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不想和这种人废话,直接出手,把人拽到了身前,然后去搜身。
没多一会儿,看着座位上多出来的好几样东西,在场为男人说话的人都沉默了。
“怎么和我钱包长的这么像?”
说话的人立马就去翻他的口袋,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并且口袋还是破的。
他:“……”
“那个项链好像是我送给我老婆的订婚礼物。”
“好像是……我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
说话的是一对夫妻,男人还惊喜地看着座位上的项链,惊讶不已,可女人却早已经摸上了脖子,那里什么也没有。
“不好,他是小偷!大家快看少什么东西了没有。”有人如梦初醒,立马指着被南阳压住的男人说道。
众人纷纷检查起自己的东西来,却是有几个人的东西丢了,而且都在被摆在座位上。
“亏我还为你说话,原来是个扒手,呸,老娘真是瞎了眼。”
“什么玩意,大家伙把他抓起来,送进去教育教育,大家都不容易,凭什么他一伸手就把我们贵重物品给偷了,一定要送进去。”
“就是,送进去!送进去!”
这边的喧闹很快引来了乘务员,得知情况后立马就找来了车警(维护车内安全的警察同志),把人给带到了禁闭室,等着下一站把人押送回去。
南阳拿起了自己的钱包,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凌溪微笑的照片。
“等等,大伙都等等。”突然有人拦住了想要上前拿东西的人们,“我们都不知道这是谁的东西,贸然拿走,导致真正的失主得不到,岂不是和那小偷有什么两样。”
大家一听都觉得有理,于是都退后了几步,那些想要趁机摸一把的人只能咬牙切齿离开,并暗骂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傻子。
南阳看了他们一眼,就坐回自己的位置,拿出随身听,不再理会周围的声音。
见南阳不搭理他们,提出建议的男人摸了摸鼻子,并让一旁的乘务员来主持。
失主顺利的拿到自己的东西,也没有人见钱眼开,都默默把自己的东西特点说出来,并且都提着一口气,直到拿着东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才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那男人的气场十分的强大,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大家都不敢招惹,更不敢去问他拿的东西。
转念一想,要不是他的东西被偷了,他估计也是冷眼旁观,不会把这个小偷揪出来的吧?
偏远的岛上,凌易正准备带着林葶和他们出门打渔。
“外套都带了吗?”凌易回头,凝望着一直看着船发呆的林葶。
“嗯。”
这是林葶来到小岛上第一次踏上离岛的船,虽然他们只是去别的地方打渔,很快就回来,可内心深处,还是不想离开。
她会害怕,会恐惧,对于未知的恐惧。
“要不你还是留在岛上?”
凌易见她紧抿唇,牙齿咬着下唇,脸色有些微白,不由地心软。
他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决定带着林葶出来的,毕竟他的小岛上那些人的野心大了,他出去打渔三天后才回来。
而三天的时候也许会发生很多的变故,为了不让自己后悔,他还是觉得要把林葶带在身边,他才安心点。
可临近出发,他却迟疑了……
林葶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来都来了,现在回去也晚了。”
她尽管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声音却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让凌易于心不忍,却又无能为力。
跟林葶相处那么久了,他知道她是个很倔强的女孩,只要答应的事情,无论结果怎么样,她都会努力的去做,这也是凌易欣赏她的地方。
“老板,可以出发啦。”
“好。”
凌易率先上船,林葶连忙紧跟其后,生怕慢一步,凌易会把她抛下。
一切准备就绪,船朝着西边而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离开的船只,直到看不见影了,这才从暗处走出来。
“凌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带着那个贱人一起出去,她到底哪里有问问我好,要美貌没美貌,要身材没有身材,连傲人的‘凶器’都没有,怎么跟我比!”
仔细一看,就知道是藏在凌易房间里的女人,此刻她正满目狰狞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哟,瞧瞧,我这是遇见了谁呢?”一道阴阳怪气地的声音从女人耳边传来。“怎么,老板不带你?”
一个瘦小,长的贼眉鼠眼的男人几乎贴在女人的身上,动作暧昧至极。
“你离我远点!”
女人怒喝一声,脸上顿时红了又青,青了又红,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恶心极了。
“呵。”男人嘴角微勾,捏着女人的下巴,一脸阴狠,“别给脸不要脸,就你这样的货色,我可不敢要,身上都不知道带了多少病毒,简直脏的不能再脏。”
女人顿时脸色一变,变得煞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南阳那家伙离开,这里可就是我的地盘了,想活着就给老子安分点,不然老子不建议把你送去和阿棍见面。”
“阿棍?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女人猛然瞪大双眼,眼里带着惊愕和不可置信,抓着男人的手臂质问。
“去了他该去的地方,敢告我的密,他是怎么敢的!”
甩开女人的手,男人朝着岛内走去。
他要趁着凌易不在,把岛上留守的人全部都收买,不然等凌易回来,就是他的死期!
女人看着离去的男人,咬咬牙跟了上去。
凌易可不知有人惦记他的人以及他的东西,此时他正和林葶交谈。
“干嘛不理我?”凌易皱眉,眼底泛着不悦,“说好是以朋友相称,怎么我和你说那么久的话,你没回应,是不把我当做朋友?”
林葶抬眸扫了他一眼,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等了半天就是没人回应凌易那个暴脾气又上来了,正打算去拉林葶起来和他对峙。
结果还没有开始,林葶就开始朝着船外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