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竹这几天日盼夜盼的,虽然手里忙着针线活,做着小衣裳。但还是时不时看着窗外。
阮绵绵也叫不住,也就由着她。
闲着无事学着她母亲做着小鞋子,倒也挺好玩的。
阮绵绵本来想学人家做个虎头鞋,不过手艺略差了点,做的歪歪扭扭的,丑的惨不忍睹。
看着自己都嫌弃,江静竹看着她那撇嘴的小动作,不想打击她:“第一次做的还真不错呢,就是这针脚真的跟狗爬的一样。哈哈哈。”
本来还想安慰她,江静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哎呀,妈。你怎么能笑的那么大声呢?”软绵绵还是伸手夺了过来:“正常人家妈妈不是应该安慰自己的女儿说你做的真好,你怎么还能笑出来呢,你应该感到欣慰。”
“我刚刚倒是想安慰你来着,你没听出来吗?但是你这个针线活……还好你早嫁人了,不然该怎么办呢。”江静竹白了眼她。
两人一下午就在那斗嘴做着针线活。
阮绵绵有点不服气,还是把那双自己做的虎头鞋给塞到了枕头下方。
……
晚上郝向东回来时,大家都已经睡了。
等他上床躺下时,才发现自己的枕头下好像有个东西膈得他难受。伸手掏了掏,发现是只小鞋子。
咦,枕头下放鞋子又是什么说法了呢。借着月色瞅了瞅,这是什么动物呀,造型挺别致的。
拿着那小鞋放两人枕头中间,抱着自己的媳妇继续睡觉。
这两天忙的都没有时间陪自己媳妇了。月光的亮度让他看着她的轮廓,让他忍不住想亲亲,没想到媳妇一掌就给他推开了。
委屈的他只能抱着她睡了。
软绵绵醒来时自己的床边已经空了,她早已经习惯了。
但……
这么丑的东西怎么又摆到她床头了呢?
那丑丑的虎头鞋就盘踞在两人的枕头之间。看的她心里闹得慌。
惆怅了好一会又笑了,反正都是自己做的。
丑就丑吧,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
她的宝宝肯定不会嫌弃她的手艺的,但是以后要是抱出去玩,还是会被人嘲笑的。
还是起来将它压箱底去了。
忙完了一切还是不忘感慨自己的机智。
突然看到院子里还在劈柴的人,有点惊讶。这人今天怎么在家呀。
平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看着他那卷起的衬衣,手臂上的肱二头肌,汗水随着发梢给挥落着。
哇,看不出来。原来他的肌肉还是蛮扎实的呀。
以为他松懈久了,应该都是块软绵绵的肉。那衬衣下是否是八块腹肌呢?
阮绵绵的思绪已经跟着那汗水肆意挥发着,开始胡思乱想了。
“绵绵,你起来了就出来吃早饭吧。”江静竹看着站在窗口还在发呆的阮绵绵,赶紧让她来吃早饭了。
阮绵绵还是吐了吐舌头,好在她没看到,不然又要被笑话了。
阮绵绵吃着馄饨,真香。
“你先吃着,不够锅里还有,我去上街买点菜。今天你爸过来了。”江静竹和阮绵绵开心的说着。
“真的呀,那可得多买点我爹爱吃的。”阮绵绵的眼睛笑弯了。
“你呀,就疼你爹都不知道买我爱吃的。”
“买买,都买。”阮绵绵还是拽着她的手臂撒撒娇。
“都快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呢?小心我女婿一会笑话你。”江静竹摸着她的头发。
“他敢……”阮绵绵话声未落,他就进来了。这说坏话这么不经说,还没说两句就出现了,尴尬呀。
“你们在说什么呢?”郝向东劈柴后都是汗水,进来拿着毛巾准备洗脸去。
“没事,我们在瞎聊呢?”阮绵绵赶紧说着。
江静竹看着两人还是多留点空间给他们吧。
“我要去买菜了,向东呀,锅里还有馄饨自己装呀。”说完拍了拍还趴自己怀里的人。这才拎着篮子出去了。
郝向东也去洗脸了,屋内又独留她一人。
阮绵绵吃着馄饨,嘴角还露出一丝笑意。
“你在想什么?”郝向东靠在门上看着自己媳妇傻笑的样子,真好看。
“你怎么站着不吭声呀?”阮绵绵这才发现他什么时候站在那也不知道。
“我在看我媳妇到底在想什么,吃个馄饨。都在笑,怪好看的。”
“那必须的……”阮绵绵正准备好好夸自己,突然想到早上他的肌肉,看看自己的小肥肉。决定了还是不要搭理他比较好。
“怎么了,我在等你夸自己呢?”郝向东看到她的神色突然暗淡了下来,还是凑上前去屡屡顺毛,自己的媳妇自己疼呀。
“你是不是觉得我丑呀。你看看我的小肥肉……”阮绵绵气的放下勺子,把馄饨推到他的面前,“你吃,我也要看你变成肥猪。”
“嗯,你别说这味道真不错。还是妈的手艺好呀。外面吃不到。怪香的。”郝向东又吃了好几口,一碗就见底了。
“真好吃。”
“你,你,你怎么还都吃完了呢?”阮绵绵看着他,怎么也没给自己留一颗呢?
“你还想吃呀,你不是要我变肥猪吗?这就舍不得啦。”
“我那是舍不得你吗?我是舍不得我的馄饨。”阮绵绵看着他吃的自己感觉食欲也大开了。
“这样呀,我再给你装几个,要吗?”
“要。”
“那你等会呀。”郝向东起身又给她装了点。
阮绵绵的眼神又随着他的身影四处乱瞄,那肌肉好像在和她招手。
“你在看什么呢?我和你说话呢?”郝向东看着眼前的人怎么老盯着自己的手臂看。
“啊,你说什么?”
“我说我一会去车站接你爸,你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行,行,行你快去吧。”阮绵绵还是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臂摸着了起来。
“媳妇,现在可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总不至于对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下手吧。”
阮绵绵听着他说完自己才愣住了。这人怎么说着自己和色狼一样。
立马松开了自己的手,还不忘在他身上蹭蹭,“你手臂有点脏,擦擦。”说完还心虚的到处乱瞟。
“这话说的,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劈完院子里的柴火,对了。你不是要接我爸吗,怎么还不走呀。”阮绵绵自己被拆穿尴尬的。
郝向东看着她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憋着:“嗯。现在就去,你乖乖的守着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