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怕我现在出手把你抓捕吗?”
对于对方的自曝,柳纪诚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你不会的,因为我接下来的消息,会让你顾不上我,而且也足以让你欠我一个人情!”
贝尔摩德十分自信。
“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柳纪诚没有问为什么,而是让对方把事情说出来。
他们这种身份的人,会做出什么举动,其实有时候并不难猜。
就像贝尔摩德说的那样,如果对方的消息真有大作用的话,柳纪诚还真会放对方离开。
这是原则性的问题。如果他在对方说了之后,没有对这个消息做出任何举动,那么他抓捕对方没任何问题。
要是做出了一些反应,并取得了好的结果。还要抓捕的话那就道义有失。不过如果对方以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该抓还是得抓的。
“可靠消息。龙舌兰携带大量炸药,目前就藏在帝丹高中。对了,龙舌兰是皮斯科的义子,但是他们的感情比一般的亲生父子还要亲。想必你也明白,皮斯科的死,可是也有你一份的。”
柳纪诚默然,显然已经想通了整个环节。
“就是说,对方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对付我。所以才会弄大量炸弹,至于为什么还没有引爆,是因为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那么你呢?你告诉我这些显然也是有原因的吧?你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对于龙舌兰的想法,柳纪诚大概猜到了,他是打算趁班级舞台剧结束,整个班级上台致谢的时候再引爆炸药。可是贝尔摩德的目的,他还是没搞清楚。
如果是要处理叛徒的话,那只需要派人在外面等着就行,那两个狙击手别看没杀死自己,就以为对方很菜。真这么想可是要吃大亏的。
要知道,狙击手的筛选可不是简单就能选上的。
“因为那里面有两个天使。”
贝尔摩德认真的表情让柳纪诚一脸问号。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对方意思的时候了。
“既然这样,那么你去检查哪些地方有炸弹,能够做到吗?我如果离开对方视线太久,怕是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柳纪诚不确定这个决定交给对方对不对,但是现在他暂时也找不到人来处理这件事了。
整个舞台剧的剧情已经过了大半,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部分,也就意味着不久就会结束。
就算现在打电话给警方,想必时间上也来不及。
或许,告诉她消息的人也是这样想的?
抬头看了一眼贝尔摩德,柳纪诚暗自思索着。
其实他猜的没错,一大早琴酒就得知了龙舌兰盗取组织炸药的消息。
之所以这个时间点说出来,就是希望龙舌兰能够把柳纪诚解决掉。
虽然事后组织也可能大出血一波,但能解决掉柳纪诚这一大麻烦,想必组织也是愿意的。
然而贝尔摩德也在现场,这就让boss那边下了通知,不允许贝尔摩德出事。
所以才会给贝尔摩德电话,就是让她有机会逃出来,又能害死柳纪诚。
可惜他自己想不到的是,这里面还有贝尔摩德在意的人,所以这份计划注定要泡汤了。
“体育馆的炸药就交给我吧,其余的事情就你去处理了。”
贝尔摩德丢下这句话,便朝着体育馆后门走去。
她需要化妆进场,不然被龙舌兰发现了,杀心一重,整个人不顾最后结果,直接引爆炸弹,那就麻烦了。
“好好的整个炸弹出来,看来这叫做龙舌兰的家伙,也不简单呐。”
柳纪诚在原地想了一会,便也重新进了现场。
看来小兰的舞台剧很精彩嘛,就连和叶都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应援了。
看到这一幕的柳纪诚暗自感叹不已。
此时就见舞台上,一名戴着头盔的黑衣骑士从天而降,阻止了正在行凶的暴徒。
“是,是黑衣骑士!可恶,我们撤!”
扮演龙套的同学一看戏份已经没了,连忙撤了出去。
“最近接二连三相助于我的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小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骑士,念着属于自己的台词。
“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无名骑士啊,如果你肯实现本公主卑微的愿望,就请你取下你那漆黑如夜的面具,以真面目面对我吧!”
……
出乎意料的,台上的骑士并没有摘下面具,而是一把搂过小兰。
“喔!!!”
台下的观众顿时兴奋不已。
只有小五郎全身气的发抖。
“该死的家伙,居然敢这样对我还没嫁人的女儿动手动脚的,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小五郎说着瞬间便想冲上台去,被远山和叶一把拉住。
“你不能这样,他们现在正演到高潮呢!”
远山和叶制止着小五郎。
小五郎偷偷拿眼睛瞥了一眼柯南,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似乎有些不解。
哼!这个混小子,自己的女朋友在别人面前搂搂抱抱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很不对劲!
小五郎内心感觉这里面似乎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自己的女儿很可能已经看穿了柯南的身份。
一想到这,小五郎顿时冷静的坐了下来。
“难道,你是斯沛特?那个托朗普王国的王子!那个,如果你还没有忘记我们年幼的那个誓言的话,请你,在我的唇上写下你的证明!”
舞台上的小兰,在园子示意继续下去的提示下,嘴上说着台词,心里则是怦怦乱跳。
该不会!该不会这是!不会错的,这种气息,就是他的!可是,柯南明明在场,难道柯南真不是新一?
被台上骑士抱着的小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相识十几年的她立马认出了对方。
惊喜的同时又带有一丝疑惑,明明她已经很确定柯南就是新一了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啊。
“我说,你待会还真打算这副模样出现吗?”
灰原哀看着坐在隔壁,脸上粉底足有一墙厚的服部平次,斜着眼说道。
“没办法啊!柳纪诚那家伙说什么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说这是什么中国五千年的智慧。让我按他说的做,就肯定没错了。”
服部平次无语极了,天知道他现在脸上痒都不敢挠的情况是有多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