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黄一白所说,齐佑反倒有些不明白了。于是问道:“那白骨城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像和我们炎血城有矛盾似的!”
黄一白点了点头,解释道:“是这样的,在我们九幽,一共有十个鬼神,而这十个鬼神,正如我们所知道的,就居住在这白骨城和炎血城。两方本来各有十个鬼神级的强者,相互发展,互不争斗。可是,前年,我的父亲,也就是炎血城的一个鬼神级的强者,在经过白骨城附近的时候,尽然被白骨城的强者围攻,我的父亲也因此丧命。”
黄一白安静的说着,而当说到自己父亲的时候,还是不知不觉的,在眼睛里能看到溢出的泪水。
齐佑微微点头,看来,这黄一白和他父亲的关系肯定很好,而且,齐佑隐隐有一种感觉,这黄一白的身世并不算好,而且,他父亲的死也绝对的不是那么简单。不知怎的,听黄一白说了这么多,齐佑总感觉自己的身世和对方是如此的相似。
或许,这世间,这老天,并不是对自己那么残酷吧!这不是,又用多少人生活在不幸之中啊!
也不知道自己在思索着什么,齐佑收拾一番,整个人叹了口气。手中空空,齐佑看向黄一白。“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想再听你多说说炎血城的事情!”
听齐佑这么说,黄一白马上笑道:“那好办,就去我家吧,地方虽然简陋。但是就你我二人,也倒显得清净!”
齐佑求之不得,于是一笑:“那样,方便吗?”
黄一白呵呵一笑,就走上来啦齐佑,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说实话,我一眼见你,就觉得很是亲切,反正,我唯一的亲人父亲也已经死了。你就过去陪我,这多好啊!”
不再说什么,齐佑一笑,就被黄一白拖着,跟了过去!
一路上,齐佑多在担心自己的身材太高,能不能进到这里的房子里面,这会不会露馅啊什么的!
但是,很快,当齐佑到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先前的担心纯粹是瞎操心了。因为,这黄一白家,竟然是如同人间一样的一个宅子。宅子不算大,从外看,绝对的考究。
这见,在门口,就见到有一些清清的,如同是柳树一样的植物。郁郁葱葱,显得很安静。
而黄一白一笑,就将齐佑让了进去。
两个人一踏入宅子,齐佑就感觉到一股清新的香气。这是在外面的时候,这股清新之气就如此的浓烈,由此可见,这主人是个勤劳的人,必定经常做一些打扫。
轻轻一笑,齐佑对黄一白说道:“黄兄弟果然是居家之人,这宅子的布置唯美,带着一丝的惊艳。让人看起来很舒服!”
黄一白轻笑,“这宅子,是我父亲布置的。现在他去了,也就交给我了。不过,这倒是让我增加了许多的事。”
说完这话,两个人一笑,面对的这个命运有点类似的人,馨馨相惜。
黄一白直接带齐佑去到大堂,沏茶,两个人相对坐着。
微微一笑,等黄一白也坐下来后,齐佑这才问道:“黄兄弟,关于炎血城和白骨城的势力范围,你能不能讲的再仔细一点。而且,炎血城的擎天派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呢?”
点了点头,黄一白轻笑,道:“是这样的,齐兄弟。炎血城现在还有四位鬼神。这四个人,都是炎血城里唯一的行会擎天派。而白骨城的情况也基本上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个鬼神坐镇,所以,整体实力来说,比我们炎血城要厉害一些!”
齐佑点了点头,对这九幽总算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接着,只见齐佑站了起来,渡着步子,整个人从前走到后,却马上又转过身,走了回来。
“黄兄弟,有一件东西,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它?”齐佑急切的问道,此时的心里,有一个名字在萦绕,齐佑必须问出来。
见齐佑似乎真的有什么急事要问的,黄一白于是也站了起来,说道:“什么东西?”
语气中带着急切,显然,这黄一白是真的把齐佑当成兄弟了!
齐佑有点小感动,但是,也不想在磨磨唧唧的了,于是说道:“是这样的,这次兄弟出了山门,除了见识世面外,师父还给我交了个任务。说是让我找到一把剑的下落。不然,就不让我回山了。”
齐佑对黄一白说自己只是以前一直跟随着师父在深山里修炼的。
“剑,什么剑啊!”黄一白道。
“干机!”齐佑说道,眼睛死死的盯着黄一白的脸,看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不是有异样。
可是,很可惜,黄一白的表现都是很正常的,而,仅仅只是脸色上,因为先前的伤势已经存在,所以显得略略的有点苍白!
“剑!干机剑?”黄一白念叨的说道!然后,思索良久,黄一白才说道:“我想了想,好像是在很久以前,听我的父亲提到过的这个名字。只是,因为年代有些远了,我已经记不清是在哪了!”
“什么!”齐佑激动的来到黄一白的身边,心里终究是有点不舒服,刚刚还以为自己能得到干机剑的消息了的时候,可就在这时候,黄一白却告诉他不记得了。
一声惆怅,如此,如此绵长。
见齐佑表情有着无限失望,黄一白咬了咬牙,道:“要不这样吧,李奇的父亲李开高是现任擎天派的掌门,我们去问问他,或许他会知道吧!”
黄一白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对齐佑说道:“兄弟,先前我就观察到了你身上的真元很是奇怪,和我们九幽一脉阴邪的修为并不同!”
说完,看着齐佑,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如果这件事情齐佑再拿托词来说的话,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齐佑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这个!”总算是下了决心,咬着牙,说道:“其实,我并不是九幽之人,也不是这里的鬼物。我来这,其实,就是为了那把干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