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溪背着小包正准备出门,凌皓凌欣神神秘秘地拉住了她。
“溪溪,你能不能带我们也出去玩?”
凌溪低头整理自己的包,听到此话时,诧异的抬眸,“你们不工作?”
呃……
这倒是把凌欣和凌皓给问住了,他们是有工作的人了,的确不能随随便便就翘班。
“好好上班,我晚上回来会给你们带吃的。”
诶,可怜的打工人。
看着凌溪离开的身影,凌皓和凌欣对视一眼,眼底的笑意闪现。
他们并非真的想要和凌溪出去,只是在确认她什么时候回来而已,这样一来,他们准备东西就能有充裕的时间。
凌溪今天是去和荣夫人逛街。
但是,当她抵达约定的地方时,并非荣夫人一人。
“哎呦,凌溪呀,都说了来逛街你怎么穿的这么…”女人一身墨绿色的旗袍,嘴唇涂抹着最红的口红,她手里还牵着个小男孩。
这就是荣誉的妻子,凌溪一直是称呼她为荣嫂子。八壹中文網
荣嫂子嘴不是一般的啐,并且心思并单纯。
“我一直都是这么穿的。”
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外面,凌溪都是一副打扮,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这样的衣服最是方便逃跑。
“行了,你要是不想逛,你就带着孩子回去。”荣夫人不客气地说道。
她的身体被凌溪的药养的很好,这几年她一直强迫自己别想那个没良心、抛弃她的二儿子。
她不想辜负凌溪的药。
她的坚持也得到了好的回报,她可以下地走动走动了。
“妈,我和孩子都想陪你逛街。”荣嫂子讪讪一笑,眼底浮现烦躁之色。
谁稀罕来陪老太婆逛街,跟小姐妹逛街她不好吗?要不是荣誉逼着她来,她才不想来呢。
凌溪丝毫不想管荣家的事情,她扶着荣夫人,在商场里逛了起来。
本来很不开心跟着老太婆逛街的荣嫂子,结果买了一堆衣服,都是她自己的,而她拉着的孩子,也已经到了凌溪的手上。
为此,凌溪都不由想着,荣夫人不会是让她来带孩子的吧?
临近中午,他们找了一家看起来很不错的饭馆吃了一顿饭。
这次荣嫂子没有再阴阳怪气,她累的连喝了两大杯水。
这顿饭,凌溪吃的开心也就不介意是来看孩子的了。
“溪溪,你工作的事确定好了吗?”
吃个饭,荣夫人拉着凌溪询问工作的事情。
“嗯,一开始就确定好了。”
她的工作,无非就是回到原位而已,并没有新奇的。
“那就好,如果你想留在荣誉的医院,你一定要和我说,那里一直都有你的位置。”
作为治好荣夫人的凌溪,她得到了一个条件。
不想去军医院的她,在得知荣誉有一家医院后,就把荣夫人给的条件换了个实习的机会。
听着荣夫人的承诺,荣嫂子不满地蹙起眉,但荣夫人丝毫当她不存在,一个劲地拉着凌溪说话,把荣嫂子当成了空气。
荣嫂子很生气,但在看到那一堆衣服时,却什么气都没有了。
这么多的东西,她一个人是搬不完的…
送走荣夫人他们,凌溪松了一口气。
她简直就是来当拎包的。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渐晚,落日余晖。
凌欣和凌皓今天没有去上班,他们各自请了假。
“三哥,你行不行呐?”凌欣看着吹了半天气球,气球都无动于衷,“实在不行,我们还是去买个打气筒回来吧。”
“…男人不能说不行。”凌皓认真的说道。
看着半天没有吹起一个气球,凌欣默默地走了出门,去了一个最近的小卖部,买了一个打气筒。
果然,轻松了很多。
凌皓:…
无聊的凌老头也加入了他们打气球的行业。
凌家人一致同意为凌溪办毕业晚会,所以在吃的方面,可谓是精益求精,丰富的很。
陈老太看着摆上桌子的饭菜,猛得想起凌溪每次吃到鸡蛋羹时,都会偷偷的往她碗里塞。
“儿媳妇,蒸个鸡蛋羹。”
凌妈一愣,继而很快就动手,把鸡蛋羹给蒸上。
凌溪回到家时,屋里院子里都布满了各色各样的气球,看得凌溪一头迷茫。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在心里开始盘算起日子来,但几乎都匹配不上。
这个月,她家没有过生日的,也没有什么纪念日。
“溪溪,毕业快乐。”
凌欣见到凌溪回来,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她跟前,眉眼带笑。
“……工作快乐。”
凌溪看了堂姐半天,堪堪才憋出四个字。
凌欣听见这四个字,头都大了,连忙拿出准备好的礼盒,递给了凌溪。
“我和三哥准备的,很适合在工作场合穿。”
凌溪接过,有点重。她打开礼盒,盒子里放着一套衣服以及饰品,鞋子……
她很想问,这么小的盒子,是怎么塞得进去那么多东西的。
但最终她没有问出来。
饭桌上,凌老头拿出了一直藏着的酒,给每个人都倒上了一点,就连凌溪也不意外。
“哈哈哈,转眼间你们就成年了,喝点酒也没事。”
陈老太白了他一眼,到底没有打扰了凌老头的兴致。
凌老头带的是凌溪给他弄得果酒,被他喝的只剩下一瓶。
碗中的果酒,酒味浓香,在院子里飘荡,勾人心魄。
凌溪还没有尝过自己做的酒,全部都给了她爷。
她微微抿了一口,入口即化,顺着喉咙直往下,清甜的香味在嘴里散开。
“好酒。”
凌爸激动地站了起来,举着碗让凌老头再给倒一点。
“一边去。”凌老头抱紧瓶子,怒喝道。
仅剩的一点他还要留着下一次呢,都喝完就没有了。
当初溪溪给他的时候就明确的说过,就只有十瓶,喝完就没有了。
“爹,一点点,我就要一点点。”凌爸比划着手指,眼睛时刻紧盯着凌老头藏瓶子的手。
很难不觉得,如果凌老头不给的话,凌爸会不会直接抢。
“就一点点?”凌老头明显不相信,狐疑地望向凌爸。
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性子,说是一点点,那可不止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