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子小姐!律子小姐!”
来到碓氷律子旁边,佐久法史连忙把她挪了出来,并大声的呼叫对方的名字。
“没气了,她已经死了。”
尽管在门外看到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可是当亲自将手放在对方脉搏处没有感觉到跳动时,妃英理的心还是沉了下去。
“怎么……怎么会这样啊!”
塩沢憲造无法相信,今天还活生生和自己等人聊天喝酒的人,现在却成为尸体躺在自己的面前。
“啊~呼~你们干什么那么吵啊?”
众人还在为此叹息的时候,小五郎不耐烦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打了个哈欠。
“你们在干什么啊?”
小五郎睡眼惺忪的望着大家,却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诡异,有诧异,有怀疑……
“这!怎么可能!这个上了链条锁的房间,律子小姐的尸体冰冷的躺在地上。而这可以被称为密室的地方,居然有着唯一的嫌疑人……”
妃英理看到小五郎的瞬间,就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律子小姐只不过是想要打击我的信心,最多就是拿老公刺激我,不可能自杀。更何况她脖子上的勒痕,明显是他杀!现在若是没办法解开这个密室杀人手法的话,唯一在案发现场的老公,不就成了真正的杀人凶手了吗?
妃英理一瞬间就想通了所有的关键,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任务有些重了。
“诶……”
在大家的目光下,小五郎瞬间清醒了不少,他想起来自己在陪着碓氷律子来到房间,原本还想知道对方什么目的,结果被对方突然从后面捂住了口鼻。
“叔叔,我劝你最好注意一下,别踩着那里的电话线,我想那一定就是凶器!”
想到这的小五郎连忙想要下床,却被柯南及时出声提醒。
“凶器!?”
小五郎心中一跳,连忙出声问道。
“对啊,你看律子小姐脖子上,是不是有着明显的勒痕,想必是电话线的勒痕。”
柯南脸色凝重的看着碓氷律子的尸体,指着脖子上面的痕迹说道。
“我明白了,原来凶手是用电话线,勒住她的脖子才把她杀害的。”
佐久法史跟着出声。
“什么情况?什么杀害的?律子小姐怎么会躺在地上?谁杀的?”
清醒过来的小五郎知道,自己哪怕已经冷静了下来,也不能表现出来,这会给人先入为主的观念。
所以他以一种茫然的表情看了看大家。
“除了你还会有什么人啊!”
“你,你为什么要杀她?”
果不其然,塩沢憲造和三笠裕司出口就是认定他杀的人。
“请等一下,我想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我爸爸怎么可能杀人嘛。是不是?妈妈!”
小兰连忙焦急的说道,尽管她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落入这样的陷阱,但是之前妃英理和柳纪诚说的话她还记在心上。
所以她坚信自己的父亲没有杀人。
“刑法第199条明确规定,杀人者一律处以无期徒刑或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再不就是……死刑!”
妃英理说到后面,拿手指指了指小五郎。
“啊?”
小五郎一脸懵逼。
“妈妈!”
小兰急忙走到妃英理面前,拉了拉她的衣服。
“小兰你还愣在这里干嘛?快去报警啊。”
妃英理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小五郎。
“喂喂,这该不会来真的吧?”
这副严厉的模样让一旁的柯南忍不住想到。
虽然他也明白小五郎不可能犯罪,不过指不定妃英理想让对方进去吃吃猪排饭呢……
“那么我再复述一次哦,你在发现你先生不见之后,在找不到人之后,想来被害人房间确认你先生的去处,然后因为打电话听到铃声从里面传来,请服务生打开门后发现被害人的尸体,并且在这间房间的床上还躺着你的先生对吧?”
山村操把大致情况复述了一遍。
“是的。”
妃英理点了点头。
“那这样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你的先生是凶手的可能性机会确定了。”
山村操仔细看了看自己记录下来的事情经过,有些遗憾的看着妃英理。
虽然对于这位女士积极配合询问很满意,可是结果却不能因为这个而改变。
“怎么会?爸爸,你也说些什么啊,别愣在那里不动啊!”
小兰听山村操这么一说,急忙想要小五郎开口。
“咦?您该不会就是毛利小五郎吧?”
山村操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小五郎,看着他的长相有些激动的说道。
“是我啊。”
小五郎有些不解,这种狂热的表情……和横沟参悟好像……
他不由得想起了多次碰到的珊瑚头的那个警察粉丝。
“真是太幸运了,有您这位名侦探在这,我就放心多了,麻烦您告诉我,您对这起案件有什么看法好吗?”
山村操激动不已的看着小五郎。
“也对,你就把案发当时的情景,清清楚楚的告诉他吧!刚才在现场的床上呼呼大睡的名侦探!”
妃英理在一旁嘲笑似的开口。
“诶?难道说你先生,就是毛利先生?可是这不就是说……您就是凶手了?怎么会,这怎么可以!这样子沉睡的小五郎要怎么推理呢?”
山村操的表情十分的失落。
难道群马县有这样的警察不担心出事吗?
小五郎看到对方的表现,不禁感到有些失望,这家伙比横沟那家伙似乎差多了。
“我哪知道啊!你不是警察吗?自己去查啊!”
小五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朝着对方说了一句,吓了山村操一跳。
“山村警官,照这个情况看来,是不是要请毛利先生以涉案关系人的身份到警局走一趟呢?”
一旁的警察上前请示。
“如果毛利先生不反对的话。”
山村操看了看小五郎一眼。
“爸爸!”
小兰担忧的看着小五郎,似乎希望他能像平时一样,威风凛凛的把案子解决掉。
“哼。”
小五郎双手插兜,径直朝外面走去。
“那妃律师要为他做起诉前律师咯?”
塩沢憲造在一旁开口。
“起诉前律师?”
小兰对于这个词有些陌生。
“为了防止警方进行不当的侦讯过程,才有这种律师陪同制度。”
塩沢憲造稍微解释了一句。
“对不起,我不接受这份工作,我才不会笨到去接一个一开始就知道凶嫌有罪的案子,主要是我不想破坏我没有败诉的记录。”
妃英理的话似乎看起来很是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