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颖在乡下的生活有滋有味,而她的继姐却是没滋没味了。
黄怜一开始发现自个儿身上的钱都别人摸去了大半,她没有过多的放在心里,依旧大手大脚的花起钱来。
她做出这一切的依仗于她下乡之前黄母给她说‘下乡不能苦了自己,钱该花的还是得花,钱不够写信回来家里给你寄’这样的话,这个傻丫头当真了。
这不,黄父刚给黄怜寄去5块钱没多久,黄母又一次的收到自家闺女寄回要钱要东西的信件,她望着手里那封信件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很想立马就给黄怜寄钱跟东西的,但是条件不允许。
家里的钱跟存折被黄父买了新锁头给锁上了,她没有钥匙开锁。
晚上黄父刚躺在床上睡觉,黄母就开始跟黄父说起要给黄怜寄钱寄东西的事情。
一听到黄怜又写信回来要钱,黄父立马就大声说:
“钱,又要钱,当家里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啊。
不要给她钱,我自己的亲闺女都没她问家里要钱这么勤快。”
“老黄,睡吧,你就当我今儿没说起怜儿要钱要东西这话。”
听到这些话,黄母心里明白了给自家闺女寄钱跟东西这个事情没戏,她也就不必再跟黄父多说点为闺女争取钱新、东西的话来伤了夫妻感情。
黄父晓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伤了妻子的心,他一把将黄母搂在怀里安慰的说:“邻居家的女孩子下乡好几年了,邻居家里没给过一分钱人家在乡下活得好好的,还有包裹从乡下寄到家里面来。
怜儿下乡才俩个多月而已,家里给她寄去5块钱再加上她下乡之前你给她带的钱她手里最起码有25块钱,够她在乡下吃香的喝辣的一阵日子了。
乡下的物价比我们这里的便宜,这个你我都清楚。”
“可是怜儿在上一封信里说钱不知道什么被人摸去的一大半,留下的那么一丢丢只够她生活一个来月。”
黄母俩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乱转着,她还是想给自家闺女争取一下。
嗯,黄父搂着她的行为让她刚下下去的心思又上升了。
“没有可是,你闺女说的话可信度有多少,你这个当娘能不清楚吗?
这个事情一准就是她为了家里能给她多寄点钱说瞎话骗家里的,她读书的时候为了从家里拿钱没少说谎话来骗你我。
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给黄怜寄钱跟东西的,家里的钱没多少,它承受不住俩份寄往不同地方的钱跟东西。”
黄父没了安慰黄母的心思,他直接推开黄母翻身背对着黄母。
黄母用幽怨的眼神盯着黄父的背,自从黄颖那个死丫头出院之后,这死男人越来越不听自己的话了,还夺了自己管钱的权利,现在买盒雪花膏都要求着他给自己买。
尽管心里对黄父有再多的怨原,第二天早上起来她还是对着黄父露出笑容来。
“黄怜跟黄颖在乡下不知道什么能回到城里呢,有那个闲功夫给她们寄钱,还不如多给儿子存点钱。”
怕黄母在自己上班时撬开锁头拿钱,黄父边吃着早饭边说着话。
黄母桌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握着,她好想就此给黄父来上一拳。
但她一想到自己一个女人的力气比不过黄父,紧握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黄怜在下乡的地方一直等着黄父给她寄来钱向村里买粮食过冬,可她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黄父寄来的钱。
再次写信寄回家,她依旧没有收到任何回信,更别提包裹了。
眼看着自己快要断粮了,她无奈的向村里的大队部借粮,用来年的工分还。
当她有那个意识向大队部借粮时,就意识到家里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