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两个尸体的情况惊呆了,没想到她们居然是这种死法,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啊。
东方紫韵看到我的眼神变化,想要问我怎么回事,我轻轻的摇摇头,她把话咽回去了。
我看着蔺瑞伟说:“怎么连一个守灵的人都没有,别告诉我,你们没把这件事情,通知她们家里。”
袁雅婷抢着说:“已经通知了,只不过她们两家的情况有些特殊,其中一个家里非常穷,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过来。
另外一个父母离异了,根本就没人管她,她的父母接到通知后,听说我们不会赔钱,让我们烧了就行。”
东方紫韵眼睛瞪得溜圆,不可思议的说:“这话是怎么说的,好歹也是他们的女儿,怎么能像一条狗一样弃之如履。”
我摸着鼻子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说人比鬼更可恶,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这两家的情况特殊,咱们不予考虑,她们两个的男朋友也不见踪影,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们不止一夜吧。”
蔺瑞伟挠着头说:“他们两个看到当时的情景,已经彻底吓坏了,哪里还敢待在这,已经向学校申请退学,连夜跑回家去了。”
东方紫韵怒火冲天,大声吼道:“那两个家伙是不是人,怎么能这么做呢。”
我再次摇头道:“话倒也不能这么说,趋吉避凶是人的本性,别说他们只是谈恋爱,即便是夫妻又能如何。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是老祖宗教给我们的,绝对至理名言,能够不这样做的夫妻,绝对是凤毛麟角。
咱俩能是凤毛麟角之一,绝对是难能可贵,不能用自己去要求别人,那样不管对谁都是不公平的。”
东方紫韵听了这番话,露出甜蜜的笑容,任何时候都要努力表现,否则哪有好日子过。
我再次把目光放在两个女人的尸体上,眯着眼睛说:“这件事情比想象的麻烦,我得知道当时的情景,那两个家伙跑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蔺瑞伟皱着眉头说:“他们两个人确实是吓坏了,当时话都说不利索,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之间,能够听出一些端倪。
好像那个恶鬼对她们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们是生生被那么弄死的,绝对是凄惨无比。
在整个过程中,那两个小子始终处于被控制状态,只能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这种感觉想想都让人觉得…。”
他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大家完全能够脑补出来,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惨遭蹂躏,听着她们撕心裂肺的哭喊,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东方紫韵转着眼珠说:“你说的这个情形,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应该是一个案例。”
我摸着下巴说:“这种事情可以向凌武晨打听,我之前忘问了,你们请的是哪个笔仙?”
蔺瑞伟和景清恬对望一眼,露出疑惑的神色,显然是想不起来了。
我对此没有感到意外,对方绝对是凶狠的主,并且手段相当不错,做到这一点不难。
我伸出手指,点在两具尸体的眉心,引出两点残灵,融入到纸鹤里,纸鹤扑棱棱的飞出去了。
袁雅婷和蔺瑞伟没见过我的手段,看到这个情形,眼睛瞪得溜圆,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当着他们的面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我的手段,很多时候藏着掖着,反倒会坏大事。
我没有理会他们,拿出一个托盘,在上面倒上香灰,又拿出一根纸棒,直直地立在香灰上。
我口中念念有词,纸棒自动在上面画起来,连续画了十几条线,交叉成一个奇特的图案。
我在图案上量了一下,眯了眼睛说:“对方应该是有六个恶鬼,让我给灭了一个,现在还剩下五个。
紫韵把这件事情告诉凌武晨,让他查一下案卷,看看有没有这样的案子,凶手是怎么死的。”
我们没有待在殡仪馆,袁雅婷将我们带到轻工学院的招待所,然后就借口跑掉了。
凌武晨很快来到这里,将一份卷宗交给我说:“这个案子和唐大师说的非常相似,在当时非常轰动。
以周善海为首的几个人,在一家行窃的时候,发现婚纱照上的新娘非常漂亮,于是就起了歹心。
晚上再次到那家去,把男人给绑起来了,足足蹂躏的女人一夜,最后把两个人全都给杀了。
这几个人的年纪都不大,堪称是恶魔在人间的典范,因为影响过于恶劣,最终特事特办,几个凶手全都被正法了。”
我把卷宗打开,看到六张照片,上面的人确实很年轻,很难想象会是如此凶残的恶徒。
我在其中一张照片上敲了一下说:“跟着景清恬的就是这个家伙,看来他们死性不改,变成鬼魂还如此凶恶。
他们被正法之后,尸体埋在什么地方,现在能不能找到,能就带我去看一看。”
凌武晨显然已经做好功课,立刻带着我们来到一处荒郊野地,有很多闲散的坟包。
他指着这些坟包说:“很多恶徒被处决之后,家里觉得丢人,根本不来收尸,尸体就埋在这里了。”
我让东方紫韵把这里照下来,发到微信群里,问问那几个看风水的,这里的情况怎么样。
那几个家伙立刻回信,这里本来不好也不坏,可是恶人埋的多了,有向恶人谷的趋势发展,绝不能在这里动手,容易被群殴。
我被他们的话吓了一跳,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我的心里非常清楚,他们是不会吓唬我的,没有人敢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我舔了舔嘴唇说:“现在可以确定的,那几个凶魂恶鬼就是周善海这伙畜生,咱们不能在这里动手,回去合计一下再说。”
我们回到招待所,再次琢磨这件事情,对方占据地利之便,想想就让人觉得头痛。
东方紫韵眼珠一转说:“我有一个问题,既然那些家伙在那里,清恬她们玩笔仙,是怎么把他们请出来的呢。”
我听到这句话,眼睛不由得一亮,心中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