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妈呀!谁啊谁啊?!”
没想到耍流氓的人也叫了起来,
风清子扔下防毒面具,腾出空来抓着那双作乱的手,
“吴小协,你眼睛看不见了?”
吴协听到熟悉的声音,紧紧的抓住风清子,
“清子?是你吗?我刚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这怎么回事啊?”
风清子扶着吴协到旁边坐下,
“是我,那雾气有毒,你被影响了,”
转身去拿掉在地上的防毒面具,
吴·紫薇·协被猛的放开手,自己又看不见,一下子有些无助,说出的话都可怜巴巴的,
“清……清子,你别走啊。”
一边伸手在空中试探着,想摸索一下人还在不在,
“放心,唱歌可能会走调,但爸爸爱你,所以爸爸不会走掉,”
风清子拿着防毒面具给他戴上,
“我带了防毒面具,你戴上,一会就没事了。”
“额……”
听到一会视力就恢复了,吴协放心了不少,
把脸上面具调整了一下,戴的舒服点,这才有空吐槽,
这货肯定是风清子没跑了,只有他一开口就是原汁原味的贱!
风清子拿起另一个防毒面具,
“你先在这坐一会,等会就能看见了,我去给潘子也戴上。”
“好。”
听话宝宝吴小协端端正正的坐着,双手整齐的放在膝盖上,
风清子看到无声的笑了一下,
还挺乖!想rua~!
可惜老张在,想想还是算了吧!
不过老张要不在的话……嘿嘿嘿!
毕竟他只是想吸狗狗而已,他有什么错!
走到床边,手一碰到潘子,
卧槽,发烧了!
难怪刚才那么大动静,潘子都没动一下。
风清子赶紧去翻药箱,吴协听到动静,问道,
“怎么了清子?”
风清子拿着退烧针,给潘子注射完,回话道,
“潘子发烧了,我给他打了退烧针,看过会体温会不会退下去。”
吴协这会可以看见了,还没来的及说,
帐篷帘就被人再次掀起,胖子和张启灵走了进来,
看着这戴着墨镜的两人,吴协惊讶的不行,
墨镜不神奇,神奇的是小哥居然也戴着,
不过吧……不得不说,很酷!
回头又看了看风清子也戴着墨镜,他本来长相就很明艳,
墨镜一戴,像是大户人家玩世不恭的小少爷,
胖子……嗯……胖子像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的,
没办法,谁让跟他对比的是小哥和清子呢?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吴协这才明白几人为什么没有被影响,刚想问外面什么情况,就听到张启灵开口,
“蛇潮!”
“是啊,我跟你说天真,好多野鸡脖子,看起来是整个老巢都出动了,没想到胖爷我面儿这么大!”
胖子手舞足蹈的跟吴协描述,风清子走过来撩起帘子,
我滴个乖乖!
营地周围全是野鸡脖子,一条条血红色的身影在浓雾中若隐若现,
在刚才他们守夜的火堆那里,野鸡脖子一团团的缠绕在一起,
估计感受到这边有活物的气息,全都速度极快的爬过来,
一旁偷看的吴协倒吸一口凉气,
“这跟我们什么仇什么怨啊?”
胖子笑呵呵的道,
“当然有仇怨了,清子之前不还把人家当甘蔗给拧了吗?”
“嘿嘿,说不定是来抢清子回去做压寨蛇夫的。”
风清子没有搭理胖子的胡咧咧,放下帘子,拉着吴协往后退了一步,
“帐篷上涂了泥,它们估计找不到目标不会进来,”
“虽然可以出去干它们,但数量太多了,难免会有老阴比,”
“我们就在帐篷里,这样还可以防守,离天亮也不远了。”
张启灵点头表示同意,保险起见,他还是对吴协说道,
“把灯灭了!”
“啊?哦哦好。”
“咔”的一下周围陷入黑暗,借着月光,众人看到帐篷顶上都是野鸡脖子,
“嘭!嘭!嘭!”
野鸡脖子应该是感受到下面有人,但被泥隔绝了气息找不到位置,
就成群结队的爬上顶棚,好像誓要咬不死也要把他们给压死。
上面的野鸡脖子越来越多,吴协心惊的问道,
“现在怎么办?”
风清子指着潘子,
“过来这里,快!”
几人赶紧走到床边,风清子跟胖子护着潘子,张启灵护着吴协,
众人能尽量躺平就尽量躺平,这帐篷看起来遭不住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在野鸡脖子的专心努力下,
“嘭!”
帐篷塌了,
吴协被张启灵护在怀里,本来风清子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旖旎的场景,
结果帐篷一塌,就tm全剩淤泥了!
几人放缓呼吸,尽量忽视身体的不适,一动不动,
不过还好,虽然帐篷塌了,但是泥倒是糊的更全面了,所以也没有野鸡脖子钻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清子觉得他都睡了一觉,他摇了摇打着呼噜的胖子,
“醒醒胖子!”
胖子迷茫的睁开眼睛,
“啊……怎么了?”
看着胖子迷糊的样儿,风清子翻着白眼,
“还怎么了?你把你那膀子挪一挪,潘子快被你压归西了。”
“哦哦哦,潘子对不住对不住,”胖子赶紧拿开胳膊,
潘子退了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估计也猜到什么情况,就一直没出声,
“没事,知道你是护着我呢。”
风清子艰难的抬起头,
“老张?老张!”
张启灵没睡,吴协也没睡,主要是防毒面具戴着,不好睡,它丫喇脸!
“听着好像没动静了,蛇潮应该退了吧?”
风清子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觉得得跟别人确定一下,
张启灵小心翼翼的起身,手摸着帐篷布,
“应该走了,我先出去!”
然后拉起一条缝,先四周看了看,确定野鸡脖子没了才出去,
风清子也在他这边拉起帐篷,可以看到天已经亮了,
外面张启灵的声音传来,
“出来吧!”
等到几人终于从里面爬出来,吴协赶紧拿下防毒面具,可憋死他了,
整个营地就像是被龙卷风侵袭过一样,
东西全都被打翻的到处都是,地上全是泥泞,就连附近的树枝都断了一地,
胖子扶着潘子,
“他娘的,这野鸡脖子是土匪吗?”
“看给这里搞得,叫什么野鸡脖子,叫土匪脖子才对。”
吴协揉着脸建议,
“我们还是先把帐篷支起来吧,不然都没地方歇脚。”
几人都开始忙起来,收东西的收东西,支帐篷的支帐篷,毕竟谁都不想睡野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