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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Fate stay night 三(1 / 1)

“雨时?”“阿尔托莉雅?”

这两人的御主带着讶异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远坂凛对此也感到愕然,这超常的信息量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阿尔托莉雅,不对,saber似乎和那位未知的从者相识。

可是,雨时这个名字,应该是霓虹人吧,为什么会和远在不列颠的骑士王结识呢?

还有,自己的archer也对那个家伙相当了解,或许她可以通过“雨时”知晓archer的真名?

在这样思考中,远坂凛甚至忽略了骑士王的女生这个让人意外的事实。

“等等,原来saber小姐的名字不是saber,而是阿尔托莉雅吗?”

卫宫士郎的关注点在魔术师看来有些奇怪,而伊莉雅则不满地撅起嘴巴,气鼓鼓地看向雨时。

“呐,berserker,为什么那个saber会知道你的真名?还有红色的archer,似乎也对你很了解。”

结果是她这个御主对自己从者了解最少吗?伊莉雅心中有些莫名的恼火,并且选择性失忆地忽略了之前自己无视berserker的行为。

对此,雨时也只是耸耸肩,目光回到自己这个小master身上,回到道:“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盟友,我和她都曾是卫宫切嗣的从者。”

“至于,archer,抱歉,我只认识一个性格恶劣的金闪闪。”

雨时也有些好奇,自己灵基中的记忆是不会出错的,两人是第一次见面,那么这位archer是如何认识自己并抱有那样的敌意呢?

而伊莉雅却只在意其中的一句话,“我和她都曾是卫宫切嗣的从者。”而现在,像是命运的纠缠一样,她和卫宫士郎分别继承了父辈的两位从者之一。伊莉雅缓缓握紧拳头,眼神越发冰冷。

而站在阴影处的archer感受到远坂凛和其他人的视线,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压抑杀意,警惕不减地说道。

“那个从者,拥有两项破格级(ex)的宝具和固有技能,分别是狂化(ex)和逢魔之时(ex),如果这两项同时解放。。。”

破格级狂化增幅的逢魔时王,哪怕毁灭这条时间线也不在话下。

“等等,原来那个家伙是berserker?!失去理智,完全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狂战士???”

远坂凛再次抬头看了一眼依旧云淡风轻的雨时,保存理智的berserker,这一点让她开始怀疑自己之前了解的关于圣杯战争的知识是否正确。

至于超规格的宝具和技能,她虽然了解,但并没有一个具体的认识。

卫宫士郎也很在意那名叫雨时的berserker,不仅仅是因为与saber相识的缘故,更多的是与切嗣相关。

切嗣曾经的从者吗。。。?对于自己这位义父,卫宫士郎一直抱有尊敬和憧憬的感情,希望代替他成为正义使者什么的,虽然有些羞耻,但直到今天他都有这样的想法。

但是忽如其来的宣战却让众人顿时警备起来。

“真是意外啊。。。”

伊莉雅抬头看着星空,感慨万千似的说出这句话,随后目光下移,视野中是那位让自己感到不适的archer和切嗣的养子。

“berserker,杀了他们。”

“。。。悉听尊便。”

雨时闭眼回答,调整好呼吸,再次睁眼时,冰冷的杀意从眼眸中散出。

“小心了,阿尔托莉雅。”

此言一出,阿尔托莉雅头顶的呆毛瞬间立了起来,就在眨眼间的功夫,一道熟悉得仿佛昨天才听过的声响,在耳边乍现。

“kamenrider。”

“decade!”

粉中带白的残影转眼穿梭数十公尺来到了卫宫士郎面前,带着死亡气息的拳风直奔他的面门。

躲不开,绝对躲不开。

搞什么,刚刚才逃过一劫,现在又要。。。

“────master、退后!”

阿尔托莉雅奔驰着,她甩开披风,一瞬间遮住了雨时的视线,和随着旋风落下一起的拳头,几乎是同时到达。

“呜!”

空气在震动着。

阿尔托莉雅用看不见的剑背,挡住了雨时的进攻,其中产生爆炸声可轻易撕裂空气,钢铁与钢铁的撞击,以双方各退一步结束。

但战斗却并未到此为止。

“雨时!”

阿尔托莉雅想要呼喊,想要对这名曾与自己相谈甚欢,并肩作战的。。朋友说些什么,但此刻却只能刀刃相向。

“attackride-slash!”(攻击驾驭-斩!)”

