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王先生前来迎接,末将真是惶恐之至!”鲍鸿对这眼前这个鹤童颜,神采奕奕,身着着瑰丽的锦袍的文士。八一中文网w√ww√.
“鲍将军客气了,文祖愧不敢当!”被鲍鸿称为王先生的文士亲切的客套道,“义真将军令我前来引导将军前去安营扎寨,同时为将军说明现在的战况。”
这个时候已经是十数天之后,确认樊崇等人不会出动之后,鲍鸿也顺利接收了之前召唤的那些人,包括李鸦儿李克用等人,而后直接率军赶往前方战场。
不过,毕竟是冬天刚刚过去,春暖花开的时候,两军双方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进行交锋,而是处于防守对峙阶段。
所以在这种局面下,双方都在严阵以待,根本不可能出现所谓的当初战略计划之中的前后夹击。
在讨论完这个情况之后,鲍鸿也就直接不管不顾的跑去和大军汇合了。
至于说援军过来会不会被黄巾突袭,那就更不用多说了,双方主力都在对峙之中,见到援军过来,他要是贸然出击,恐怕会被汉军主力抓到机会,出兵攻打。
当然,嘿嘿嘿的事情,鲍鸿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就去了。这个不用多说,一个是植入了花痴鲍鸿的记忆的妹子,一个是有老公的记忆,甚至面都不知道有多少的艳妃,鲍鸿也没考虑去培养感情之类的问题…………
还有一点,高仙芝他们倒是一直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有没有联系到阴阳家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言归正传,经过十来天的跋涉,鲍鸿大军终于赶到了战场这边。正如之前所预料的一样,对于汉军援军的到达,压根就没有理会,事实上,黄巾阵营也在召集各路人马前来支援。
别看鲍鸿在外面牛逼轰轰的,跑到这里就是个龙套,自然不能指望人家正牌将军什么的跑过来接待你,所以就来了这个王先生。
不过,这家伙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可以说是在汉末这个时代名声赫赫,声望冲天的人物,就连鲍鸿在前世也是听说过这号人物的,虽然鲍鸿听说的是这家伙比较坑的事情,但终究不是什么无名小卒,这样的待遇已经很不错了。
这家伙究竟是谁呢?
此人名叫王芬字文祖,汉末著名的清流名士。
前面说过党锢之祸之类的事情,一大批清流名士被宦官陷害碾压,但越是如此,在这个时候和宦官对抗甚至是被贬斥反而是刷声望的不二法门。
延熹九年,牢修诬告李膺等大臣结党营私,于是桓帝震怒下动了著名的“党锢之祸“,王芬有大名于天下,亦在废锢之列。自此正直之人被废除、流放,奸邪之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纠结在一起,中原大地上清流士人,于是共相标榜,指天下名士,为之称号。上曰“三君“,次曰“八俊“,次曰“八顾“,次曰“八及“,次曰“八厨“,而王芬位列“八厨“之一,厨者,称赞的就是那些能以家财救济世人的名士
建宁元年,清流领袖太傅陈蕃、大将军窦武被宦官杀害。第二年,灵帝掀起了“第二次党锢之祸“,大肆杀害天下豪杰和儒学行义之人,王芬不得不再度流亡藏匿。前后禁锢长达十九年。
中平元年,黄巾之乱爆,在中郎将皇甫嵩、中常侍吕强的建议下,汉灵帝废除了对党人的禁锢,一大批忠正之臣重新被起用,王芬也被任命为冀州刺史,前往冀州治理黄巾军根源。到任后,王芬收纳流民,安抚叛乱,治军理政,很快使冀州安定下来。在州四年,民生富饶。
