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奇看傻子一样看夏阳，“你知道水在温尔格有多珍贵吗？几句话就想套路我的水，你当我是傻子呢？”
“害，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夏阳挠了挠头，“这不是看老哥和我同道中人，开玩笑呢嘛，老哥你背那么大个包你应该是行脚商吧，你的水怎么卖？”
“跟你说你也买不起。”马奇懒洋洋地回答，然后上前挤到了夏阳旁边，“让一让，该我看美女了。”
说着，马奇双手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查看星神一族的部落，没过几秒他的脸上就浮现出猥琐的笑容。
“星神一族的女人被誉为温尔格之花，是温尔格最好看的种族，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啧啧，这腰这大胸这大长腿。”
这个矮小的中年男人自言自语的时候，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话里话外都是对星神一族的贪婪。
夏阳感觉马奇很像自己老家楼下那些文化水平不高的中年大叔，他们的职业大多是社会底层，在工作外空闲的时候会聚在一起刷小视频，然后用最下流的话评价最骚的女人。
他们当时的表情就跟现在的马奇挺像的。
夏阳唯一一次和他们接触，是夏阳去小卖部买水的时候——夏阳听到他们在门口评价小卖部的老板娘身材很丰满，夏阳随意地说了一句那不是胖吗还丰满呢。
大叔对夏阳连连摇头，嫌弃地表示小孩子年纪小不懂我们的快乐，等你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明白三十多岁的女人是最迷人的。
夏阳不屑，嘟囔着你们这些色狼我才不想懂你们。
大叔们哈哈大笑，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出口用更下流的话评价老板娘时他们就一哄而散，因为小卖部的老板那个花臂大汉回来了。
一些奇怪的邂逅游戏人总会记得许久，夏阳意识到或许马奇和那些大叔就是一类人，于是他斟酌了一下，用一副很懂的样子说道：“这大长腿不穿丝袜真是可惜了。”
“丝袜？”马奇放下望远镜，看向夏阳，“什么是丝袜？”
原来这个沙漠还没有这种服饰的嘛……夏阳意识到这一点，于是给马奇讲起了这衣物。
“就是一种套在脚上的薄薄一层的衣物，通常是黑色或者白色，也有肉色。”夏阳简单的描述，“女人的腿够长的话，穿上去非常好看，在我老家挺流行的。”
作为行脚商的马奇见多识广，但是夏阳所说的丝袜，他还真没有见识过。
但他大概能想象得到夏阳说的是一种什么衣物，一想到大长腿套上那种衣物的画面，马奇就感觉有种莫名的冲动。
不是，怎么感觉这玩意很好卖的样子？
“能再说得具体点吗？”马奇忽然认真起来。
商人敏锐的嗅觉让他意识到夏阳话里的商机——温尔格是个神权国，信奉主神的教会人员各司其职管理着这个沙漠国家。
他们在大众的面前挺正经的，可马奇知道，那些教会人员私底下玩得比谁都花……马奇觉得要是能把夏阳说的那种丝袜做成商品，那些教会人员一定很乐意购买。
他们就喜欢这种调调。
夏阳感觉到马奇眼眶里的炽热，心说果然擦边笑话就是拉近两个男人关系的最好催化剂。
他向马奇借来笔和纸，简单给马奇画了一下丝袜长啥样，“你看，长度过膝盖，材质是有弹性的。”
马奇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大有市场，猥琐地说道：“兄弟，这东西要是给某些人，只怕是会去做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夏阳不知道马奇心里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于是用自己听说过的事情举例，“比如说用女人穿过的丝袜泡水喝三天？”
马奇惊了，“在你们老家还有人干这事啊？这么变态？你干过？”
夏阳摆手，“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
马奇眼睛眯起来，“原来你真的做过？”
“滚啊！”夏阳怒了，在马奇眼里就是恼羞成怒。
马奇哈哈大笑，心里已经把夏阳当成了一个隐藏的变态，这种人马奇不说喜欢，起码是不讨厌的。
一开始马奇还觉得夏阳就是个骗水的骗子，现在看来，对方脑子里好像真有那么点存货？
至少丝袜这种东西，马奇确实是没听说过。
“兄弟，你老家还有什么变态的东西，再给我说说呗。”马奇从背包里拿出一袋水递给夏阳。
“那这可就有得说了。”夏阳接过水，想也没想直接灌下去，他也不怕对方下毒，反正死了就重来。
“富婆快乐系列道具听过没？”
夏阳喝完水，认真地给马奇科普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纵然是见多识广的行脚商，也被夏阳脑子里那些奇怪的道具震撼得呆住。
不是，这小子来的什么地方？怎么那里的人都玩得这么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