伴随音效落下,一把银白色的卡盒剑出现,剑身带着粉色的魔力,朝她劈下,阿尔托莉雅没有闪避空间地挡着。

与她的剑是看不到的毫无关系。

雨时的这一击是不用全身挡下就防御不了的致命暴风,而且他的目标只在自己身后的御主身上。

所以,saber只有不断防御。

对她来说,胜算只有在雨时攻击的缝隙中找寻反击的机会,不过,那也要,雨时有缝隙才行。

看起来如羽毛一样轻盈的剑,就像飓风一样,重复不断的攻击,带着不知何处的剑技和难言的重力,让阿尔托莉雅有些招教不住。

也许和她本身也不存在战意有关。

“────快逃!”

远坂凛用僵硬的身体,朝着呆愣在原地的卫宫士郎说着。

按archer说的,他们是赢不了那个从者的。

这样下去saber会被杀,所以要把累赘带走,才能避免这种情况。

只有saber一个人的话应该能轻松脱战。远坂凛身体虽然僵硬,但只有头脑在冷静活动。

死亡的风暴不停地挥出,朝着挡不住而后退的saber,这次真的。

挥出了击溃saber的防御,结束的一击。

阿尔托莉雅的身体飘了起来,虽然是很勉强的姿势,但她仍然要接住berserker,雨时的剑光。

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剑光如微风一样略过自己,朝着卫宫士郎的方向,袭去。

贯穿,字面意思上的。

只是没有血色飞舞,取而代之的是樱色金属碎裂开,飘散在空中,化为粒子消失。

“嗯?”

雨时对这个手感有些熟悉,许久之前,他也曾试图突破过,一面樱色的小型盾牌竖立在眼前,不过也在一瞬间被击碎。

“炽天覆圆七重轮?”

不对,和那件宝具比起来,这个就像临时赶工做出来的赝品,但雨时的动作也因为这样一挡而错过了击杀的良机。

更何况,那名熟知自己底牌的archer正一手推开卫宫士郎,另一只手出现黑色长刀迅速挥砍而下。

这一击自然被雨时轻松挑开。

不过他感到有点棘手,眼前的archer让雨时感到一丝丝不舒服,对方清楚地了解自己的能力,而他的探测魔眼中却观测不到除能力值以外的信息。

逢魔之力ex和狂化ex同时使用吗?

也就是说,这个从者见证过那样情况下的自己,被逼迫得只能使用狂化ex的自己。即,其他的能力也都见识过了吧,只能尽快解决掉这个威胁。

雨时目光一凝,表现在外的绿色复眼同样闪烁着光芒,动作果断,注入更多魔力而形成的卡片出现在手中。

archer知道那是怎样的技能,但此刻也已经没有时间去投影出更强更完整的武器,这样的距离,即便使用幻想崩坏也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finalattackride!”

“de-de-de-decade!”

雨时跳跃至空中后,穿过自身与archer之间出现的十面全息影像状的卡片形光墙,右足的footstomper缠绕着金色的能量,施以绝杀的一踢。

在archer逐渐放大瞳孔中,一个娇小的身影带着狂风与绿色和银色的盔甲出现在berserker踢击的路上。

“魔力放出.风王铁槌!”

借着把风当作剑刃、缠于剑身上来增强攻击力,配合魔力放出一举释放出来,威力不同凡响。

骑士踢与湖中剑撞在一起,破空而出的气压几乎碾碎柏油路,以二者接触为中心,魔力变成漩涡一般鸣动着。

帝骑装甲中的雨时注视着那双像宝石一样的眼睛和被月光照耀的金发,留有稚气的脸庞一如既往的,流露出倔强与不肯退让的意志。

“罢了。”

他缓缓收回魔力,向后跃起,身姿轻盈地落在了伊莉雅的身边。

“berserker,莫非你,不想与saber战斗吗?”

