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来到电影院的放映厅,还是坐在上次的位置上,屏幕放出绿光,接着出现景象。
我静静的看着屏幕,上面放映的景象,和监控上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那个凶手,更加完整而已。
随着每一幕场景的过去,椅子上都出现一个鬼魂,正是被害的那些女孩,一个个泪流满面,可怜的不得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都说你是邪鬼王,可是你比其他人更有心,如果没有你的收留,真不知道这些怨鬼会变成什么样子。”
仇多轩出现在我身边,递给我一杯酒说:“别人怎么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怎么做。
我觉得这些怨鬼太可怜了,就伸手帮帮他们,反正是举手之劳,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竖起大拇指说:“能让我佩服的人不多,你绝对是其中之一,这年头能举举手,已经是难能可贵,多少人都懒得动。
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后冰雪地狱的大门对你打开,只要你送不走的怨鬼,都可以放到我那里,我也愿意举这个手。”
仇多轩笑着点了点头说:“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戴民新敢玩猛龙过江,绝对不是个善茬子,千万不要轻视他。
他有很多神奇的手段,你怎么想都不为过,用最大的恶意来猜他,都未必能猜得准,兴许是轻了。”
我眼睛一亮,仇多轩分明是话点我,这次的事情,肯定和这个混蛋有关,一定不能放过他。
仇多轩继续说:“至于说这次动手的那个畜生,岑玉静非常了解,你可以好好问问她,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
他说完身形变淡,随即消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接着出现的是岑玉静。
岑玉静面色凄苦道:“这个畜生叫公孙希宁,本来是一个富二代,家里就是开连锁影院的,一向嚣张跋扈。
我当时是他们影院的服务员,因为是从山里出来的,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唯唯诺诺,很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没想到还是被这个恶霸给看上了,再一次我收拾东西的时候,他突然把我拉进放映厅,接下来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我点了点头问:“我确实都已经看到了,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既然对方已经得手了,干嘛还要杀你呢?”
岑玉静面色阴沉的回答:“不只是我,每一个被这个畜生欺负过的女孩,最终都会死于非命。
这个畜生心里有病,只要是被他弄过的,就不能再落在别人的手里,要想做到这一点,只能把对方从世间抹掉。”
我摸着下巴问:“这个畜生确实可恶,你们有这么多的怨鬼,几乎都可以百鬼夜行了,为什么不找他报仇?”
岑玉静咬牙切齿的答道:“我们不是不想找他报仇,而是根本就做不到,公孙家和龙虎山有交渊源,得到龙虎山的庇护。”
我眼睛一亮说:“你的意思是说戴民新是从龙虎山出来的,所以才会帮他的忙,或者说是利用他做坏事。”
岑玉静摇着头说:“我对戴民新一无所知,当初想找这个畜生报仇的时候,是被其他人打伤的。
龙虎山是天师道一脉,背后的靠山非常强硬,根本没人敢招惹他们,自然没有人替我们申冤。”
我嘿嘿一笑道:“用不着你告诉我龙虎山的背景,龙虎山和我们茅山是轮回宗最铁杆的两个马仔,我比你知道的更清楚。
怪不得仇多轩一定要把我拖下水,原来坑在这挖着呢,别人或许顾忌这一点,我还真不在乎。
如果光有你们的事情,这些陈年旧账翻出来真没用,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再想替你们申冤,完全是找不自在。
公孙希宁错就错在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犯案,正好和他算新账的时候,连老账一起算了,算是他倒霉吧。”
岑玉静露出笑容说:“一切听唐大师安排,我已经把一切都交给鬼王大人,不过我的姐妹,一定会好好侍奉大师。”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入得了我的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道。”
岑玉静笑着点了点头,眼神却不以为然,这种话听听就行了,甭管到什么时候,还是为了利益。
我把所有遇害的女鬼全都收入鬼域,让巩幽月好好的查问一番,很快就得到详细的资料。
我看着凌武晨说:“杀害这些女孩的凶手叫公孙希宁,年纪大约在四十多岁,曾经是个富二代,家里是开连锁影院的。
你马上安排人查找,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另外让你们老大出面,把这件事情告到特别事务处理局。
就说助纣为虐的是龙虎山天师道和戴民新,让特别事务处理局替你们做主,主要是堵住龙虎山天师道的嘴。”
凌武晨惊讶的看着我,头一次见我使用这种手段,心中觉得非常奇怪,同时又有很多的压力。
他从我这里离开,立刻就去找自己老婆,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询问会不会有麻烦。
胡卿莹作为一只狐狸精,头脑绝对够用,立刻明白我这么做的用意。
她轻轻的摇着头说:“龙虎山和茅山的关系非常好,又都是轮回宗的铁杆,双方是绝对不可能开撕的。
唐鬼想要对付公孙希宁,龙虎山是绕不过去的一个坎,所以才会使用这种手段,提前把对方的嘴封住。
有一件事情你要清楚,你的身上已经打上唐鬼的标签,想要撕掉这个标签非常难,而且得不偿失。
你有很多事情都要依靠唐鬼,也就意味着必须得支持他,这件事情一定要做得漂亮,对你的好处是大大的。”
凌武晨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立刻按照我说的去做,对大领导一阵吓唬,对方就打报告上去了。
很多事情就是民不举官不究,如今真的闹起来,特别事务处理局也不得不做出表示,问龙虎山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龙虎山自然是一推六二五,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至于说剩下的事情,就看我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