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要进门,门口站过来一大男孩。
堵着这不让进。许大茂见他个子不矮,至少一米八,脸上的青春痘还有不少,眼睛死死的瞪着自己。
“小弟,这是大茂哥,大茂哥这是我弟弟顾明,阿明叫大茂哥!别堵着门。”顾曦呵斥道。
“听说你离过婚?还有两个孩子?比姐姐还大八岁?你配不上我姐,你走吧!别以为开着车就以为你了不起,没准你车还是借的呢!走吧。”
许大茂一听,卧槽,这个小舅子不是省油的灯啊。
陈顾曦被他气的差点抬腿踹他。
就在尴尬的时候,里面传出男声,“小明,你让开,远来是客。”
“可是,哼。”小家伙愤愤的走到一边。
许大茂才得以进门,对于这点小刁难,许大茂没有放在心上,从本质上来说,这都是实情,谁家养大的闺女愿意嫁给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老男人?又不是闺女丑。
“叔叔您好,阿姨好。我是许太茂”许大茂进门就弯腰鞠躬,态度谦卑无比。
陈爸也就四十冒头,坐在凳子上,面无表情,微微点头,示意坐下。
陈妈手里正在剥蒜,站起身,对许大茂笑着说道,“别客气,小许,坐下来休息。我去做饭。”
本来陈妈对闺女的对象也是一肚子不满意,可是看到人后,她就不这么想了,别看许大茂快三十岁了,可他服用过排毒丹,化劲丹,锻骨丹,再加上他也没受罪吃苦,他的面相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模样,身高一米八还多,模样也周正,和她女儿在一起并不显得违和。所以第一眼就认可了他,这才有了客气的举动。
小姨子也是这个情况,当然小舅子是不会看重一点的。
许大茂坐下喝了一杯小姨子端过来的茶,就被老陈喊到一边去了,这是要出题考核了。
许大茂乖巧的跟着老陈,回头对一脸担心的顾曦打出一个放心的手势。
“你坐吧,小许,你家的情况顾曦也回来和我们说过了,原则上我们都不同意,到耐不住顾曦苦苦哀求,说你真的喜欢她。”
“是的叔叔,我真的喜欢小曦,我愿意守护她一辈子。”许大茂赶紧表态保证。
“我不相信口头上的任何承诺,也不是说我太势利,可我也不愿意,我的女儿被人伤害后,再一无所有。”
“我明白,叔叔您说。”
“我听说你不但有一大片房子,还有一个厂子?”
“是的是的。”
“我也是管厂子的,你别糊弄我,你那是什么厂?”
“哦,神龙电器”
“嗯,没听过,神龙电风扇我倒是听说过。”
“那就是我们厂产的。”
“什么?”这回老陈有点不淡定了,本来想给闺女要一半股份,也不敢张口了。
“那是我的公司,目前股东就我一人,我可以把股份都给顾曦。还请叔叔相信我的真心。”
“啊,呃,那倒不用,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家,我知道那个公司一定很值钱,你给她几个点就行,如果厂子需要人管理,我也可以过去帮忙。”
“哦,当然缺人啊,您要过去就太好了,所有职位您随便挑,我们厂每月都有上千万利润,规模还在扩大。”
嘶,一句每月上千万,把老陈彻底征服了。
“叔叔,回头我给顾曦划过去30%股份,您就过去参加管理,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
“哈哈哈,那好,就这么说定了。”老陈刚才还严肃的脸,一下变得晴空万里。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倒也不是为了他自己,不过许大茂真不在乎这点事,那个工厂在许大茂眼里也就是一个玩具样的存在。
两人进去时,乌云密布,出来时晴空万里。
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是达成了什么。
小舅子见老爸都投降了,他也只能独自一人生闷气。
随后许大茂开始聊家常,说了正在筹备一个电影,顾曦年后就要去拍电影,是女一号。
一进门还有点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被温馨的气氛所代替。
许大茂给陈爸带的是一块手表价值五千多港币的瑞士表,给陈妈带的是一套首饰,价钱高达22222港币,小舅子和小姨子都是一支派克金笔。
各种礼物就别说了,十几个礼盒,都是珍贵高档食材,最后许大茂都掏出一个厚纸包,里面是十万港币彩礼。
里子面子全部做到了,加上陈爸点头,两人的亲事算是得到应允。
至于结婚,许大茂意向是放在第一部电影拍摄完成后。陈家父母也点头同意,就是希望两家亲家年后见见面。
“这样吧,春节后你们一起到我家过几天吧,我来接你们,到时候我下厨,我做饭还是可以的。”
听了他的话,最后敲定大年初二许大茂上午过来接人。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中二少年陈顾明,在父母的压力下,没敢扎刺。
许大茂没有搭理他。
许大茂待到三点多才告别离开。
老陈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
“爸,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满意?”中二少年不难父亲的叛变。
“小明,你不懂男人,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你姐是找到一个好丈夫。”老陈看着他似笑非笑。
小许这样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股份说给就给,不是真爱是什么?本来就是试探一下,没想到小许真是大气。
再说分身华建国,从香江到轧钢厂前后过去了快二十天,被这个师傅批评了大半天,要不是给他带了两条香烟,估计一天都停不下来。
二十天一共少做了六个任务,被扣了十五万兑换点。
下午下班刚回四合院,就被秦淮茹发现了。
“建国,你最近去哪了?小六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上周她又来了。”
“我暂时不考虑对象,秦姐你告诉她。院里这么多没结婚的,干嘛盯着我一人?二大爷家的刘光福。三大爷家的阎解放,都可以啊?我这房子还是租的。又是学徒工,她图啥呢?”
“哎,我知道了。”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转身又洗衣服了。
她都上班了,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应该是易中海照顾的,这老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