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才、未来肖族希望的肖哲,更是连肖族大长老,都自断了手臂,狼狈逃离。而这一切,都因为一个人,一个青年,白发青年——凌宇!人们的目光,在肖族之人离去之后,不由得再度重新落在那白发青年身上。可是,当人们的目光,落定之后,却只感觉,看到的仿佛不再是一个青年,而是一个被完全被悲恸所席卷的垂垂老者。那一股股哪怕相隔上千米,依旧能够轻易感受到的悲伤,直袭他们的灵魂,让他们的灵魂,都不自觉的感到一股凄凉之意。在这股悲痛之下,还隐有一股隐藏的极深,但却依旧能够感受的到的无尽杀意。这股杀意,感受不到的人,只能隐约有些难受。可是感受到的人,却是完全被深深的震颤。仿佛,这完全埋没与虚空之外的杀意,已经化成了能够穿过千万里山琼‘巨’峰,天穹大地,席卷到不知何地。这时,人们都同时想到了,之前孤煞殿的那位修罗子口中说出的话。是这白发青年的父亲!他的父亲,被孤煞殿的人抓去了,而且还被施以裂魂鞭的酷刑,其目的,好像还是为了抓他!怕是只要有感情的人,都会因为这种事,悲恸欲绝吧!更何况,还是凌宇这种,为了一个恩情,便可毫不犹豫的废曲岩、杀肖哲,完全不顾及后果。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在得知自己父亲因为自己而身陷囹圄,又岂能好过?“诸位,皆散去吧,帝都学府也即将关闭,多谢各位莅临帝都学府,下一次会武观礼,还望诸位能够再度前来,帝都学府在这里,再谢诸位!”
就在这时,严副院长也终于再度站了出来,凌空而立,对周围人群躬身施礼。人群闻言,也都没有再过多逗留,只有那几个有人成功夺得帝都学府学员的家族长者,在嘱咐了几句自家晚辈之后,这才离开。在这些人的嘱咐之中,几乎都有这一句话:“记住,在学府之中,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得罪这个凌宇,如果有可能,尽量结交!”
经历了学府的这次事情之后,凌宇这个名字,已经完全被刻上了几个字:“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人群的离去速度很快,没过一个时辰,几乎就已经散去的差不多了。而此时的凌宇,依旧沉痛在深深的自责之中。他曾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自己家族平安,让父亲一世安宁快乐,只为报答父亲的养育宠爱之恩。可是现在,迎来的,就如同一根直接刺入骨髓的银针,刺的凌宇灵魂都在因为痛苦而颤抖。他非但没能保护好父亲,反而让父亲因为自己而遭受大难。他何以为人子。“小宇,不必太过自责,关于长星兄……这并不怪你,是我们竞武殿太过大意,让长星兄遭此大难!”
已经将竞武殿众人遣去的琼海并没有离开,一只大手,搭在凌宇的肩膀上,不停的叹息摇头,脸上也有更多的自责。在这份自责之中,同样也蕴藏着一分愧疚在其中。他的义父,竞武殿殿主,也同样被竞武殿抓走,而他,却无力搭救!如今,竞武殿殿主不在,竞武殿看似依旧强大,可是又有谁知道,他们竞武殿内部,却同样面临这一场分崩离析的剧变?想要救出他的义父和凌长星,唯有先稳住竞武殿局势,让竞武殿一致对外,或许才有一线机会,而想要做到这一点,也只有凌宇出现才行,别人几乎根本不可能!所以,他才必须要找到凌宇。不惜一切代价!“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成为了竞武殿三大总执之一,为什么我的父亲会被待到大乾王朝,最终又为何会落入孤煞殿之手,还有你们竞武殿不是从不插手任何世俗争端,又为何会为了帮我,而不惜对立帝都两大族的肖族?”
琼海的话,让凌宇勉强抬起头,那双通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琼海,一连串问出了一堆他根本无法理解的问题。现在的他,对这些事情,几乎根本不知道一点。曾经,琼海告诉过他,他的父亲被人救走了,来到了大乾王朝,而且很安全。可是他来了,孤煞殿的人却告诉他,他的父亲已经落入孤煞殿之手!“不是说好了,我的父亲一切安好吗?又为何出现这种事情,琼海殿主,你是父亲数十年之交的好友,你一定要将事情的始末,完全告诉我!”
“不管怎么样,我凌宇都一定要将父亲就出来,哪怕粉身碎骨,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