小小的战争考验出来的。
“要不要派人伏击他们。”
站在旁边的角都,从来没有和冥界的生物交过手,只能按照以往熟悉的战争思路,选择用最稳妥的方法和对方战斗。
“为什么要伏击他们?”
宇智波铀扭头看向对方,轻轻摇头否定角都言语当中的意思,语气冰冷,无情的说道:
“我们的计划从来不是阻止对方进攻,而是把这些人全部留下,成为我们的能量,让大蛇丸老师提前准备好,随后放弃所有的防御,把对方引到领地中心!”
到时候收集能量的阵法一旦启动,凡是踏入这片区域的人,都会被转化成能量。
角都听完宇智波铀的计划,神情中带着少许的惊愕,因为这个计划一旦成功,围在他们周围的领地人口,将会直接被骤减一半。
“你的计划和野心,真是让人惊讶。”
既然已经明白宇智波铀所做的打算,角都要准备去通知大蛇丸,让对方提前做好准备,而关于领地的事情,他并不打算出手,要演出一种疯狂毁灭之前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