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江澜肯定的答复,江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江澜是个说话算话的性格。
“你是个乖孩子,快去试试裙子吧,我特定安排的高定款,你穿上一定很好看,到时候宴会上你一定一鸣惊人。”
“好的。”江澜站起身,朝着房间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回头看着江母,慢悠悠地说道:“对了,有件事情我要跟您说一下。余家村那个村长好像犯了什么事,被抓走了……那个村长那么坏,您说当初我和江江被调换,会不会是他做的?”
江澜纯属胡说八道,但是江母却大惊失色。她原本端起的上等骨瓷茶杯,此刻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茶水也洒了一地。
江母有些失魂落魄,“被……被抓进去了?”
“是啊,听说是做了很多缺德事。”江澜笑了笑,“大家都说恶人有恶报,人在做天在看,您说是吗?”
江母久久未回话,江澜毫不在意,直接转身离开。
江海丰、许玫莹这对肮脏的夫妻,他们的名字记载在泛黄的笔记本上,谁也擦不掉他们的罪孽。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对夫妻早晚也要受到惩罚。
……
江母慌了,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她从来都稳坐高台,从来没有慌张过,现在却慌了。这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又让她心惊胆战。
夜色愈深,江母没有选择回卧室休息,而是跑到花园的角落拨通了一个电话。这个号码,她从来都不敢保存在手机里,但是每个数字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从来不敢忘记。
“嘟嘟嘟……”电话还未接通,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凌迟,让她躁动不安的心一点一点落入冰窖。
“江太太,您怎么有空来找我?这次又有新的货色了?”电话那头的人一如既往的油腔滑调,“我这边刚好很缺货啊。”
江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开门见山,“余猛那个蠢货出事了,你知道吗?”
男人话语带着轻蔑,“哦,我知道啊。那个蠢货玩女人的时候把自己老二给弄断了,把自己给玩进医院了,笑死人了。现在这件事都在圈子里传开了,大家都在说他到底是怎么玩的,还能弄断。”
“真的假的?”江母很谨慎,“可我听说的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男人的声音里面透露着笑意,有些不以为然的傲气,“我知道我知道,外面的谣传很多。但是江太太,您应该知道的,干我们这行的,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我们的消息比谁都灵通,别人刚得到风声,我们就跑了。余猛这货要是真出什么事,我早就跑路出国了,哪里还会接您的电话,你说是不是?”
江母总算放下心来,“那就好。”
“江太太,您这边都大半年没有出货给我了,我这都有点揭不开锅了。您该不会是背着我,悄悄又找了合伙人吧?”
江母啐了一口,“想什么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最近我这里确实是没有货,要是有我肯定先考虑给你,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男人也不气馁,反而做起生意来,“江太太,我这边来了一些好货,都是20出头的男孩子,新鲜又干净,您要不要来看看?您放心,老规矩,最好的都给您留着,差一点再给您那些老姐妹。”
江母一听就笑了,“你个老鬼,整天就想着骗我的钱。这些年我都被你骗去多少钱了,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会做生意的人。”
“江太太这样的大美人,谁不喜欢?我老赵也是惜花之人,可惜我没有机会。上次陪您的小伙子,可是一直惦记着您呢。您什么时候来啊,我给您安排个好地方,保证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爽到不想回家。”
江母心痒痒,但又怕不安全,再确认了一遍,“现在外头风声不紧吧,我就怕出什么事情。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对钱什么倒是不在意,这安全可是要放第一位的。”
“江太太,您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您跟我老赵做生意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不安全过?我老赵这里可是出了名的安全,不然哪里能混迹江湖那么久,您说是不是?”
江母放下心来,顺势就开始点单了,“行了行了,我下周三有空,我想要一个个子高一点的,皮肤白一点的,书生气质一点的,最重要的就是功夫好一些的。”
老赵哈哈大笑,“没问题,老地方给您安排上,保证是您满意的。您那些老姐妹,是跟您一块儿来,还是?”
“你放心,我当然是带多一点人照顾你生意,记得给我打折。”
“没问题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了。”
江母放心的挂断了电话,心里开始记挂着外面的宝贝。出轨的滋味是会上瘾的,曾经她因为丈夫出轨以泪洗面,如今只要挥挥手,身边多的是温柔又可爱的男孩子。那些男人又年轻又会哄人,某些功夫还特别让人满意,比中年男人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多年的经验,让江母显得很自信,作为特殊阶层的一员,她享受了很多常人享受不到的特别待遇,也接触过很多正常人接触不到的阴暗面。在她眼里,那些只能被称为蝼蚁的人,一辈子也翻不出浪花来,她丝毫不惧。
收起手机,删除通讯记录,江母有些恼恨自己被江澜这个小妮子给骗到了。对于这个接二连三作死,一直都在不断挑衅自己的小朋友,她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好在,计划也开始了,年少无知的狂妄总是会付出代价的。
江母理了理身上旗袍的裙摆,抬头时刚好看到她的丈夫——江海丰,正在跟谁打着电话,他的表情一脸放松,笑得特别开心。猜都不用猜,肯定是在跟某个新宠在打电话聊天。最近这个新人倒是有点本事,居然能哄得江海丰这个抠门鬼给她置办房产。
呵,敢开口要房子,胆子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气享受这个房子了。
江母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慢悠悠地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