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亭中后,他用意识直接控制傀儡向云老杀去。
只见它拿着剑快速的向云老划去,云老直接让开,随后趁机一掌打在傀儡身上,嘭的一声,直接把云老震退。
这时傀儡向云老刺去,云老快速往旁边撤去,剑直接把那树刺穿。
随后拔剑再次向云老杀去,这次云老没有躲,直接一脚踢在剑上,这次云老没退,傀儡退了几步。
诸葛明庸见此,直接控制着它火力全开,一剑向云老冲去,云老对傀儡试探的差不多了,也没有退,再次用脚朝剑踢去,脚剑撞在一起,没有什么声音,两边都退了一步。
就在云老准备向傀儡杀去时,那傀儡站在那一动不动,云老楞了一下,随后对对亭中的诸葛明庸说道:“庸公子,是不是我把傀儡打坏了。”
诸葛明庸摇摇头说:“不关云老的事,也没坏,是能量耗尽了。”
云老听后,才想起傀儡是要镶嵌能量石才能动,于是问道:“庸公子,你镶嵌的是血石吗?这么快就用完了。”
诸葛明庸点头苦笑道:“是中品血石,看来这傀儡是吃血石大户,还是高级的,看来要去爷爷那拿几枚极品血石才行。”
云老听后,劝慰道:“它的实力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刚刚那一击,有血窍境后期的水平,用的好,也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诸葛明庸叹气说道:“镶嵌中品血石,刚才的威力只能出一击就耗尽了,不知道上品,极品的血石能出几招。”
云老点头很认同他的说法,随后又说傀儡的优缺点:“这傀儡防御力达到了血窍境巅峰,不到万象境没人能打破,就是速度和反应力慢了,还有招式也单一。”
诸葛明庸听到云老的点评后,便解释起来:“这有可能跟我有关,这傀儡是我在用意识控制着它出招,移动,才如此,看来我和它的配合度不够。”
云老听了后没再挑毛病,而是说道:“既然是庸公子在控制,那接下来就要多控制它做些事情,好提高掌控力和反应力,把傀儡的缺陷降到最低。”
诸葛明庸点头笑道:“云老不说,我也有此想法,接下来就要麻烦您老了。”
云老哈哈大笑说道:“乐意之极。”
随后接下来几天,诸葛明庸过的很充实,都在练功,画符,控制着傀儡与云老对打,没有一刻停歇的时间。
这天早上刚练完天鹰七式,背后就传来一道声音:“庸公子不愧为家族的天之骄子,短短时间就把这剑法练至大成,一看就是得到族长真传。”
随后又转头对云老说:“燕云兄,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的实力大进,还没来的及恭喜你,希望你早日踏出那半步。”
云老笑着说:“借擎管家吉言。”
诸葛明庸看到是诸葛擎,就知道是什么事,连忙停下来走过去说道:“擎爷爷,您高抬我了,我这实力还差远了,而且怎么能麻烦您老来,叫人通知一声,我过去就可以。”
诸葛擎和蔼的说道:“这是老朽分内的事,而且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假手于人,再说,老朽过来也是通知你一声,三天后上午,你们就在家族武场集合。”
诸葛明庸点头说道:“擎爷爷放心,三天后我准时到,我们先进去聊。”
诸葛擎摇头摆手说:“不了,我还有事要向族长汇报,就不打扰了,下次有时间再来吧!老朽先走了,不必送。”
说完后向云老点点头,就往外走去,他也来不及挽留,只能站在那看着走出院子。
诸葛擎这时开口说道:“擎管家要负责家族的大大小小的事务,确实没时间。”
诸葛明庸叹了口气,笑着说:“可我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好了,我们就不说擎爷爷了,我们还是看看名单吧!”
打开后,第一个名字就是他,诸葛明庸,随后分别是诸葛朝华,诸葛朝荣,诸葛成,诸葛明浩,诸葛任,剩下加进去的是诸葛朝颜,诸葛清,特别是最后一个,非常醒目,诸葛明光。
看到后面四个字,诸葛明庸愣住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报的名,也没人跟他商量,搞得他手足无措,脑门一懵,不知道该怎么办,然而他没有一点生气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诸葛明庸无奈的说:“我说擎爷爷怎么走的这么快,一刻都不想留下,当时我就感觉不对,现在看来是在这等着我,也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而且这几天也不见小光人影,一开始我也没当回事,现在看来也是躲着我,怕我反对。”
诸葛燕云看到后,反而微笑着说道:“我到觉得这是好事,光公子不可能永远待在天鹰城,幼鹰长大了,迟早要飞翔,单飞之前,先跟在你身边历练也可以多照顾他,言传身教,对他以后只有好处,族长有可能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同意的。而且你也要考虑光公子的感受,他也不想一直在你们的羽翼下成长,也渴望出去闯荡外面的世界,这是每个男人初始的想法,我们没有资格剥夺。”
诸葛明庸想了想,觉得云老说的不无道理,便点头说道:“看来是我的问题,太想当然了,从来没有问过他想要什么,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失败,反而你们比我看的清,云老,以后如果发现我哪做的不好,希望你能多提点明庸,好让明庸能够醒悟过来。”
云老笑呵呵的说道:“人有缺点很正常,世上没有完美的人,若有,完美就是最大的缺点,所以老夫也只能尽量而为。”
诸葛明庸再次深深的看了名单一眼,随后收起名单,对着云老说:“今天我们就不对练了,云老,若小光回来了,就叫他来书房找我。”
说完之后,踏着轻快的脚步,就往书房走去。
云老望着他的背影,笑了笑,随后走到花园中,拿起旁边的剪刀,化作修剪狂魔,花草被风吹的都远远躲开,仿佛在说:“你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