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了。
我怎么在这里?这里不是地府?没死吗?
这时头脑胀痛欲裂,啊。啊。
此时男子脑子里本体灵魂正被吞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
呼,,呼,,刚从易中海身上解脱,又成了许大茂……
“大茂,不能喝就别喝,干嘛这么拼命?”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妈?”这就是许大茂的妈。
“爸呢?”
“他上班去了啊。”
不知道这是哪一年,不会还是六三年吧?
这也不敢问啊。
感受一下脑海里的好人系统。
卧槽卧槽卧槽,没有使用的八千多万兑换点呢?
我的十来箱黄金珠宝呢?
咦,避火珠避水珠蒙面黑布怎么还在,这不是和那些丹药留下了吗?怎么丹药没了,这三个道具回来了?说不定留下的丹药也没了。
再看兑换面板,全部都已经显示出来:
红薯/5/百斤,白菜/10/百斤,苹果60/百斤,鸡蛋/50/百斤,青虾/200/百斤,猪/500/头,排毒丸/一万/粒,易子丹/五万/粒,飞毛腿/五十万/份,完了,分身术没了,啊,气死了。
不过能再过一世许大茂也觉得不错。
接受完信息,才知道今年是六零年,属于最困难的时候,家里只有三口人,许大茂22岁,家里只有老许是厂钢厂放映员。每月37.5,加上有时候下乡有点外快,一家三口过得还算不错。
本人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跟着老爹学了一年多放映技术,基本可以独立上手。
爬起床,找到镜子,年纪轻轻,面黄肌瘦,没有小胡子,身高大约一米八,长脸,说不上帅,但绝对不丑,想起以前的许大茂,绝后,劳改,离婚,结婚,在离婚,最后养着李主任孩子,和秦淮茹在一起不清不楚的活着,四合院房子卖了以后也就不知道他们过得如何了。
当然自己的穿越自然会有蝴蝶效应,一切都会改变。
现在是春节刚过,气温还是比较冷,外面的雪还没化完,推开门,一阵冷风直往领子里面灌。
这个身体太弱了,没有武功傍身,心里总是觉得不安全。
“大茂你刚醒,别跑远了,回来吃早饭。”老娘在后面喊道。
“嗯,我上个厕所。”
天气冷,外面没什么人。
走到中院,这是一大爷家,老太太家还有何雨柱家。看到那个熟悉的地方,易中海在那里生活了六七十年,在看到一大妈,不知道如何面对,带着记忆,说好也好,但容易神经错乱。
怔怔的看了一会,一时陷入了回忆。
似乎一切都在眼前。
似乎一切都是一场梦。
似真似梦?谁又说得清?
也许我们都是一场梦,谁又能醒来?
“许大茂,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这孩子”。一句声音把正在回忆往昔的许大茂吓一跳。
“一,一大妈,没事,您忙什么去?”再次看到一大妈,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小激动呢。
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深吸一口凉气,再呼出一口白气,仿佛重头再来。
过了前院,出了大门,找到那个去了无数次的厕所,唔,就是这个味。
是要考虑一下如何度过这个人生,还没有娶到娄晓娥,这辈子不会辜负你。
上一世分身王忠学了太多东西,当然是俄语最好,用的也最多,做一名外交官一点问题没有,英语,俄语,日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韩语,粤语,可以说全世界旅游不用带翻译。
上一世分身做到了中将,又如何?还是一场梦而已。
这辈子不想承担太多太多了。
回到家,喝了一碗玉米稀粥,一个二合面窝头,好久没吃,感觉还有点甜甜的。
“大茂,过几天我带你去你谭姨家一趟,她家的女儿比你小两岁,你家看看吧,你们小时候见过,我以前在她家做过里面丫鬟。”
“哦,好的。”
不错不错一来就相亲。
至于以前不能生育的问题,这个不在考虑范围,还好能兑换出易子丹,想生几个就生几个,不成问题。
吃完早饭,都算不上是早饭,估计至少十点了,老娘也等到十点才一起吃。
“我去找一大妈她们聊天去,午饭晚点吃。”说完那些针线笸箩走了。
许大茂无聊的到处查看有什么可以找小孩换掉兑换点,早日吃饱喝足。
花生没找到,黄豆没找到,玉米面不行,红薯面不行,三四斤糙米,五六斤全麦面,鸡蛋五个,蘑菇干,干木耳,两张兔子皮,一小包野鸡毛,五六斤红薯干这个行。
装,装,装,两个大衣口袋都装满了,带上门就离开四合院,去哄小孩去。
顺着胡同走,看到外面玩雪的小孩就掏一块红薯干,都是四五岁小孩,看到吃的,都是眼睛发亮,一边说谢谢,一边往嘴里塞。
对于骗小孩兑换点,很有经验。
不到十一点,弄到一百二十四个兑换点。
两衣兜红薯干,弄到一百多,太值了。
可以换出两千多斤鲜红薯,血赚!
回到家不到十二点,手表没有,不过家里有一个闹钟。
老娘还没回来,大家都是早饭吃的晚,晚饭吃的早,午饭就没了,节约一顿。
花了5个兑换点换了一百斤红薯,60点兑换苹果一百斤,50点兑换鸡蛋一百斤,都放在仓库空间,白菜家里地窖都有,青虾,肥猪都换不起。八壹中文網
现在的红薯基本都是多淀粉品种,这个红薯干也不是后世吃的又软又甜的那种,而是薄薄的的一块一块白干子,可以下到稀饭里,作为主食,也可以磨牙干吃,而系统里面兑换出来的红薯却是黄心多糖品种,可以做成类似于高粱饴软糖一样的食品。
对于做法许大茂了然于心,前世没少做给孩子们磨牙。
不过需要蒸和晒,目前这个四合院显然不符合制作要求。
取出一碗糙米,淘米上锅蒸。
取出鸡蛋六个,加点水,加点盐,搅一会,一会蒸一个鸡蛋羹,又把家里放鸡蛋的小筐放满了,估计有三十了吧。
饭还没做好,许妈妈回来了。“大茂,你又蒸鸡蛋羹啦?这么香。”
“嗯,我去鸽子市换了不少鸡蛋。放心吃吧。”
“省着点吧,鸽子市鸡蛋太贵了,听说涨到三毛一个了吧?以前才五分钱,哎,这老天呦。”
等许大茂把一大盆鸡蛋羹端出来,把许妈妈吓一跳,“你个倒霉孩子,你这是多少个?不过日子啦?这个不是有六七个?哎呦,哎呦。”
“妈,妈。您听我说,我放了四个,然后加水的,我买的鸡蛋是一毛五一个,真的。下次我少放点。”
“真的?我上午还听你一大妈说鸽子市鸡蛋三毛多一个呢。”
“这是我同学在乡下老家带回来的,看到我,就便宜卖了点给我。”许大茂赶紧编瞎话,真没想到几个鸡蛋差点把老太太气的晕厥过去。
老太太虽然气的要死,吃的时候倒也没看到一丝生气的样子,那个满足感,让许大茂都以为她刚才就是演戏。
就这还留了一半,说晚上老许回来吃。
下午许大茂又装了两口兜红薯干,换了方向,出发了。
为了兑换点,真是努力了。
下午还回来一次去红薯干。
要是有人跟着他一定被人认为此人有病。
虽然有蒙面黑布,许大茂也不敢去黑市,当自己没有一点自保之力时,还是安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