当然,这一次他是没机会去冀州玩了。冀州可是黄巾阵营的老巢,这个时候再派人去冀州,那简直是送羊入虎口,妥妥的送死。
所以说,这一次皇甫嵩直接征辟了王芬为军师,当然不是指望他出谋划策,就是要他做一个门面,好接纳四方义士。就像现在这样的局面,派遣这个名声级大的八厨之一出来,既不会让人觉得是不重视他们,同时也免得他们那些将军亲自出来迎接,导致礼节方面受到后方宦官的垢弊。
不得不说,皇甫嵩这一招绝对是有效的。就像董卓去任用蔡邕,征辟荀爽等人,袁绍征辟隐居的卢植等等,其实就是用来装门面的。
话说回来,前面说的那些王芬的事迹,要是土生土长的鲍鸿本尊,那肯定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对于鲍鸿来说却是完全不知道。
鲍鸿所了解的,是这个家伙牛逼轰轰的跑过去策划废掉汉灵帝,另立合肥侯为帝的事情,结果根本没怎么来得及实施就被碾压了。
鲍鸿之所以知道这个事情,也是查看许攸的资料的时候才注意到这号人的。因为前面说做掉汉灵帝的策划这个事情,许攸也是主力参与者。
当然,针对这个事情,鲍鸿也详细了解了整个的情况。
先就是所谓汉室正统性的问题。
大家都知道,东汉的那些都是幼帝,尤其是前面汉桓帝的时候,没有子嗣留下来,所以汉灵帝这个的确是不具有绝对的正统性。
而汉朝的制度表示,汉室宗亲其实都是有继承权的,所以说不仅仅是汉灵帝,其他的汉室宗亲也是有资格继承皇位的,正因为如此,在汉灵帝和十常侍各种疯的时候,人们考虑废掉这家伙也是理所当然的,至少蹲在鲍鸿军营里‘隐姓埋名’的霍光就表示,这种家伙绝对要废掉。
于是在中平四年,当时故太傅陈蕃之子陈逸和著名术士青州平原人襄楷都到王芬府上做客,襄楷对两人说:“天象显示不利于宦官,黄门、常侍这回真的要被灭族了。“陈逸大喜。王芬也高兴的说:“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愿意为天下人驱除他们。“于是与南阳人许攸、沛国人周旌等人相互交结谋划,连接冀州当地豪杰,谋废灵帝,立合肥侯为帝。
他们先把计划告诉曹操,希望曹操也来匡扶大业,但曹操知道后,写了一封信拒绝了王芬:“这废立皇帝的事,是天下间最不祥的。古代人有权衡成败、计较轻重然后施行的,只有伊尹和霍光。伊尹是心怀至忠的诚意,又据有宰相的权势,位列百官之上,所以废立皇帝,才会计划得成,完成废立。等到了霍光,他先受到了先帝托国的重任,又凭借皇室宗亲的地位,而且内有太后秉政的权重,外有群臣同心的大势,加上昌邑王即位没多久,没有贵重宠幸的人,朝中也缺少同心的官员,他的话只能通过侍从表达,所以霍光计策施行便宜迅,事情完成就像摧枯立朽。现在各位只见到古人成功的容易,没有看清当前的困难。各位好好想想,你们结众连党,与七王之乱有什么差别?合肥侯的地位,比起吴王刘濞、楚王刘戊怎么样?而且你们现在做的乃是非常之事,希望按照意愿成就大事,不是很危险吗!“
王芬在曹操那碰壁后,接着又暗地里呼叫平原名士陶丘洪、华歆一同制定计划。当时陶丘洪正想赴行,华歆制止他说:“这废立皇帝的大事,伊尹、霍光都感到棘手困难。王芬性格疏忽而且不擅统军,这件事一定不会成功,而且还将牵连家族妻儿,你千万不要去啊!“于是陶丘洪听从华歆的话停止前往。后来王芬果真失败。
在人手不足情况下。灵帝刚好想去北巡河间旧宅,芬等谋因此作难,上书言黑山贼攻劫郡县,求得起兵。会北方有赤气,东西竟天,太史上言“当有阴谋,不宜北行“。帝乃止。于是下敕命令让王芬罢兵,不久又征召他入京。王芬非常恐惧,于是自杀身亡。
整个王芬作死的经过就是如此。不难现,不管是曹操还是华歆等在当时都是著名的忠臣,可以说那会的曹老板完全是没什么私心的。
