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的努力,在段昆和计佩珍的督促下,侥幸找到了北门的入口,不过等待他的是血闵,“段昆,你这条狗终于还是找到我了。”
“废话少说,我劝你还是加入到我们邪影,不然你们全得死!”
“血闵兄何必呢,现在的形势很清楚,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计佩珍也接着说道。
“你们这对狗男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丑事,段昆仑你当初怎么得到归元宫的,恐怕少不了计佩珍你的帮忙吧,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计掌门你已经五千岁了,段昆才几百岁,真是老牛吃嫩草!”
两人被血闵说的脸红脖子粗,竟无言以对,周围的弟子,听得也很是来劲。
“我说宫主怎么和计佩珍走得这么近,原来竟是这样。”
“这简直就是件丑事,你看计佩珍都老成那个样子了还春心不死!”
“女人如虎果然不是假的。”
计佩珍直接朝血闵爆粗口道:“你个登徒子我杀了你,所有弟子都给我杀光血月城的弟子,他们的战利品谁抢到就是谁的。”幻尘真身,青云技,碧落爆!
一时间血月城的弟子和醉梦斋,归元宫的弟子打了起来,在玄阴教的北门,三派的弟子的尸体堆满了一条山道。
“掌教,归元宫,醉梦斋和血月城的弟子打了起来。”一名弟子来报。
“掌教,就不能加快阵法的变换的速度吗?”左州问道。
“不行,蔽日幻雾阵是依山而建,阵法的变换速度是根据外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没有办法加快或者变慢!”
“血闵估计会顶不住,我还是去支援一下北门吧!”左州快速向北门而去。
北门的入口只有三天的呈现时间,三天一过蔽日幻雾阵又要变换位置,所以邪影一方的攻势很是猛烈,但血闵和左州又何尝不知,两方拼死拼活的干了起来,谁都不让谁,只要撑过三天他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西门,东门和南门现在都毫无动静,黎妙云把东门的一部分弟子调了过来支援北门。
第二天华阳泽率领一大群怪物抵达了北门,这些怪物和苍云禁地里的怪物一样,有四条兽腿的,六条胳膊的,满脸都是眼睛的各种千奇百怪的都有,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每一个邪影都有武者的影子。
“邪影是你们力量的升华,小的们都给我上!”华阳泽喊道。
“大家注意,正真的邪影来了。”左州提醒道。
幻尘真身,青云技,霸血狂刀!两颗蓝色的千里寻品质的令箭浮现在血闵的身后。
“哼,不自量力,看我的。”幻尘真身,遮天手!四颗令箭浮现在华阳泽的身后,一颗不入流,两颗千里寻,一颗方圆黑品质的幻尘之心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一只大手遮蔽而来。
“虚张声势吗,其中两颗只不过是别人的而已终究不是自己的。”幻尘真身,青云技,四灵三剑!一颗千里寻,一颗方圆黑品质浮现在黎妙云身后。
三剑刺破了那只大手,“不亏是我的女儿,潜力非凡要是跟着我该有多好!”华阳泽说道。
“你这个畜生当真是天理不容。”
“你忘了我已经死了一次了,只不过是主上复活了我,这也叫天理不容,这叫天道有情!”
“那是老天爷瞎了眼了!”黎妙云反驳道。
“我可是天武境巅峰,你天武境九重比我稍逊一筹怎么跟我斗,还不如跟着我好好过日子。”
“你闭嘴!”
邪影虽然长得甚是丑陋,但实力比一般的武者要强上许多,一只邪影忽然在身上长出许多密密麻麻的触手缠住了一名血月城弟子,随后那个邪影竟然把那名弟子的整颗头颅咬断吞了下去,咀嚼得还津津有味,对面的血月城,玄阴教弟子看了都汗毛倒立。
颓势已现,邪影一方趁势攻进大阵一时间喊杀声震天,玄阴教一方节节败退。
红袍男子也现身于玄阴教内,“你们大阵已破,大势已去此时不投降更待何时?”
“邪影只不过是歪门邪道,走捷径更会让你们走火入魔。”史扬鄙视道。
“是吗,你刚刚也看到了,凡是接受过我邪影传承的武者哪个不比你一般的弟子差?邪影的力量会让你的力量得到质的升华和提升,这可不是走捷径,这是一种探索一种求知,仙途漫漫并不是只有那两种办法可行!”红袍男子大声说道。
底下的邪影组织齐声喊道:“邪影永生,邪影不灭!邪影永存!”
黎妙云反对道:“不,你们一个个都是怪物,接受邪影试验的武者已经不算是人了,是彻头彻尾的怪物。”
“对我们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骗,邪影毕竟是邪影他们已经违背了武道的精神,触犯了天道做下不可原谅之事,他们的消失是必然的。”左州接着说道。
粗话一处红袍男子大笑了起来,“好一副正派嘴脸,虚伪至极你说我们是邪道,殊不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今天你们的失败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你们还有何话说。”
“正邪之道本就是此消彼长,今天你们可以暂时嚣张,将来会有人将你们踩在脚底下的。”屈华说道。
“那我今天就将你们踩在脚底下,让你们尝尝脚底下的滋味儿如何?凡是不投降的武者统统杀掉,投降于我的人我必将会一视同仁。”
红袍男子和史扬斗了起来,而玄阴教内一片混乱,到处是怪物和弟子的尸体,血流遍地,喊杀声震天。
这时屈华趁计佩珍不注意一招青云技使得计佩珍重伤,血闵又补了一刀,计佩珍当场陨落。
“佩珍!”段昆看着左州、血闵、屈华愤怒道:“我今天必让你们死!”说完段昆浑身炸裂,身体上长出了好几只手臂,看上去就像是千手罗汉似的,但现在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怪物。
试验又失败了吗?得到一个这样的试验对象真的是不容易,不知道华阳泽会不会成功?红袍男子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