伊莉雅看出来雨时心中的迟疑,与最后收手的原因,不过想想也亦然,两人曾经是战友的关系,现在也没法以命相搏。

但光是想到这一点,她的内心就感到有些烦躁,那明明是,只属于自己的,berserker。

“只是原因之一,在使用逢魔之力的之前,我并没有把握将saber击败。”

“而且,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archer在远处等待机会。”

在千里眼(d)中,雨时注意到原本观战的archer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现场,站在远处的高楼,驾起长弓。

等待saber和berserker决出胜负,双双力竭的瞬间,将berserker一箭带走。

“啊哈哈,既然如此,不如大家都坐下来好好聊聊吧,你看,已经天亮咯。”

远坂凛确认自己那位archer做好了防范准备,露出来大小姐专用的交际笑容,打圆场地说道。

可以避免的打斗就一定要避免,现场只有自己和archer显得弱势啊。

远处的天边已经渐渐浮现出被光芒点亮的云彩,圣杯战争的其中一条规则便是只能在夜晚进行决斗。

“可笑,berserker是最强的,不需要与人结盟。”

伊莉雅绷着小脸,一口回绝,但留意到berserker和那名saber正在对视,而自己也有些事情想要问问切嗣的养子。

“不过,谈谈倒是可行。”

“好哦!就这样说定了,那么卫宫同学,看来又要借你家用一用啦。”远坂凛一锤敲定,自顾自地做出决定。

而被archer一把推开的卫宫士郎此刻还一茫然地看着刚刚还在相互厮杀的几人现在一同走进自家院子。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发什么呆,走吧。”

从高楼上一跃而下的archer,忽然出现在身后,拍着卫宫士郎的后脑勺后也轻车熟路地走进卫宫宅。

“这好像是我家吧。。。”

卫宫士郎有些郁闷地嘟囔着,关上了被saber劈出一道裂缝的大门。

。。。。。。。。。

雨时在踏进卫宫宅时就知道,这里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儿选择作为魔术工坊的宅子。

小樱和间桐雁夜体内的刻印虫都是在这里被祛除的。

说起来,几年过去了,小樱也长大成人了吧,毕竟远坂家的那个小女孩现在已经成为一名御主了。

而间桐雁夜。。。恐怕已经去世了,不过能在临死的几年前满足心愿,间桐那家伙也可以瞑目了。

显然,阿尔托莉雅也有些感慨,回想起在上一次战争中的记忆,爱丽丝菲儿,还有状态诡异的圣杯。

卫宫士郎:为什么这几个家伙看起来比自己还熟悉他家?

三个御主围在桌边,但谁也没有想要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意思,红色的archer只是静静靠在墙边,目光死死盯着雨时。

站在一边的阿尔托莉雅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对于那名曾为自己带来诸多帮助的朋友,而此刻她感觉对方似乎有些陌生。

身为一个局外人的远坂凛自然也没有理由挑起话题,但这份沉默让她有些适应不来。

好在,那位berserker开口了。

“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吧。”雨时率先替伊莉雅问出了内心的问题,上一次圣杯战争他只是拼死与吉尔伽美什同归于尽,对之后的发展并不了解。

不过现在卫宫士郎的存在说明,卫宫切嗣在战争之后还好好度过了几年的普通人生活。

“是的,老爹他,在几年前就过世,他曾经也向我提起过,关于他还有另一个。。。孩子的事。”

卫宫士郎挠了挠头,小心地看向不知在思考些什么的伊莉雅,坦白了自己知道的事。

当时没在意,现在看来果然是老爹留下来的女儿吧?

“还有,那边的archer,你似乎很了解我。”

“哼,当然。”

红色的archer撇过脸,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讲,然后他就感觉到了来自自己御主那杀人一样的目光。

给我好好说话!

明显是这个意思。

archer选择性无视,并退出群聊。

“话说回来,原来berserker和saber竟然都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从者,而且还是战友,未免太巧了吧,简直是奇迹一样。”

看到默不作声就灵子化消失的archer,远坂凛无奈地摊摊手,既而提议道。

“那么这一次不如也结盟,先解决掉其他从者怎么样?比如那个lancer,拥有必杀的因果律宝具噢?”

抛出情报,获得信任,这是构建合作桥梁的基础。

“我说过了吧,我与berserker不需要合作。”

伊莉雅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拒绝了这个提议,执着于过去的种种并不能带来任何好处,但轻易放下,也不是容易的事。

伊莉雅憎恨,憎恨那个身为父亲却把自己留在那冰冷城堡,让自己饱受折磨的男人。

而现在那个人男人已经死去,自己来的冬木市,参加圣杯战争,她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绝不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夙愿这种可笑的事。

她对未来迷茫了。

“走吧,berserker。”

伊莉雅沉着脸站起来,径直走向玄关处,而在推开门的瞬间,她迟疑了一瞬,说道。

“我在外面等你。”

