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有一通电话奏响了乔什的手机。
一串陌生的号码引起了他的注意,乔什接起了电话。
“乔什先生,我想了解一下费曼组织的制作军火的流程。”
这一句话引起了乔什的怀疑。
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叫乔什?而且他从未向别人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人能够直接接触到他。
这一切疑点重重,难不成是有仇家要针对自己?
“什么军火,我不知道!”
说完,乔什就挂掉了电话。
“扣扣扣……”
房门被敲响,乔什朝着房门的方向望去。
“先生,有人给您送东西。”
乔什从猫眼望去,是一个服务员端着东西在门口站着,乔什半信半疑的将门打开了。
“我没有……”
话还没说完。
一打开门,一群壮汉从门外闯了进来,一进门便牵制住乔什,即便他奋力挣扎终究是寡不敌众。
“你们是谁?”
慌乱之中乔什看着几人的面孔,他们脸上都戴了口罩,穿着一样的衣服,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人。
“我们是谁不需要你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男人的声音极为浑厚,语气里尽是胁迫。
“给我打!”
一声令下,身旁的人将他的脸蒙住,几个人立即对他拳打脚踢,乔什痛不欲生,这样的耻辱已经有他能给别人,而现在他已经沦落为自己最瞧不起的人。
惨烈的叫声回荡在房间之中。
一群人打的乔什疼的无法绷直身子。
差不多的时候,几人这才匆匆离去,留下乔什昏倒在了了原地。
几人上了车火速离开了酒店。
为首的男人给一个号码打了一通电话。
“鸠小姐,事儿办妥了。”
另一边的鸠润雨扬唇一笑。
“没把人打死吧?”
“没有还留着一口气呢!”
听到这话,鸠润雨放心了不少。
“好,剩下的钱我会给你们打过去的。”
鸠润雨挂掉了电话,不一会儿,一百万的钱款直接汇入了男人的银行账户中。
一个星期后……
冷氏集团大厦。
陈助理带着资料走进了冷霆风的办公室。
“风爷,林雪忆的资料……”
陈助理将资料呈上了他的办公桌上。
冷霆风抬眸望了一眼面前的陈助理,陈助理面色凝重,似乎暗示着资料上的重要消息。
冷霆风打开了文件夹,大致浏览了一遍,果然林雪忆的真实身份与他预料中的一致……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陈助理离开了办公室,冷霆风看着手中的文件,陷入了沉思。
此时的鸠繁星坐在了临时有事回了一趟鸠家别墅。
王姨一看到鸠繁星眼睛都亮了不少,急忙上前拉过了鸠繁星。
“繁星啊!你可算是回来了!”
看着王姨感慨的样子,鸠繁星一时间有些茫然不解。
“王姨怎么了吗?”
“你还记得前段时间,你托我找录像带的播放器吗?”
王姨这次可算是记得了这件事,前段时间她早就找到了,可因为别的事情就忘记通知鸠繁星了,这几天她也是刚想起来。
一说到播放器,鸠繁星也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她确实拜托王姨办的这件事了。
“找到能播放得了吗?”
鸠繁星也跟着激动了不少。
“找到了找到了,找这个播放器也花了我不少的功夫。”
鸠繁星激动的抱住了王姨。
“王姨谢谢你!”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王姨老脸一红。
“哎呀,多大点事儿,你要是着急就赶紧看吧,我让老板都给你弄好了。”
说着,王姨就将播放器连接在了电视上,一顿操作,那充满年代感的视频慢慢的呈现在了眼前。
电视上播放的无非是鸠繁星从出生到走路的视频。
录像人就是林雪忆,她拍下了鸠繁星在襁褓中安静乖巧的模样,温柔的教导着她咿呀学语,一步一步的叫她从爬到站起来走路。
整个过程中,鸠启威只有这一两个背影,亦或是偶尔担任摄影师,抱了抱鸠繁星。
在鸠繁星学会走路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的身影。
而林雪忆始终都是温婉一笑,陪伴着鸠繁星长大,教导着鸠繁星做一些事情。
从未出现责怪,只有鼓励。
看着林雪忆温柔的教导,还有笨拙的自己,鸠繁星还情不自禁扬起了笑意,她的妈妈总是那么温柔……
这些都是她缺失的记忆,没有到自己的母亲用另一种方式保存了下来。
画面继续播放着……
直至她第一天上幼儿园,第一次上小学,林雪忆的身影从未缺席,反倒是鸠启威在那之后,就没了身影。
一些闲暇之余,林雪忆还教会了鸠繁星骑自行车,带她上小提琴,画画的兴趣班。
一张张的录像带被鸠繁星播放着,直到镜头的画面出现在了乡下的那间房子里。
那一天林雪忆带着鸠繁星去摘果子,没想到竟在路边看到了一个小男孩躺在了杂草丛里,浑身是血,把林雪忆都吓坏了就连镜头都跟着抖动了起来。
整个过程只有林雪忆惊慌失措的声音。
“星星,快把我们的水拿来……”
“太好了,他还活着……”
至此画面被切断。
或许这就是她和冷霆风的第一次相遇吧。
下一张录像带里,就出现了冷霆风年少时期的小脸,果然和那张合影上长的一模一样。
而趴在他身旁的,是好奇的鸠繁星。
“妈妈,这个小哥哥怎么还不醒啊?”
摄影机的镜头一转向了满是疑惑的鸠繁星。
那粉扑扑的小脸,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十分可爱。
“医生说小哥哥受伤了,得等他休息好才可以哦。”
林雪忆的一说完,鸠繁星的视线再次转回了冷霆风的身上……
画面一转,零零星星的碎片尽是冷霆风与鸠繁星玩耍的画面……
原来他们当初的回忆真的是最美好的回忆了。
鸠繁星将这一个画面拍下,发给了冷霆风。
不知不觉,等她再次看时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她回来的时候还是一点。
可此时的她竟有些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