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干各的,忙活了一个时辰,先后回洞,手上野果野味着实采捉了不少。八?一?中???文网?w?ww.回入洞中,只因肚子饥饿,五人相互通了气,用壶内茶水清洗了几个野果子,将就着入口吃了,充一充饥。
水若寒早前采摘来的野柿子青青黄黄并未熟透,吃在嘴里,味道酸涩,太过难吃,因而,这趟出外,三人均不去采,只在野树林中摘了许多野苹果和野桃子来,拿来食用。
苹果桃子青绿相间,小巧坚硬,咬起来清脆,吃入嘴中,滋味酸甜,生津解渴,颇为润喉,五人各自吃着,也挺爽口。
只是吃野果子只能充饥,不能治讥,瞧着捉有许多青蛙,若是放入火中烧烤,很快便熟,也便不多耽搁,纷纷动手,去皮抽筋,除去内脏,拿去水边清洗干净,顺便喝饱了水,打了一壶水来,提将入洞中,将青蛙作一堆窜上削尖一端的细枝上,手上拿了,将尖枝一头放入火堆中,一头拿在手中,远远站着,烧烤起来。
不一时,蛙肉焦黄,已然熟了。五人肚子饥饿,纷纷拿过,张开嘴巴来,匆匆吃了蛙肉,只是人多肉少,都只吃了个半饱。
隋承志一心只在黄色锦帕上所示“梳妆台”之事上,勉强填饱肚子后,便要水若寒带路,前去他曾见过的“梳妆台”所在位置,进行察看。
水若寒也不迟疑,见四位兄长都已穿了衣裤,拿了兵刃,整装待,只要出洞,也便出了山洞,在前引路。只因不记得凉亭位于山下位置,只记得在山上所见位置,因而,带同四位兄长,沿着山脚边路径。寻着先前所行山路,径直上了山峰。想要依样葫芦,找着凉亭。
行得一阵,早到峰顶。寻着野柿林,向峰下望去,隐隐望见凉亭,心中有了方向,不禁为之一喜。暗道:总算没带错了路。领着四位兄长,一同下峰,直奔凉亭而去。片刻之间,五人已下了山峰,行近凉亭左近。
骆花隋刘四人见水若寒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山,奔上窜下,不知道在搞什么迷糊阵,心中想来,均道五弟多半忘却了路径。不记得他口中所说的“梳妆台”所在了。这时,见着凉亭只在眼前,亭内果如五弟所言,坐着一女子玉像,虽然事先已有所知,是尊玉像,乍见之下,仍是眼花,直道是个真人,坐在凉亭中梳妆打扮。情知雅观礼法,生怕胡乱上前,惊扰了她,站在凉亭一丈远处。驻足观望。待得瞧见亭中女子貌美如花,楚楚动人时,心中竟是按捺不住,怦怦大跳起来,心中均自奇道:世间竟有这般美貌女子,当真奇哉。怪哉。脸上均自红了,腼腆尴尬。
水若寒道:“这里便是‘梳妆台’了,里头这位……这位……便是亭中仙女了。”
骆花隋刘四人听他这般一说,纷纷回过神来,睁大眼睛,望着亭中女子,心道:这便是那尊美貌女子玉像?心中同时大吃一惊,凝目细看时,方才认清,亭中女子果然并非真人,而是一尊玉像,只是玉像逼真,活脱脱便是个真人,令人乍见之下,心中震慑,身心俱为之迷,神魂颠倒,怦然心跳,迷惑不已。
四人得知此事,心中腼腆尴尬之情也便少却了许多,眼睛望向亭中女子,也已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多添了几分惊奇。
隋承志凝目间,瞧见女子玉像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果然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所谓: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拿此来作形容,却也并不为过。当下看得出神入迷,心中情起,不免大为激荡,明知是玉像,并非真人,一颗心仍是不自禁地怦怦乱跳,脸面早已一片通红,红到了脖子根,心中想抑制情绪,却又哪里能够抑制得住了?心中奇道:此等美艳女子,若是真人,当真是世间尤物,惊世骇俗了,想来,多半果真如五弟所言,是天上仙女了,凡间女子,稀罕少见,却又有几人能比了?心中着迷,眼中望去只有亭中玉像,其他一应景物,只是视而不见,迈开步子,竟是情不自禁地朝前走去,行近凉亭,对着亭中玉像,呆呆出神,愣愣细看起来。
身子这一走近,呆望良久,始才现,这玉像所以似极了活人,主因当在眼光灵动之故。
当下正在出神愣,却见一道青影突然快步上前,走入亭中,二话不说,双膝一跪,在蒲团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站立,倒退着出了凉亭,站在亭外,神色恭敬。
隋承志见是五弟,心中一怔,立马回过神来,侧头望着他,心生疑惑。
突听骆大元嚷道:“五弟,你做什么!”
水若寒道:“亭柱上刻着‘遇而跪’、‘见而拜’六字,想来,是提醒我等但凡遇见此‘梳妆台’,合该对亭中仙女行跪拜之礼之意。大哥,你可也来拜拜?”
骆大元一愣,望了亭柱上刻字一会儿,仰天哈哈大笑,道:“只此六字,不知是谁人刻了上去,五弟你却当真,行此大礼!哈哈哈哈!”
水若寒正色道:“大哥不可胡说,还是来拜拜的好。”
骆大元只是一味哈哈大笑,身子不动,脸上神色带有取笑之意。
隋承志听了五弟说话,抬眼望向亭柱子上两侧刻有字样时,果然便是“遇而跪”、“见而拜”六字,心中奇怪,眉头不禁一皱,想了一想,又望向亭子正中所刻“梳妆台”三字,心念闪转之间,想起一事,也便从怀中取出黄色锦帕来,拿在手中看视,边看山水草木图案,边看亭子,心中若有所思,寻思:既然此处乃是太湖藏宝图上所示藏宝地点,想来,此中必有深意。
想得片刻,抬头望向玉像时,见这玉像浑身金光,雍容华贵,姿色艳丽,不可俗比,隐隐瞧来,便是天上仙女,心中想来啧啧称奇,暗暗起了敬畏之心,又见五弟已然跪过,言语之中也颇合情理,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要行跪拜之礼,便道:“五弟说的是,我等还是跪过为好。”说着,将黄色锦帕放回怀中,迈步上前,入了亭中,在蒲团上跪了下来,“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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