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墨芙莙问道:“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只能说你家族长是个好人啊,”孙辰留下这么一句就走了,这话当然是反话,但对其诛仙留给自己的信息,自己也捉摸不透,但冥冥之中感觉却跟自己有什么关联。
此刻在玄阴教主峰,黎妙云和华月怡是相邻而居的,这和外界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在外人眼里逍遥派是下三滥,下九流,但华月怡和黎妙云同居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已经触犯了他做人的底线。
其他人知道什么,只知道上官承风是他和黎妙云的儿子,亲上加亲是个极其可耻也令他极其厌恶的借口,但是他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即便自己知道上官承风不是自己的种。
他生着闷气走到桌案对面的垫子上坐了下来,今天发生的事无疑让他非常气愤,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在最后关头竟然反悔了,让自己在众武者和千墨芙莙面前失了面子,但伤得最深的不是他而是黎妙云。
他向桌案上望去只见一张符文,这里怎么会有符文这种东西?华月怡拿起一看吃了一惊,这是。。。这是咒符,这不可能,他急忙丢下符文飞奔出房间,脸色异常惊恐,他很清楚那是张什么符,他难道还活着这不可能,千年前他就已经死了。
华月怡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虽然他已经死了自己体内的催心咒没办法解,但至少也没人在威胁他。
此时黎妙云正在陪着上官承风,今天发生的事,无疑又是对上官承风的一次巨大的心理打击,他的心里默念着新娘的那句话,我不好想嫁给一个傻子,我不想和一个傻子过一辈子,自己已经受够了宗门和外人的风言风语,他真想了结了自己,活着太难了。
对于新娘的举动黎妙云没有阻止,她尊重那个女子的选择,至少她羡慕有那样的选择,可那样又对承风造成了难以想象的伤害,一个对男人自尊心的痛击。
上官承风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黎秒云解释道:“你知道我并不想这样。”
“我现在才想明白,你就是这样做来慢慢耗干我的自尊心,你不就是想逼我自尽,我就如你得意。”上官承风抽出剑就往自己脖子上抹,黎妙云岂能容他这么做打飞了剑紧紧抱着他。
“我一个做娘的怎么会是故意羞辱你,你不要多想什么事都有我!”
“好你既然疼我爱我,那我问你一句话你能明确告诉我吗?”
“你问我如实告诉你。”
“我到底是谁的种?”
“是华月怡的。”
“那我为什么复姓上官?”
黎妙云说道:“你是我儿子,姓什么重要吗?这么多年了你就这么在意这个吗?”
“我当然在意,你知道他们在暗地里都说些什么吗?说我是个痴呆儿,傻子,是一对亲兄妹的儿子,你能受得了我可受不了。”上官承风大哭起来,“今天过后他们肯定又要说我,那个姑娘会嫁给一个傻子!”
黎妙云发誓道:“不会的,有哪个敢乱绞舌根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你管得住他们的嘴,你管得了他们心里想什么吗?”
吵闹之间华月怡忽然闯了进来,这让黎黎妙云很是不高兴,今天要不是他出幺蛾子承风怎么会想不开!
“你来做什么?”黎妙云呵斥道。
“我刚刚拿到了一件东西,想让你看看。”
你先等等,黎妙云陪伴着上官承风到了偏殿休息,“承风你好好休息,我和你爹说些事情,至于今天的事不要多想。”
“母亲,你也不该经历这些的,其实你也很痛苦!”上官承风说道。
“这些无需你管,一切有我!”
之后黎妙云回到了主殿,“说吧,什么事?”
华月怡拿出一张咒符,随后又扒开了自己的胸膛。
黎妙云奇怪道:“这咒符上的纹路和你身上一模一样,到底是谁给你下的?”
华月怡说道:“他还活着!”
“你说的是谁?”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黎妙云越想越是害怕,难道是他!!!“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千年前他就被上官滕风的师尊无阳子给杀了,这是众人皆知的。”黎妙云已经瘫坐在地上不知所言。
“这张催心符咒,世上只有他能画得出来,今夜他却出现在房间的桌案上,我岂能不怀疑!”
黎妙云的心彻底乱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他不可能活着这句话。
“你先不要紧张,统领大人他肯定知道内情,待我改日去问问他老人家。”华月怡说道。
“我也跟你一起去!”
“你留下来好好陪陪承风,毕竟今天的错是我造成的。”
孙辰坐在案头冥想着自己的计划,还有十三天,我也该去藏宝楼探探底了,不是说这藏宝楼是藏尽了天下的宝物,好不威风!明天晚上我就踩一踩这个威风。
三天前藏宝楼的方位是东面,明日就是南面,次日到了白天孙辰抬头一看藏宝楼果然是在南面,但自己感觉这玄阴教内的气氛甚是奇怪,话比平常少了不少,正好看见虞大小跑过来。
“虞师兄,今天这是怎么会怎么所有人都闭口不言的。”孙辰问道。
马邱放低了声音“还不是昨天的事给闹的,听说那位新娘出了玄阴教后就死在五十里外的一条河边,死状甚是凄惨,据说心被挖了出来。”
看华月怡昨天的样子,应该是那位姑娘没遵守承诺,不遵守承诺的人就不配有心吗?孙辰继续问道:“可这关教内什么事?”
“这其实呀都是为了维护上官承风的自尊心,谁要是多嘴说上一句有关他的话被她听到,轻则逐出宗门,重者当场处死都有可能,所以这几日你一定要谨言慎行,不可多嘴。”
“多谢虞师兄提醒!”
“我这些日子得出去躲一阵子,你是外人可能还好一点,只要少说话就行。”嘱咐完虞大就走开了。
但孙辰心中还是留有许多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