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你是华月怡的种!”
“那为何我姓上官?”上官承风质问道。
同样的对话内容,同样的对话方式,黎妙云和上官承风已经演绎了几百次,就连黎妙云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多久?难道要我一辈子守着这个傻呆儿一辈子,当年他造的孽为何要她来偿还?
“两日后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你不该问这种话。”
“你应该杀了我的,留我在这世上你不觉得残忍吗?”
“承风,你就是这么跟你娘说话的?你知道她在宗门内为了维护你受尽了多少闲话?”华月怡呵斥道。
“我没有求她维护我,我也不需要维护,我只想知道我是谁的种?”
黎妙云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开了,她烦了,仿佛心都已经死了,华月怡当然是知道真相的人,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没法子违背他父亲的命令,为了掩盖这种丑事,他也希望得到解脱,可是竟了了无期,有时候他真想一剑杀了承风了却这多年来的耻辱,可是他不能。
孙辰整整睡了一天才得以缓了过来,得想办法提升一点境界了,不然以后高品阶的丹药他是没办法练得成的。
左州见孙辰醒了过来笑道:“昨天真是沾了你的光了,掌教给了我六片叶子呢,这四片你就能拿着吧!”
孙辰刚要推辞却被左州打断。
“昨天你出了很大的力,理应如此!”
孙辰也不客气接过了四片发着莹莹绿光的幼叶,“前辈明天就是玄阴教和逍遥派的喜事了吧!”
“嗯,刚刚掌教还派人过来说让你上座呢,而且据我所知明天会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吗?”
“不知,我只知道她是个女的,很是神秘!”
女的?想必很不简单,这人是个变数,不会和我一样是从别的位面过来的吧,如果被人认出来可就不妙了,可能性应该很小,希望不是第一位面来的。
次日,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山峰之间的浓雾比往常更为浓郁,更为暗淡。虽然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但绝对没有平日里的那么欢快热闹。
不知是在这里没有喜庆的传统还是这里的人不喜这个,就感觉和平日里差不多,在玄阴教里没有吹拉弹唱的迎亲队伍,也没有六人抬的大花轿,总之给孙辰的感觉就是两个字,冷清。
来往的就只有这个位面有头有脸的人物,马邱也在一旁收着请帖,整整一摞子厚厚的请帖,来的人倒不少,武者们相互之间也没有谈论什么,只是递了帖子走进去而已。
每个人都是这样,鲜有窃窃私语高谈阔论者,面无表情就跟平日里的拜访差不多,好像丝毫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样,他们是真不知道吗?当然不是。
孙辰看向一旁的左州,平日里健谈的他,在今天闭目不语,所有的人都一样,“前辈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你们怎么怎么都不怎么言语?”
“今天还是少说话为妙,大家这是给掌教面子,至于原因我那天都给你说过了,切莫谈什么新郎,新娘的。”
连左州都如此说了,那今天必须得谨言慎行啊!
武者陆陆续续的到场后,弟子们才络绎不绝的上菜,菜品都很不错,光闻着味道就能感觉得出来,两排舞妓在缓缓迈着小碎步走来,那妖娆的身段,那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般的舞姿,让在座的各位武者心神荡漾,不能自拔。
这舞姿真是美不胜收,惊才绝艳,每个人心里都夸赞着,既然不能有太多言语总能笑吧,要是不让人笑那今日可就太没什么意思了,本来今日也没什么喜庆可言。
不多时黎妙云和华月怡相伴而来,随后跟着的是则是上官承风和蒙着盖头的新娘子,“诸位,都落座吧!”华月怡说道。
段昆,计佩珍,晏俊人上坐在一排。左州,屈华,孙辰上座在右边一排,而华月怡和黎妙云则是坐在高台之上。
段昆看到孙辰一个年轻后生和他们平起平坐不爽道:“小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里是你能坐的吗?还不赶紧滚下去。”
“滚?抱歉这个我真不会,要不请段宫主先示范一下?”孙辰说道。
其他七人捂嘴掩笑,这个小子真是什么都不怕,一个的武尊竟敢戏弄起天武境的高手,着实有趣,在场除了屈华、左州、黎妙云以外都不明所以,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怎么会上座,一没有背景,二没有实力坐在上席的确很惹人注意。
段昆眼里已有些许怒意,“好个小辈竟敢如此与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
“尊卑这个东西当然可以有,但在门缝里看人的人他就没有,或许是眼睛太小太小的缘故,又或是眼高手低之辈!”孙辰说道。
左州,屈华听到此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平常不爱笑的黎妙云也难得一见地露出一丝笑意。
“看他的穿着应该是丹霞派的吧!”华月怡问道。
黎妙云答道:“不错,是左州门下的弟子。”
“好久没见到这样的年轻人了!”
“小辈,说得好我就欣赏你这种正义之气。”屈华笑道,谁让你段昆在那天大肆诋毁我,我今天就借这个小辈戏耍一顿,“有些人啊就长着一双缝眼,这哪里能看得清人?”
“我想屈前辈说的是凤凰的那个凤吧!”孙辰打趣道。
“你错了,他哪里配得上,我说的是门缝地缝!哈哈哈哈!”
此时的段昆脸色已涨红,“屈华你找死!”
“谁找死还不一定!”两人就要剑拔弩张干到一起。
“你别看屈华画符画得很烂,但实力还是不容置疑的,他有天武境七层的实力。”左州解释道。
难怪能和段昆如此讲话,还是有些底气的。
“诸位,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不要大动肝火了。”华月怡劝说道。
黎庙宇解释道:“段宫主这位年轻人是我让他坐上席,你就不要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