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绝对会成为两人的心理阴影,凄惨又绝望。
随着大门的推开,吴协赶紧用手电照了进去,
什么都没有,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两人也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又是一间房,走进去打着手电筒四处看了看,里面这陈设估摸也是好久以前的了,
简单的一张桌子椅子,还有一张床。
家具上面同样都是一层厚厚的灰尘,用手在桌上一摸一个手指印。
风清子看着吴协似乎在沉思的样子,便也没有出声叫他,
只是到周围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这亲身经历跟看电视就是不一样,实景ar似的,就是现实里的疗养院比电视剧里的更为吓人,
真是感觉一步一只鬼,百步阴间阎王殿!
这生活,还真踏马够刺激!!
芜湖~
突然余光瞄到吴协坐在椅子上,还挪了挪桌上那个破旧的镜子,
姿态诡异的拿起旁边的小梳子开始梳头,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
风清子第一反应就是这货丫的鬼上身了,扬起手掌就准备给吴协一个大逼兜,
“等下,万一一巴掌下去不管用呢?”
他犹豫的握了握手里的百辟龙鳞,
“对了,差点忘了,这匕首可是可以辟邪的,”
“对!用匕首,”
“吴小协!!”
“兄弟,对不住了,”
“可能会有点疼,但都是为了救你,”
“我有点快,你忍一下!”
说完就举起匕首,对着吴协的腰间盘就准备划拉,
吴协这边听到动静,一扭头,魂儿都差点被吓散了,七魄都飞了六魄,
赶忙站起身闪避,却被椅子勾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这时风清子举着匕首也到了,一下跨坐在吴协身上,
“呔!”
“你个妖孽,竟然敢上我兄弟?”
“看本座不划拉死你丫的!”
吴协躺在地上,承受着风清子的重量,艰难的用手挡住眼前的匕首,
“卧槽槽槽!!!!”
“清子你特么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啊!!!!”
“我是吴协…!!!”
“老子是尼玛吴协!!!!”
闻言风清子却更加使劲了,
“狗妖孽!!”
“上我兄弟!!”
“呼我名讳!!!”
“罪无可赦!!”
“看我大威天龙!!!”
“呀!!!”
“受死吧妖孽!!!”
吴协整个人蹭在地上,感觉后背都火烧火燎的,
“你他喵的风清子!!!”
“我尼玛是吴邪!!!!”
“吴协啊我是!!!!”
声嘶力竭地喊完,就见身上的人快速的眨了眨眼睛,
“吴协??”
“你没中邪啊??”
“你丫才中邪了呢,”吴协没好气地怼他,
“赶紧从老子身上爬起来,屎都快被你压出来了。”
风清子忙收拾收拾爬了起来,顺便也把吴协拉了起来,
“那你刚才是……?还一扭一扭的跟个娘们儿一样的梳头?”
“这是线索,”吴协喘了口气儿,
“我前几天收到了一盘录像带,是九几年拍摄的,里面的内容播放出来就是一个女的坐在这里梳头,”
“我刚才试验着梳头,是因为我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线索。”
“所以……,”听到这话,风清子皱了皱眉问道,
“你是因为一盘录像带来到了这里?”
吴协:“是啊,没错。”
随即瞪了风清子一眼,转身又坐到了椅子上,
“你说一个人把九几年的录像带快递给了我,还把我引来了这里,然后又发现了地下室,这个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边上的风清子一副神神在在的表情思索道,
“我觉得要么是想让你发现他。要么就是想让你发现他留来的东西。”
“对啊,”吴协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肯定是这样。”
“快,看看有没有记录啊什么的?”
“呐,你尊贵的波棱盖儿边上,”风清子对着吴协指了指上锁的抽屉。
伸手使劲扯了两下没扯动,吴协抱怨的说道,“既然是要我发现的还上什么锁啊?”
“不上锁你怎么发现?上了锁才能确保你会发现,来,吴小协,往边上稍一稍,”风清子直接举起匕首,
吴协想起刚才被这匕首支配的惊心动魄,赶紧离得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被他开了瓢。
“啪~”
吴协扯半天都没扯动的锁,在风清子匕首的摧残下瞬间变成了两半儿,
自己在心里估摸了一下他的武力值,突然觉得这货还算踏实可靠的嘛!
看着吴协震惊的样子,风清子得意的扭了扭,然后脚踏实地转体三周半,
甩头,撩发,抛媚眼,
一个字:帅!
两个字:帅比!
三个字:大帅比!
瞬间吴协就收起了自己刚刚的想法,默默翻了一个超大的白眼,
这货要是靠得住,格尔木里母猪会上树!
回过神来拉开抽屉,里面有一个陈旧的破牛皮纸袋,
吴协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拆开里面是一个笔记本,
他翻开笔记本看到上面的人名是陈纹槿,
“这是陈纹槿的笔记?她不就是三叔喜欢的那个女人吗?”
吴协又继续往后翻着细细查看笔记本里面的内容,
过了一会,就听到吴协疑惑的说,
“怎么是宝盖头的‘它’,”
“什么它?”风清子听着好奇,把头挤了过来,
“我不知道你是三个人中的哪一个,无论你是谁,当你发现这本笔记的时候,相信你已经牵涉其中”
“录像带是我们设置的最后一道保险程序”
“录像带寄出代表着保管录像带的人已经无法联系到我”
“要么我已经死亡,要么就是‘它’发现了我”
“这,这,这,这个‘它’,”边上的风清子咂了咂嘴,“这不就是那个……”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同样难看的笑容。
踏马的!!!!
那个鬼!!!!
“嗯!”吴协也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尼玛……那种有什么东西在耳边吹凉风的感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