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们会有疑惑,但是我知道你们林家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我母亲,和我的下落。”
鸠繁星坐直了身子,语气里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
“我们是回国确实是因为我们小姑姑的下落,但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小姑姑的女儿吗?”
林妍妍心里是认定鸠繁星就是小姑姑的女儿,但他们手里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说明鸠繁星是,况且现在他们也只是怀疑鸠润雨而已。
“通过dna检测不就好了?”
一旁的冷霆风提出了建议。
“除了dna我还有别的证据,我妈妈从我小时候就一直记录着我和她的生活,录像带现在也还在我的家里,还有她生前留下的遗嘱。”
这些证据都足以证明自己的身份。
林妍妍和林安和一听,对视了一眼,两人顿时沉默不语,看着他们像是怀疑的样子,鸠繁星略有些着急。
可两人并不是怀疑鸠繁星的意思,更多的是感到震惊。
“能让我们看看那录像带和遗嘱吗?”
林安和提议,鸠繁星自然是同意的,她不过是想证明自己就是林雪忆的女儿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得跟我回一趟家才行!”
鸠繁星略微激动。
“好,那现在就走吧。”
几人起身离开了咖啡厅,朝着鸠家别墅前去。
另一边,鸠润雨这里已经炸开了锅。
自从昨晚她折返回林家的时候,听到那些话她一整夜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一边的鸠启威也是干着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施青萍的脸色更加难看,她这才享受了多久的好日子,没想到就这么快到头了,她怎么能安心。
“爸,现在怎么办啊?”
鸠润雨一时间也没有了注意,林家已经开始怀疑了,这样下去的话不仅她们没有钱,更没有了公司,就连这栋大房子更是没得住了。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发现,现在的情况只能奋力一搏了!”
鸠启威的脸色变得狰狞了不少。
“老公,你是有什么主意吗?”
听着鸠启威的意思,像是有了主意,施青萍顿时来了不少精神。
鸠润雨的注意力也集中在了鸠启威的身上。
“现在的情况,也只有将公司低价转手,至少我们还能捞到一些现金,这房子是在润雨的名下,我们也赶紧转手倒卖了,多少也值个一千万。”
一听卖公司和房子,施青萍的脸色都变了,这虽然是最保障的主意,但是她怎么舍得公司和房子呢?
她做不到。
“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施青萍略显为难,而一旁的鸠润雨倒是觉得鸠启威说的没错,现在他们鸠家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他们在这段时间里,能够快速凑到钱。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人都够帮一把了。
“我觉得爸说的有道理,现在最好的办法也只有把公司和房子倒卖出去,否则被林家发现的话,我们不仅连钱都拿不到,爸爸和弟弟说不定还要再被送进去。”
鸠润雨的一番话,让施青萍住了口。
她的老公和儿子才出狱不久,如果再因为这件事被送进去那难保她们母女之后的日子。
而且林家现在回国了,说不定还会将当年的事情翻出来,到时候她也保不准被送进监狱里。
“好……好吧。”
施青萍送了口,鸠启威现在能想到的只有利益最大化的,将手里有的东西变现,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国。
这样的话林家也不至于,能够在段时间内找到他们。
“润雨,单靠这点钱还没办法支撑我们出国扎根,你想想办法能不能再林家那,在捞一笔!”
鸠启威的视线落在了鸠润雨的身上,她微微一怔。
“我去求倒是可以,但是林家还会轻易在给我钱吗?”
鸠润雨有些犯难。
“林彦宏和林世杰是没希望了。”
早在昨晚。他就看出了这两人的不对劲,特别是林彦宏的态度和以前完全就是变了两个人一样,甚至还拿着林雪忆那个贱人的生日来试探自己。
他这一条路怕是已经走不通了。
“你去求求林宇和林元生,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
鸠润雨点了点头,鸠启威继而补充着:“现在他们估计也只是怀疑的阶段,没有实际的证据,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尽快的凑到钱,然后出国!”
鸠启威的话让客厅的两人个怀着心思,鸠启威让鸠润雨立刻动身去找林元生和林宇要钱,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拿到钱就好。
鸠润雨也没有犹豫,匆匆的就出了门。
“老婆,你就去找买房子的,尽量把目光放在以前的那些富太太身上。”
鸠启威将这件事派个了施青萍,她也没有犹豫,翻着手里就开始联系。
鸠启威则是匆匆出门,现在他的只有一个任务,那就去把鸠氏集团转卖出去,反正这个公司也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也没有违法,随便找个大公司收购了就行。
鸠家一阵忙碌……
鸠繁星几人回到了别墅内,王姨一看到鸠繁星带着一群人进来的时候,急忙给几人准备一些水果。
上次她在出来时,电视里就放着那录像带,可鸠繁星人早就没了踪影,她也挺纳闷的,还不知道鸠繁星什么时候走的。
“王姨,上次的录像带,现在都在哪?”
鸠繁星上次走的太匆忙,都没来得及整理那些录像带就走了。
“嗷嗷,你说那些录像带啊,我都给你收起来了,昨天你走的太匆忙,电视里还有一个录像带没看完呢!”
王姨和蔼一笑。
“那正好,我也没有看那最后一张,不如我们就看那张吧。”
几人没有什么异议,便坐在了沙发上。
鸠繁星捣鼓一阵,电视里便开始响起了那有年代感的片头。
鸠繁星做到了冷霆风的身旁,视频缓缓开始。
而一开始,录像机的画面只照射着客厅,没有别的角度,像是被人遗忘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