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婶嘴里不停念叨着怨气,猛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拍着腿说:“能够使用怨气的手段,据我所知只有诅咒了,诅咒应该算是巫术的一种,除了苗疆,外面很少能见到使用者。
这是一种非常冷门的术,首先耗时非常长,其次想要取得效果也不容易,毕竟人是有本能的,遇到危险会做出反应。
所谓的诅咒杀人于无形之间,完全就是无稽之谈,除非这个人命中有此一劫,被遮掩了五感,才能若无所觉。”
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不要说修炼者,就算是普通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也会有天然感应,诸如心烦意乱之类的。
普通人不会往这方面考虑,修炼者恰恰相反,只要出现这种情况,一定会进行深入检查,看看问题出在哪。
甭管是什么样的术,都不可能做到无迹可寻,尤其是受害者因果相连,想要查出来就更容易了。
我疑惑的问:“师婶觉得这些人收集怨气,是想要诅咒谁呢?”
师婶摇着头回答:“这种事情你问我,不就等于是问波灵盖,我怎么会知道他们要对付谁。
唯一可以肯定的不是对付咱们,或者说干脆就不是对付修炼者,很有可能是为了制造恐慌。”
东方紫韵眼睛瞪得溜圆,不可思议的说:“师婶不用说得这么夸张吧,在种花家制造恐慌,难道他们是修炼版的…。”八壹中文網
大家明白东方紫韵的意思,也觉得不太可能,修炼者要搞破坏,用不着这么麻烦。
师叔琢磨了一下道:“未必是用在咱们种花家,也有可能是支援别人,你们可以出去外战,邪魔外道怎么就不可以走出去。
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他们使用这种手段害人,被咱们给知道了,就绝对不能容忍,必须得解决这件事情。”
我立刻说:“师叔教训的没错,这件事情就交给青衣鬼手好了,一定不会让师叔失望。”
师叔无奈的瞪了我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从师叔这里离开后,立刻去找云品清,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让他宣传出去,为青衣鬼手增些光彩。
雷海生连忙在一旁点头答应,表示一切都包在他的身上,一定宣传的人尽皆知。
我看了雷海生一眼说:“听说你最近人脉铺的不错,动用你的人脉查一查,这伙人背后的老板是谁。”
雷海生立刻打了几个电话,片刻之后,苦着脸说:“我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大家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头,更别提找他们老板了。”
我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本来也没指望雷海生能找到,之所以让他做,是敲打他一下,让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我没有在理会雷海生,而是吩咐云品清,务必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费力白做。
林黛雪已经派两个小家伙盯着江亚琴,我只要回别墅等消息就行了。
傅湘舞晚上回到别墅,笑眯眯的告诉我们,已经找到背后老板的住处,文筱竹盯着呢。
我在小家伙的脑袋上摸了一下,随后跟着她来到城乡结合部,在偏僻的地方看到一座小二楼。
文筱竹从一旁飘过来,指着小二楼说:“那个女人进到里面,一直都没有出来,本来我想进去看看,湘舞说什么也不肯。”
我在小家伙的脑袋上弹了一下说:“你这个调皮的小鬼,里面的人肯定本领不凡,小心一些是对的,真出事了怎么办。
你们两个小家伙负责盯人就行,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什么都用你们两个小孩子,还要我干嘛。”
我让两个小家伙返回鬼域,大摇大摆的来到二楼门前,手在门上一推,门应声而开。
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拿出一把小刀,在门上划了一下,将门划出一道口子,露出的却是纸茬。
我不由得想到当初的那个纸人,对方很久没有出现,以至于都要把他给忘了,不知道这个房子和他有没有关系。
后两次见那个纸人的时候,他是祁艳的专属司机,莫非这件事情和大联盟有关,最好不是这样。
就在我琢磨的时候,江亚琴从楼上走下来,看样子是来接我的。
江亚琴满面红光的看着我说:“唐大师既然已经来了,干嘛站在门口,赶快里边请。”
我挑了挑眉头道:“看样子你们是不想装了,想想也是,我都已经登门了,你们哪还能装得下去。
尽管我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手段,可是你作为怨气的主载体,不可能没有任何影响,必然得付出代价。”
江亚琴眼神一暗说:“唐大师果然慧眼如炬,我已经是肝癌晚期,大夫说活不了多久了。”
我嘲讽道:“你们的频谱水那么厉害,你天天来个饮水饱,什么癌细胞都杀死了。”
江亚琴没有接我的话茬,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转身在前面带路。
我跟在江亚琴身后,很快来到楼上,整个二楼是一间,中间放着一张方桌,四个人在打麻将。
其中有三个是熟人,两个能叫得上名,是梁远柏和李国宗,还有一个叫不上名的,正是那个纸人。
至于说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这一次的正主,要找的那个幕后老板。
我看着纸人问:“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是不是连墨月的爷爷连至才?”
纸人叹了一口气回答:“确切的说我是连至才熬尽心血扎出来的替身,只是融入了他的一些思念,并不能算是他。
他是一个可怜的老人,一辈子与人为善,最后却家破子亡,一个人孤老一生,你觉得公平吗。”
我晃了晃头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我就当你是连至才,这件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
另外两位同样也是如此,我知道你们大联盟各个分部,彼此之间颇为不和,何必趟浑水呢。”
梁远柏听了我的话,嘿嘿一笑说:“你这么说就错了,他根本不是大联盟的人,我们不过是牌友而已。”
我见那个老板听了这句话,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心中觉得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