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秘业被我一刀封喉,魂魄飞快的从身体里脱离出去,化作游魂冲向墙壁,希望能够逃出升天。
就在他的魂魄扑到墙壁上的时候,原刀平和孟平聪同时出现,各自放出一道黑气,把他给捆住了。
我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意思,手在八卦印记上一摸,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手摁在殷秘业头上,把这个老家伙给吸收了。
我做完这一切飞速后退,同时向着一侧扫了一眼,令狐婉约带着程霞娜,笑眯眯的站在一旁。
我拍了拍手说:“这个老家伙是你们幽冥神殿的护法,结果让你们给弄死了,唱的是哪一出啊。”
原刀平摊着手道:“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殷护法脖子上的刀是你插的,魂魄是你吸收的,怎么能算到我们的头上。”
孟平聪瞪着眼睛大吼:“你之前坏了我们那么多好事,如今又杀了我们的护法,叔叔能忍,婶也忍不了了,早晚让你血债血偿。”
我敲着太阳穴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就算你们是反派,也不能这么干吧。
要是没有你们帮忙,我和这个老家伙谁把谁摁在地上摩擦,还是个未知数呢,真是谢谢啊。”
原刀平和孟平聪同时哼了一声,向着墙上一靠,瞬间消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东方紫韵笑眯眯的来到令狐婉约身边,摇着她的手撒娇:“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姑奶奶告诉我好不好啊。”
令狐婉约露出慈祥的笑脸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上面对我们很不满意,就派人出来搞事情。
我们不喜欢别人插手我们的事情,又不能直接和上面翻脸,所以借着你们的手,给上面一个教训。
幽冥神殿一共有四个护法,殷秘业是最为嚣张的一个,也是本领最差的一个,对付起来最容易。
另外三个护法一个比一个厉害,而且精于算计,你们要是碰上的话,一定要多加小心,当心阴沟里翻船。
而且像这次这样的事情,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原刀平和孟平聪想法多变,很难猜测心中所想。
不必把他们当成敌人,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不然容易让他们给算计了,还不一定是什么情况。”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说:“我明白姑奶奶的意思,知道怎么去做,一定不会让姑奶奶失望。”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由的看了看程霞娜,她能得到姑奶奶的信任,不知道是什么路数。
令狐婉约犹豫了一下道:“另外对于大联盟,你也得多加几分小心,我一直猜不透他们在算计什么,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大联盟的实力强悍,图谋自然也更大,你肯定是其中的一环,至于说重不重要,真是不好说呀。”
我听得极其郁闷,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再次点头答应,看着两个女鬼离开这里。
东方紫韵给凌武晨打个电话,毕竟死了三个人,总要有人过来处理一下,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师叔,师叔对此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幽冥神殿,也不过是介夫之患,真想收拾很容易。
我无奈地耸耸肩膀,晃晃悠悠的来到艺术馆,看到郝增元和武占智正在悠闲的聊天,立刻就凑过去。
武占智嘿嘿一笑说:“你的气运确实不错,竟然和怨气鬼王搅在一起,五个怨气鬼王之中,冯琪瑶是唯一一个女鬼王。
甭管是女人还是女鬼,闹起来绝对不可理喻,可是想收拾也很容易,就看你给不给力了。”
我郁闷的瞪了武占智一眼道:“你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弄得我好像牺牲色相似的。
我可不是那种人,我老婆更不允许我成为那种人,别忘了我大老婆也是鬼王。”
郝增元夸张的大叫:“没想到你的心里这么龌龊,竟然想使用这种方法,以后出去别说是我的学生。
你不说我真忘了这个茬,说起来你也是个真正的猛人,比宁采臣厉害多了,人家不给我找个小女鬼,你弄了个女鬼王。
不和你扯这些没用的,这两天我出去写生的时候,发现外面的环境不太对,你们这些年轻人,得多担些责任才行。”
我知道最后这句才是重点,这两个家伙总是插混打科,看似在不经意之间,对我做出提醒。
我笑着应了几句,来到那幅画前,画好像是罢工了,冯琪瑶和石颖瑶都没有出现在上面。
冯琪瑶是怨气鬼王,无论是身份还是本领都足够强悍,不出现在上面有情可原。
石颖瑶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小女鬼,分分钟就能令其灰飞烟灭的那种,怎么也不显示呢。
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想要问问那两个家伙,却发现他们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心中郁闷的不得了,大步走向消防通道,看看这次能给我什么惊喜,不然惊吓也行。
我从出口走出去,依然是在校园里,周围没有任何变化,心中更加郁闷,决定回家睡觉去了。
一晃过了一个多月,孙东国的电话打破了平静,我们晃晃悠悠的来到医院,他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了。
我惊讶的看着医院上空,不可思议的问:“你们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了,怎么有这么重的怨气,不会是大规模误诊了吧。”
孙东国连连摇头说:“我们这里都是水平很高的大夫,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到我的办公室说。”
我们进入医院,我很快发现怨气的源头来自于妇科,而且集中在检查室,说明那里是根源所在。
我指着检查室问:“那里透露着死气,同时又是怨气的源头,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在那工作的人死绝了。
接下来出事的是妇科的人,另外还有你们的管理者,你们到底做什么了,最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你身上的功德比较厚,扛的时间能长一点,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一切看你自己选择。”
孙东国听了我的话,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期期艾艾的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