“咔哒。”

雨时了然地停下脚步,随后看向欲言又止的阿尔托莉雅,轻叹了一声问道。

“还在追求圣杯吗?阿尔托莉雅。”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的,阿尔托莉雅愣神了片刻后默默地点了点头,直到现在,拯救亡国都是她继续挥剑的动力。

哪怕这是一条不归路,她都不想就此放弃,而曾经的雨时,也鼓励过因那两位王者的言辞动摇的自己,期待圣杯的奇迹。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如愿以偿,但是任何事情都值得尝试。这是他告诉自己的。

“。。。阿尔,为自己而活吧。”

只为了那一丝不可能的而不断战斗,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精神,而不断轮回,她也不过是个小女生罢了。

而万能的圣杯,也不是万能的。

这些是雨时经历了,数次召唤后所明白的事,之前的自己终究还是太过幼稚,这种将整个王国的分量交给一个小女孩承担的行为,本就是错误的。

他甚至有些理解征服王所说过的话了。

尽管它铸就了亚瑟的伟业,但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只是一个悲剧而已。为了亡国而不断重复追寻圣杯的道路。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梅林,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那个家伙胖揍一顿。

“雨时。。。这和你上一次说的,不一样。”

没有体会到雨时所想的阿尔托莉雅咬住下唇,攥紧拳头,眼神中闪过一抹被背叛的苦楚,但随之而来的是越发深刻的执念。

“时间在变,人也在变,时间可以改变人,但人改变不了时间。”

像陈述事实一样,雨时诉说着自己的认知,说到底,这一切的一切都归为fate而已。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阿尔托莉雅依然如故,但这副样子让现在的雨时,一直以来努力保持的平和心境都产生了波动。

“来问问自己的本心吧,saber。”

“如果只是单纯想打败其他master、夺得圣杯的话,像assassin或是lancer那样进行袭击是最有效的方法。而你一直抵触这件事,对吧。”

“那事关骑士的荣耀,身为骑士王的我不会做这些事。”

雨时嗤笑一声,关乎骑士王的荣耀吗?真正被逼到绝路的人可不会理睬所谓荣耀这种事啊。看着那为自己辩解而找出理由来的小女生,他继续说道。

“只要战斗就必有死伤,你对这点最清楚不过了。所以才想把战斗压抑在最小范围内——就是说,你对出现牺牲者的战斗,比谁都感到害怕。”

不管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面对海魔化的caster迟疑是否使用excaliber,担心伤及无辜,还是在雨时给archer终结的骑士踢时出手相挡。

“——”

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saber仿佛听到什么奇异言论一般睁大双眼后,一咬牙,又回复原来的视线。

“不对。我从未恐惧战斗。”

“因为那样的情感已经被王的使命淹没了。”

“为自己考虑一下吧,你不曾愧对国家,愧对子民,现在以阿尔托莉雅的身份,好好接受自己。”

即便是获得了圣杯,她也不是为自己而使用,为了所谓王国而甘愿化为飞灰。

风声在耳中作响。

saber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

只是,笔直地凝视berserker的双眼,

“——我无法遵从。”

强而有力的声音如此回答。

“王的誓言绝不可破。作为王,我有着不得不履行的义务。”

她的梦想只有一个——自从这双手执起剑之日起,这誓言就永远不变。

“那么我来告诉你,不管结果多么残酷,也不可能改变已发生的事情。卡美洛的灭亡终究是神秘退出世界表层的必然事件。”

“而现在因为做不到所以才想去后悔、去改变,这与任性的小孩有什么不同!”

对话停止了。

saber沉默不语,berserker也再没有再说话。

耳边的风声已经停了。

不。

风没有停,只是稍息片刻而已。

呼——

当风再吹到脸上时,

“——还以为是雨时的话,就会理解我的。”

已经变成逆风了。

“saber,这是我身为友人的,最后的劝诫。”

如果继续执迷不悟,他就来亲手粉碎那片希冀。

说完下这句话后,雨时转身化为灵子消失在空中,留下不在言语的阿尔托莉雅和旁听的两人。

完全插不上话啊。。。

这是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两人的想法,像这样沉重的话题,他们身为“普通人”理解起来有些困难。

“呐,saber,你没。。。”

“抱歉,master,现在请让我独处一会儿吧。”说罢,阿尔托莉雅便也离开了客厅,消失在视野中。

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

圣杯战争,第一夜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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