而他们也仅仅是开口劝诫王芬不要贸然行动,而不是纯粹的表明支持汉灵帝,可见当时的风气上来说,也很少有后世那种愚忠于某一个皇帝的情况,大家效忠的终究是整个大汉。
言归正传,现在这个家伙自然还没有做出这个事情,而且现在众志成城先去镇压黄巾,灵帝虽然不咋样,但是这个时候终究不是考虑内乱的时候。
要知道,就算是当初义和拳什么的一直反清,回头不还是表示扶清抗洋去了。
回归头来说这边战场上的事情,在王芬的带领下,鲍鸿来到了皇甫嵩划出来的地方安营扎寨,鲍鸿则是与王芬交流了解当前的情况。
却说当初黄巾爆,黄巾义军所到之处,燔烧官府,劫略乡邑,一时,州郡失守,长吏逃亡,天下响应,京师为之震动东汉朝廷惶恐不安,马上采取镇压措施,先,汉灵帝命各州郡在雒阳外围的八个关隘--函谷、太谷、广成、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设置都尉,布防护卫;接着,任命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军屯驻都亭;朝廷还采纳了皇甫嵩和中常侍吕强的建议,解除党禁,赦免天下党人,拿出中藏钱和西园厩马赐给将士;另外,汉灵帝起用卢植为北中郎将,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各持节,调全国精兵分击黄巾义军。
皇甫嵩与朱儁调五校、三河骑兵,同时招募精壮之士。二人各率一部,共同镇压颍川。
卢植为北中郎将,命护乌桓中郎将宗员任其副手,率领北军五校的将士,天下诸郡兵,正在陈留和黄巾对峙。
所谓北军五校乃是大汉真正的精锐。
东汉北军五营禁兵统兵官的合称,京用于指代五营禁兵。西汉本有北军八校,东汉精简官,只编组五校尉。即省中垒营,保留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营。并将原胡骑营并入长水,虎贲营并入射声营。五营校尉秩比二千石,官显职闲,多以皇族肺腑出任,而以秩六百石的北军中侯一人,监五营禁兵。每校尉下属有司马一人,秩千石。五校尉的设置,一起延续到两晋南北朝。
东汉时期,国家在军队的设置上,与西汉时期比较,出现了一些变化。在这些变化中,比较明显的就是,东汉国家开始设置营兵。当时中央北军五校尉统率的军队被称为北军五营,其士兵被称为五营士,或五营兵;为切断南、北匈奴的联系,东汉国家设置度辽将军,度辽将军所统率军队称为度辽营兵;在地方,东汉国家则设置了屯驻的营兵。在东汉的军事活动中,营兵的设置已经是比较普遍的情况。
东汉的郡兵则与营兵不同,大多数的郡兵都是临时征的。东汉初年,国家在兵制改革中的重要内容,就是罢除了地方各郡的地方兵。建武六年光武帝下诏:“今国有众军,并多精勇,宜且罢轻车、骑士、材官、楼船士及军假吏,令还复民伍。”由此诏令可知,当时国家为了减轻小农的负担,裁撤了地方的郡兵。这样,也就造成了无地方郡兵的局面。然而,为了军事行动的需要和维持地方的统治秩序,后来,东汉国家又改变了东汉初年的做法,可以征各地方的郡兵。
营兵的规模并不大,五营估计各营有个千人已经不错了。但是相对来说他们却是实实在在的精锐种子。
什么叫精锐种子?那就是说,有这一批种子老兵过去,带领征的郡兵、乡勇等组成的军队就有远普通地方军的实力,更不是黄巾义军的素质能够抵抗的。
所以说,有人会说,若史书记载,只有5ooo众,每营千余。但5ooo人被皇甫嵩朱儁卢植三人分统,可能击败近百万黄巾?
因为这五千人只是种子,有这个老兵种子,那郡兵、乡勇就是数万乃至是十数万的精锐。而没有这个种子,真以为是刘备征集的五百乡勇啊,无脑吊着黄巾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