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莲是个自私到极点的人,为了能把身上的怨气分散出去,什么都敢往出报,直接引起轩然大波。
我看着殷玉莲说:“能让我佩服的人不多,你绝对是其中之一,你身上的怨气,已经少了不少,起码能进十八层地狱了。
不要以为我是在调侃你,这就相当于从无期徒刑,转化为有期徒刑,至于说在里面待多久,就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我说着拿出一张符,弄出一杯符水,让殷玉莲喝下去,从她的身上冒出很多黑气。
这些黑气在空中变成张张鬼脸,全都面目可憎,不断的发出嚎叫,让人一阵阵心头发颤。
本来和殷玉莲表现的极其亲密的盖伊娜,看到这些鬼脸,眼神不停的闪烁,悄悄的向边上让了让。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中,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接下来的事情好办了。
我对殷玉莲说:“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如今你的身体已经被封闭,不会再有鬼魂进入。
至于说你身上的怨气,只是被化解大半,剩下的还需要你自己努力,现在你的名声不错,一定要懂得运用。”
殷玉莲脑袋绝对够用,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如今动了那么多人的蛋糕,弄不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要想那些人投鼠忌器,就得把自己包装成斗士,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以后不光会无事,还会过得很滋润。
两人离开后,盖伊娜又回来了,有些忐忑的问:“我想问问唐大师,殷玉莲真的没事了吗?”
东方紫韵不高兴的说:“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们是骗人的人,就算我们想骗人,你们够资格让我们骗吗?”
盖伊娜面对东方紫韵的反问,连忙摇手说:“大师和夫人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我打断盖伊娜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情确实是结了,以后殷玉莲绝对不会再被孤魂野鬼上身。
可是她身上的怨气,并没有完全消除,并不是我不想,是真的做不到,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人过于精于利己,本身就是取死之道,看到你让我占个大便宜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离这个自私的女人远一点,免得殃及池鱼。”
盖伊娜苦笑道:“多谢大师提醒,说句心里话,我现在后悔了,当初那么做不值。”
我拍了拍手说:“可惜后悔也没有用了,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送你一个承诺,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替你解决一次麻烦。”
盖伊娜感谢一番,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出去就把和殷玉莲所有的联系方式掐断,以后就是路人。
东方紫韵好奇地问:“老公究竟占了她什么便宜,竟然用一个承诺当补偿。”
我把东方紫韵抱在怀里说:“盖伊娜承认盖大毅是他的亲族,并且表示对这件事情彻底放手,等于让我彻底了解一个因果。
知不知道因果为什么那么麻烦,就是因为想要彻底了结特别难,总有一些千丝万缕的联系,不一定什么时候让人头痛。
因此能够彻底了结一个因果,绝对是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偏偏殷玉莲这件事比我想的麻烦。
主要是我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自私,什么料都敢往出报,在消解本身怨气的同时,又有其他的怨气找上门。
现在她身上剩下的怨气,全都是这几天加上来的,就因为这样,我才能使用金蝉脱壳,把这件事情甩出去。
不管从哪方面来讲,我占了盖伊娜天大的便宜,事还没给人办明白,都是说不过去的,必须得弥补才行。
我之所以用那么强力的符篆,就是要让盖伊娜厌恶殷玉莲,只要不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剩下的事情都好弄。
幸亏一切都按照我预料的来,用一个带有活扣的承诺,把这个补偿应付过去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这个活扣的。”
东方紫韵惊讶地看着我说:“当初在车上的时候,觉得你是一个纯朴淳朴的乡村青年,没想到你这么狡猾。
当初你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色,故意装成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让我不防备你,最终让你得手。”
我笑嘻嘻地说:“这都让你看出来了,你这只小绵羊,落到我这只大野狼的手里,这辈子只能被我欺负咯。”
我说着把东方紫韵拦腰抱起,一个箭步冲进卧室,接下来的风景不足与外人道哉。
我心满意足的看着怀中的玉人,脑中又想到林黛雪,能得到这一人一鬼的垂青,是我几辈子修改的福分。
就在我感慨的时候,突然心中一动,透过窗户望向一个方向,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
我一早打电话给凌武晨,这小子天天跟胡卿莹混在一起,中气还能这么足,狐狸精是彻底沦陷了。
我告诉凌武晨:“你应该快接到命令了,让你调查殷玉莲被杀这件事,你可以用这件事做做文章。
但是不能调查殷玉莲过往隐秘的事情,不然会惹火上身,到时候就算有狐狸精在,你也得脱层皮。
至于你的那些手下,没有你这么好的运气,十有八九是死定了,我给你们加的符,还没牛到那个程度。”
凌武晨被我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表示一定按我说的做,绝对不会有半点纰漏,至于剩下的事情,爱谁谁好了。
东方紫韵看着我说:“老公觉得这件事,对咱们会不会有影响。”
我摸着鼻子说:“影响肯定是有的,不过没什么了不起,殷玉莲要是不知好歹,跑到咱们这来闹事。
正好把她关进冰雪地狱,反正在哪关这都是关着,还不如在咱们这里废物利用,就看她懂不懂事了。”
事实证明我想的太好了,到了午夜,一阵阵阴气从门缝进来,显然这个女鬼不知好歹,居然敢登门闹事。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随手一挥,门应声而开,殷玉莲站在门口,脸上全都是血,阴测测的看着我。
我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头,她张口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