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丽爱芽接到式神传回的消息,在学校后面的一个屋子里,发现了几个人,重点强调是人。
东方紫韵惊讶的说:“这里怎么会有人,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夏丽爱芽立刻道:“这里是由几个小镇变异组成的,有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摇着头说:“按照你们的说法,这里已经出事很久了,人能活到现在根本不正常,过去看看。”
大家对我的话深表认同,跟着式神向屋子走去,必须得路过两边教学楼,好像在峡谷穿行一样。
梁远柏左右看了一眼说:“这两栋楼给人的感觉很奇怪,里面既有生气,又有死气,彼此混合在一起,融洽的不得了。”
李国宗惊讶的说:“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生气和死气不相容,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我摸着下巴道:“这么说倒也未必,如果有太极两仪的手段,可以将生气死气融为一体,变成阴阳图样。
没有这种手段的话,来段刻骨铭心的人鬼情未了,达到了生死相依的状态,也可以出现这种情形。
以前那些书生和女鬼在一起,绝大部分都被女鬼吸食干净了,宁采臣这样能活下来的,就是达到这种情况。”
东方紫韵听得目瞪口呆,满脸的不可置信,觉得天雷滚滚,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她惊奇的说:“这样感人至深的传说,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现在这种情况,称不上美好吧。”
我叹了一口气道:“你真是想的太美了,现在的情况才是最真实的结局,美好的结局只能出现在传说里。
看过白蛇传的人,全都憎恨法海,可是从法海的角度来讲,他一点错都没有,人妖结合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到什么时候都是至理名言,人族内部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不是人的玩意。
畜生就是畜生,妖魔鬼怪就是妖魔鬼怪,到什么时候,本性都是不会变的,白娘子水漫金山,死了多少无辜百姓。
不要把这种事情算在法海头上,白娘子本来就是一条蛇,生性薄凉是她的本性,只不过以前装的太好了而已。”
东方紫韵对我这番话不认可,剩下的人倒是高度认同,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看从哪个角度去想了。
我们在说话之间穿过两栋教学楼,多了一种被人观察的感觉,观察的人应该就在教学楼里,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没有看我们。
夏丽爱芽想要派式神进教学楼看看,被我挥手制止了,现在情况不明,到里面挑衅人家,绝对不是智者所为。
我们来到一个孤零零的屋子前面,大家看着眼前的纸门,没有人愿意上前开门,承担里面未知的风险。
我挠着头说:“之前失算了,不和那些人分开好了,弄得没有炮灰,很多事情都不好做。
既然失算了就要弥补回来,现在退到学校外面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些人,然后再回到这来。”
简岛司淳犹豫了一下说:“咱们已经到这里了,看都不看就退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我斜着眼睛道:“你过去把门打开,将里面的人带出来,让我们看一眼,然后送回去就好了。”
简岛司淳立刻闭嘴退到一旁,在心里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真是脑袋让驴踢了,没事跳出来干嘛。
我们原路返回,重新进到两条楼夹缝的时候,被观察的感觉再次消失,直到离开学校,也没有再出现。
我眉头微微一皱,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让夏丽爱芽派式神感觉一下,到哪能找到那些人。
东方紫韵本来想询问这里的植物,被我用眼神制止了,一切都让八岐人动手,防止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梁远柏和李国宗猜到我的想法,脸上的表情极其高傲,没有一点出力的打算,摆明了要享现成的。
我摸着鼻子说:“刚刚疏忽的一个问题,大家组成联合队伍进来调查,你们作为地主,不应该只进来这么几个人。”
简岛司淳急忙说:“我们三个人是专门陪着各位的,实际上已经有一些人在这里,现在我就把他们召过来。”
他说着拿出一朵菊花,随手扔在天上,所有的花瓣变成黄线,组成一个巨大的图案,给那些人做坐标。
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几十个人来到我们面前,女人占了三分之一,看打扮是阴阳师,剩下的都是邪术师。
东方紫韵看着深海元基问:“不是说里高野法力僧最厉害,你们该不会是怕了,一个人都没派过来。”
深海元基微笑回答:“夫人这么说就错了,难道我不算是人,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够了,主要还是仰仗各位。”
我竖起大拇指说:“真不愧是欢喜禅一脉的人,果然脸都不要了,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令我无话可说。”
简岛司淳岔开话题道:“咱们有这么多人,是不是现在回去,看看房子里是什么情况?”
我打了个哈哈说:“我和你想的恰恰相反,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定把其他人全都找回来才行。”
大家见我如此坚持,也就不说什么了,接下来又犯难了,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
我戳着鼻子说:“简岛司淳刚才弄出那么大动静,那些人应该都看到了,咱们守株待兔,等着他们来找咱们。”
我在说话的时候,老神在在的走向一旁,来到一个好像杂货铺的房子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在外面的时候看这里了无生趣,没想到到了里面,却看到一个老头坐在那,用昏花的老眼东张西望。
我大咧咧的看着老头说:“看起来你是这里的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头疑惑的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个卖杂货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嘴角微微上扬,狠狠的一巴掌扇过去,耳光极其响亮,外面的人听到声音,立刻冲进来。
大家看着捂着脸的老头,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不知道他是从哪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