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滨野利也说的这个魔术,众人中有不少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其中尤其是园子,听到自己能参与进去,更是兴致满满。
相反的是,柳纪诚和土井塔克树则是对此毫无兴趣。
“柳先生,你对这个魔术不感兴趣吗?听起来似乎是个挺有观赏性的魔术呢。”
土井塔克树看着兴致缺缺的柳纪诚,走了过来。
“真正让我值得看的只有那种让人不明觉厉,神秘感十足的魔术,就像黑羽盗一与怪盗基德那样的。至少破解的过程能让我充满斗志。”
柳纪诚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围绕在一块的那些人,微微摇了摇头。
“滨野先生的这个魔术和那些相比,有些太过于小儿科了。在全程无接触的情况下完成魔术,要么是道具本身有问题。要么是搭伙的同伴有问题。滨野先生的这个魔术,破绽实在太多了。”
“哦?没想到柳先生对黑羽盗一和怪盗基德有这么深的研究,真是让人佩服。对了,能不能冒昧问一下,你之前说的有关黑羽盗一的小道消息,具体是怎么说的?”
土井塔克树先是恭维了柳纪诚一番,然后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答案。
对于自己父亲的死,他有一些猜测,但是从小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魔术师的他,根本没有想过父亲会是怪盗基德。
虽然他从父亲的遗物中接受了怪盗基德的身份,但是对于追寻父亲死亡的原因,他没打算停止脚步。
所以在得知柳纪诚可以有消息的情况下,他才会如此迫切。
“没想到你居然会对这个消息这么上心,看来你确实是黑羽盗一的忠实粉丝啊。”
柳纪诚一脸的感慨加理解,就像真的认为土井塔克树是黑羽盗一的粉丝一样。
“这还是我在中国的时候听到的,当时黑羽盗一先生表演逃脱术的时候,虽然在现场成功消失了,但是之后一直没有出现。”
“于是就有传言说,黑羽盗一先生其实就是怪盗基德,因为他偷盗宝石而对某个神秘组织造成了阻碍,所以那场消失的表演,实际上就是被神秘组织给暗杀了。”
柳纪诚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但是不管黑羽盗一先生起怪盗基德的说法,以及之后被神秘组织暗杀的说法,说到底都是一群无聊的人在暗自揣测罢了。毕竟怪盗基德已经重新现世,黑羽盗一先生还未见踪影,想必应该是在那次表演逃脱术出了意外,真的不幸身亡了吧。”
“那关于神秘组织,有没有什么说法呢?”
土井塔克树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继而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那不是杜撰出来的吗?倒是有人说起过,说那是一群以动物为名的杀手组织,不过都是道听途说罢了,你没必要当真。再接下来其他的我也就不知道了,我当时也就听说过这些。”
柳纪诚似乎很是奇怪他对于这件事的执着,但也没藏着掖着,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以动物为名的杀手组织吗?总算是有了一些线索了!”
土井塔克树将这些暗自记在心里,自己以后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调查。
“不过,这个柳纪诚绝对不是一般人。这些消息虽然他说是从中国听说的,无法考量。但是从红子和他交好以及他话里话外的表现,很明显是有着特殊身份的人。”
土井塔克树又看了柳纪诚一眼,似乎想要弄清楚眼前的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算了,对方的身份猜也没用,至少这次算是欠了对方一个大人情,到时候有需要的时候帮他一把吧。”
土井塔克树这样想着。
他不知道的是,今天他要欠的可不只是一个大的人情,马上他就会欠下另一个小人情,以怪盗基德的身份。
……
“那么,代理室长和烧水的人员已经确定了,大家也看到我猜的没错,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重头戏了,谁将会成为今晚节目表演的第一个人呢?那就是!”
滨野利也拉长了声调,用来提高大家的好奇心。
“土井塔克树先生!”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土井塔克树。
“诶?我吗?”
听到自己名字吓了一跳的土井塔克树,有些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随后走到桌前拿起背面画有准备节目的便贴纸。
“咦?奇怪!这上面写着的明明就是你自己啊。滨野先生!”
土井塔克树翻开一看,上面写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名字。
“对哦,确实是,这应该是表演失误吧?”
众人看着上面写着滨野两个字的纸张,嘀咕了起来。
“哈……哈哈……这不是大家都因为之前的事一直绷紧着心神嘛,我这是节目效果,为了让大家放松一下。其实我知道那上面是我的名字的。”
滨野利也额头上冒出了一丝冷汗,赶忙解释了一遍,算是圆了过来。
不过他看向田中喜久惠的眼神,却充满了质问的,这和他之前说好的不一样。
“那我就去烧水吧,你们也可以准备准备了,等看完节目,大家就可以洗个热水澡了。”
田中喜久惠没有看滨野利也,似乎没有发现对方的表情与眼色。
“那我就去楼上准备一下了。大家先在大厅里待着吧,等会就可以欣赏我准备已久的魔术了。”
滨野利也说完这句话,就朝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
“真是的,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啊!不是她自己说让土井塔克树表演节目的吗?怎么好好的突然变成了我来做这件事!我非得让她好好解释解释。”
走在走廊上的滨野利也,嘴上小声的嘟囔着,满脸的不忿。
“该死的!我明明把窗户调整成可以打开的,怎么突然之间被关的死死的,究竟是谁坏了我的计划!”
田中喜久惠站在热水房的房顶上,想要把二楼走廊最里头的窗户打开,却发现这平时没人注意的窗户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上了锁,导致她现在从外面无法进入。
“算了!不管了,既然这样,只能暴力打开了,机关都做好了,人也到了,不能错过了这个机会。”
田中喜久惠咬了咬牙,眼中露出一丝决绝。
“砰!啪!”
“什么声音?”
在大厅的几人,只听到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以及碎玻璃掉在地上的声响。
“不好!是二楼!滨野先生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