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鸣站在城楼上哈哈大笑,站在路天鸣身边的羊续却是郁郁寡欢。
杨续对着路天鸣一施礼:“太尉,您这么得罪左丰,怕不是会被左丰报复。”
路天鸣轻蔑的摇摇头:“我当然知道他会报复了,不过这点我并不担心。”
羊续看着路天鸣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焦急的说道:“太尉不仅是这个左丰,还有王允。”
路天鸣皱起眉头:“这个王允又闹什么幺蛾子。”
羊续长叹一口气:“老朽这半辈子是看错人了,那个王允洛阳城里到处传播是你借由职务之便,让匈奴人攻破祁县,屠杀汉人。”
羊续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之色:“我从没想过王允看上去老实可靠,却是如此狡诈之人。”
路天鸣眼神依旧平静,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
王允其实与篡汉的王莽是一类人,看看他们当权之前的人设,再看看他们当权之后人设,就明白王允这个人是什么货色了。
路天鸣眼神中闪烁着凶狠之色:“既然他愿意作初一,那就别怪我作十五了!”
路天鸣转身下了城楼,顺便大喊道:“我要提审羌渠,把他给我押到地牢里面来。”
跟在路天鸣身后的锦衣卫立刻展开了行动,将被锁在牢车里面的羌渠带到了地牢之中。
在牢车里面待了两天两夜,羌渠变得无比狼狈,被扔在地牢的草席子上羌渠,就像是一个落魄至极的流浪汉一样。
路天鸣坐在羌渠面前的的椅子上:“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只要你答得好,我立刻派华丽的马车送你去洛阳,你的阏氏我也可以还给你。”
羌渠一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看着路天鸣询问道:“真的吗?你把我的阏氏还给你。”
路天鸣轻松的说道:“的确如此,不过由于你的阏氏现在身体有点疾病,我会给她安排一次详细的身体检查,至于检查需要多久,就看你是不是配合了。”
羌渠连忙点头:“配合!绝对配合!”
路天鸣开口询问道:“这次是不是王允让你攻打的山寨?”
羌渠连连点头:“是,是的确是。”
路天鸣看羌渠承认了便轻松了不少:“那你有没有什么证据啊。”
羌渠摇头:“没有,这次是王允的侄子口头告诉我的。”
路天鸣很快抓住了关键词:“这次?之前还有了?”
羌渠点点头:“经常,王允经常找我做这种事情。”
路天鸣继续说道:“那有没有证据呢?”
羌渠点头如啄米:“有,有,有,当然有,我有王允写给我的手书,在我的书房里,”
路天鸣起身:“这就足够了。”
路天鸣看了一眼身边的锦衣卫:“把刚才编好的供词交给他,让他到了京师说给陛下听。”
“是!”锦衣卫拿着几张白纸交给了羌渠,让羌渠背。
路天鸣来到仓库。
因为拥有随身空间的原因,路天鸣对兹氏城来了一场核爆式拆迁,能拿走的都拿走了。
羌渠书房之内的所有东西也全部都被路天鸣堆放在这里。
路天鸣很快从一大堆竹简当中找到了几份王允写给羌渠的书信,上面还有着王允的印章。
路天鸣拿出一份一模一样的绢布,然后利用【书法】精通的技能在绢布上模仿下来,王允的笔记,写下王允如何和羌渠杀死自己的话。
当一切准备好之后,路天鸣便派了两百人的骑兵队,护送着羌渠和右贤王前往洛阳。
数日之后,时间已经是四月下旬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刘宏的脾气也愈渐暴躁。
这是因为这两天接连不断的坏消息向他传来。
董卓兵败巨鹿,将冀州南部的所有的郡县几乎全丢了。
朱儁和皇甫嵩也出师不利,对波才也是连战连败,被围在长社。
刘宏看到这塘报直接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说道:“如今,董卓、朱儁、皇甫嵩连战连败,尔等有何剿匪之策!”
大殿之内的大臣都一句话也不说,仅仅是低着头,就像是在课堂上上课生怕被老师点名的学生一样。
毕竟现在朱儁、皇甫嵩、董卓之流都败了,他们也没有信心的战胜黄巾军啊。
“陛下,奴下回来了!陛下要给咱家做主啊。”
就在刘宏正火烧眉毛的时候,左丰跑进来,趴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刘宏正在气头上,有些迁怒的说道:“左丰!你又怎么了!”
左丰开始对路天鸣进行诬告:“陛下,这路人不仅借助职务之便指示匈奴人进攻祁县,屠杀了祁县百姓,还绑架了奴下,勒索奴下钱财。”
“这,这!”
朝堂的大臣一阵惊讶的。
何进听到左丰的话第一个跳出来说道:“陛下,这路人利用职权之便行凶,屠杀村落罪不可恕,还请陛下处以极刑。”
随后几位原袁逢势力的大臣连连站了出来。
“陛下,臣附议,请处以路人极刑!”
“陛下,臣附议,路人罪不可恕!”
“报!陛下,匈奴单于羌渠,与右贤王求见陛下。”
一位小黄门从殿外跑了进来报告到。
大殿上一时之间请求加罪于路天鸣的声音消失不见,反而都在疑惑羌渠单于为什么会来。
刘宏同样有着疑惑,这羌渠单于来找自己说什么?
刘宏开口说道:“宣!”
“宣,羌渠单于与右贤王进殿觐见。”
一阵带着颤音的宣见过后,羌渠单于来到大殿之上,就直接跪下,对着刘宏开口说道:“陛下,羌渠愿为洛阳一富商,永居洛阳。”
听到羌渠单于这句话,大殿之上众位大臣的反应比刚才还要惊讶的多。
刘宏的疑惑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奇怪了:“羌渠单于你说你要永居洛阳?为一富商?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羌渠单于战战兢兢的说道:“陛下,我收了并州大族王家族长王允的钱,派兵去攻打匈奴中郎将路人,却被路人击败,并且被攻入了兹氏,我不敢再留在匈奴部落,我怕哪天被路人像是杀掉呼徵那样给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