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的小女孩手持法器,瞬间就解决了身上三个契约鬼。
这一次,她目光躲闪,显然有些害怕,却还在强支撑着。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顺利回去的!”
风萧萧无畏的耸了耸肩膀,毕竟打嘴仗这种事她一向不擅长,更喜欢直接动手。
她确定三颗人头落地,没了契约鬼的支撑,老太婆的身体不堪一击。
她趁着对方不注意之时,将斩魂刀插进了对方的胸口里,又迅速的拔了出来,霎那间……她的身体越来越淡,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全都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这意味着风萧萧确实有办法对付他们,能解决一个,第二个自然也不在话下。
彼时,司机浑身满是动力,匀速的跟着前面那辆大巴车。
原本还有些得意的小芳,如今剩下的只是愤怒。
风萧萧指了指她,慢悠悠的说道:“接下来就是你了。”
“你有没有指定死法?我可以满足你这个需求。”
小芳站起身,无法承受被一个活人侮辱,纵使知道对方不简单,但事已至此,若临阵逃脱,回去也只有一死,与其这样,不如跟面前的女孩搏一搏,没准还有一些胜算。
风萧萧倒是不急于动手,打算跟她谈谈条件。
“我知道你们是被迫的,如果你肯说出幕后主谋,我就放你一马!不仅不杀你,还让你转世投胎,你看如何?”
她的话让小芳很心动,没有谁愿意留在世上当孤魂野鬼,她也一样。
一分钟后,小芳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凄惨的笑。
“我不过是听命于人……哪会知道背后的人呢?您真是高看我了。”
“现在我落到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便,就算跟老太婆一样,我都无所谓,毕竟我在这世上,没有任何念想。”
风萧萧长叹了一口气,小芳与老太婆不同,即便身上也有契约鬼,可到现在都在极力克制,没让它们现身。
老太婆则早早的就亮出底牌,目的就是想将她置于死地,没想到千算万算,死的竟是自己。
最后,小芳将心一横,决定跟她说出实话,哪知话到嘴边,胸口的位置接连的发出砰砰砰的响声,随后整个人烧了起来,最后连点痕迹都没剩下。
风星河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狐疑的看向车里,朝着风萧萧跑了过去。
“姐,那个人呢?怎么不见了?”
“对呀,刚刚是什么情况?她咋突然消失了?”
风萧萧低头望了望,眉宇间有些失落。
“她本来是想说的,很明显是幕后操控者不想让她暴露,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毁了她。”
沈晴谨慎的看着四周,不禁反问着。
“你的意思对方一直在监视我们吗?不然怎么会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未必是你想象的监视。”
“鬼魂也分很多种……”
经过了一番折腾后,所有人困意全无。
路上,他们打开手机放着歌曲,一点点的从恐惧的情绪中走出来,恢复到了日常的状态。
风萧萧抬手看了看时间,满脑子都是王胖子刚刚说的,她又转头看向众人。
“王导请客吃大餐,你们要不要去?吃点什么好呢?”
闻言,乔娜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倚靠在她的肩膀上。
“去,当然去!”
“虽然她没邀请我们,但这羊毛必须得薅,就找全市最贵的饭店吧,毕竟这波广告赞助让他血赚,你们说对吧?”
众人用力的点了点头,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
晚上,两辆大巴车终于开到了市区,风向南跟风星河确认好了位置后,早早的在路口等着姐弟二人,其余的人也在此地下了车,跟他们道别后,纷纷打车离开。
车内,还没等风向南说话,风萧萧将目的地从风家改成了易家,并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后,让二哥开车过去。
他本能的有些排斥,想劝解妹妹不要多管闲事,但妹妹脾气拧的很,外加受了七位师父的明示,只能按照她说的做。
风星河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的回头看向姐姐,嬉皮笑脸的问着。
“姐,我能跟你一起留在易家吗?万一有什么事的话,我还能帮你打下手,要是跟今晚一样的话,那真的太危险了!”
风向南不知道途中发生了什么,听到他的话追问不休,无论他想怎么蒙混过关,都躲不开风向南的火眼金睛。
他得知真相,心里更不愿意妹妹插手易水寒的事情,本来两家就没什么交集,因为一个外人,将萧萧置于危险当中……
片刻后,他突然说了句:“要不我给大哥打个电话,叫他一起。”
风萧萧实在没控制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语气中有些无奈。
“二哥,我这是去捉鬼,不是吃席……搞这么多人干嘛?你以为是打群架?”
“你们要是不怕的话,倒是可以围观,但遇到麻烦,千万别跟我求助,我未必会帮。”
有关于风萧萧的节目,他一期都没落下过,是知道偶尔会碰到一些孤魂野鬼,可每到关键时刻,直播间都不争气的掉线,让他一直以为是节目效果,若不是今日询问清楚,还真没想到会这么凶险难测。
听到这话,风星河频频点头。
“二哥,姐说的没错……”
“你要是不怕丢人的话,倒是可以去,我也不会帮你的。”
瞬间,风星河将脸撇了过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信不信我家法伺候?”
“怕了怕了,当我没说!”
“姐,你瞧瞧二哥又欺负人了……你得好好管管他,他最怕的人就是你。”
风萧萧看到这一幕,心头一暖,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有亲人在身边的感觉真好,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一心惦记自己。
没过多久,风向南将车子停到了易家门口,当风萧萧下车的那一刻,放眼望去,整栋别墅被黑雾笼罩,仿佛要把它吞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